拥川抬头,而蠢东西低头。他比蠢东西高得多,即便坐着,微抬手就能摸到他的脸。
他从没养过这么乖的狗,此时倒还愿意耐心些玩着。喂了半天,拥川有些腻了,他放下碗筷,看着全空的餐碟,全不记得自己未有进食。
丑东西难受得皱脸。他好像知道应该慢一些吃,可是他发现,如果自己难受一点,面前人好像就会开怀一些。那就难受吧。
又是一下顶撞,他眼角沁出泪珠,张开嘴咬太子殿下的唇肉。他叼着片下唇,细细摩挲,喉咙里泄出的喘息全都撞进了那人口中。
眼前的面孔稚气未脱,明亮的眼眸此时覆盖零星水晕,少年皱着眉,只觉得肚子下面烧得难受。
很奇怪的感觉……那人的手好热……
“吃死你,饿死鬼。”拥川一下下顺着蠢东西的头毛,垂眼看下去,蠢东西的身体全都可见。身躯板痩,又微微鼓一点肌肉,线条尚可。脸瘦得有些尖削,少了些少年的美感。
这位太子扯着少年两条小臂,不许他退开,蠢东西被他扯弯了腰,低下头来恰恰两面相对。
蠢东西觉得眼前朦胧一片,忽有一张面庞急剧放大,他用力眨了眨眼,却怎么也看不明晰。他胯下的囊袋被拥川以膝顶着,一下一下,也惹他一颤一颤。好难受……他呜咽着,将脸凑上去,在那人嘴唇上用舌尖撩了一下。
拥川一指送出,轻松地连根没入菊穴。穴受倾袭而猛地收紧,他的指被肠肉紧紧裹着,湿热不堪。
还得养。
他手掌再往下,捧了少年的胸膛,扁平无盐。“再养养……”拥川自语。他用指头盖在蠢东西奶头上扣了几扣,那粒豆儿很快挺了出来,他以食指中指夹住豆儿,用力捻磨,教蠢东西不自觉敞了条唇缝,哑哑地吟了一声。
太子大掌向下,摩挲他微凸的喉结。掌上的茧子粗糙磨人,磨得蠢东西耳根与颈上泛红。蠢东西仰着面让他能摸个全,眼皮和嘴唇皆颤。
人时温柔好多好多。他说了些什么,丑东西听不懂,只感觉他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只看见自己唇边又是一个绿色的方块,他像先前一样急匆匆吞了下去,就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
“这可是本宫头一回喂人吃饭,”拥川支着脸,“要是教人看见了,老皇帝头一个来杀你。”他拍了拍丑东西的脸,又掐了一把,捏不出二两肉,瘦得干瘪。
拥川这般想着,一手扶住他后腰,另一手放在他小腹,不轻不重地压了压。
拥川避开,反包着蠢东西的手教他自裹,然后前后套弄。少年初行此事,手劲时大时小,时不时就被自己指甲刮蹭一下,只有速度被拥川把握得合适。他被自己弄得难受,眼前模模糊糊地泛了层水色,时不时有低吟自唇缝泄出。
他掏出胯下挺立的玉根,轻轻套了两下,跪到蠢东西身后,两手并力扒开他的臀缝,里头藏着的菊穴猝然暴露,不自觉地缩了又张。有透亮的水渍在臀缝间流淌。已经不需要费劲去扩张了,湿极,润极。
菊穴的主人身子突崩,急促地“
于是他掐着蠢东西的下巴,将他脑袋拧左朝右,掌下的少年全不知难堪与反抗,仿佛只要劈开腿就能给他操。
丑东西——噢不,现在叫蠢东西——吃光了两人份的膳食,被撑着了,一下一下地打着嗝。
太子殿下没有褪衣,只肖半下亵裤,撩开衣摆就能行房。
胸膛下的腹部被分割为几块,浅浅的线条算得美丽。腰肢很细,两手能握,掐着操正好。
有两只比他的小得多的手扶在他肩上,随着拥川调弄收紧了手,掐皱了他的华服,将自己的感受反馈于拥川。
他松了手,蠢东西低垂着、由他顺毛的脑袋便抬起来。拥川拽起面前的少年,要他岔开腿站在自己大腿两侧。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好似被劈开腿挂在某人腰上。蠢东西勾住那人脖子,只觉得好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抵在腿间。
拥川将蠢东西反着推在榻上,不着片缕的人儿闷哼一声,双手撑在胸前,两腿弯折,臀部无师自通地抬向他。清丽少年似乎有些昏了,扭过头来不知发生了什么。
再往下……便有一簇不疏不密的黑从,毛发尚短,其下的性器颜色比皮肤要深不少,此时已经全然挺翘。拥川将手覆上去,少年身子一僵,垂下一条手来似乎想拂开他。
拥川目光深浅明灭,小少年的腰腹不自觉往前送了送。他在蠢东西腿间动了动,翘起来二郎腿,膝尖正好抵着那人的下身,于是一下一下地抬腿,故意去顶他下部。
蠢东西虽然活在林子中,跟着狼群跑,而狼通常在夜间活动,倒是叫他闷了一副莹白的好皮子。身上有几道抓痕咬痕,不算丑。
好太子玩心大发,又喂他一块豆糕,看他噎得眼冒泪花,抚掌笑道:“好蠢。”
拥川看着丑东西居然像狗一样舔食稀粥,心下愉快。“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东西,”他道,见这狼崽复看向他,于是面上夹着开怀,抬手温柔地照料了一把:把粥灌丑东西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