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师兄好眼力,既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明澈轻抬手掌,以柔克刚化去那刚硬的灵气,将酒缸稳稳接在手里,仰头喝了起来。
他定定看着那裂痕,眼神渐渐变得狠戾,虚空之下身体渐渐被灵力包裹,瞳孔变成异瞳里面的“魔灵”开始疯狂转圈,灵力聚集后云烈和“魔灵”一同朝那裂缝撞了过去。
“师弟腰间别的玉葫芦,可是鲁班城出的无尽玉壶,天下只此一只,可见师弟海量。”
郁梓炎见他喝完了,面无表情的开口道:“我这也有。”
明澈轻叹一口气:“了渊的万经楼里收录着天下书籍,里面收录着很多奇闻逸事,还有不少跟你五师伯有关的,日后你可去看看。”
拿起桌上的酒壶,明澈说道:“那哪能啊,石师兄的酒我喝,郁师兄的酒自然也要喝。”举起手里的酒壶便要喝,霎时,一道金光闪过,比起石天坚若磐石的灵力,郁梓炎的灵力给人一种从无到有的气势,又一酒缸向他而来,明澈起身顺着酒缸飞身一转来道台前,指尖聚灵化有形于无形,酒化细流被他一饮而尽。
明澈看着他说道:“请前辈赐教。”
郁梓炎淡淡道:“他原本就爱笑。”石天一脸认同的点点头:“挺好挺好。”
玲珑台上人声鼎沸,各个谈笑风生,推杯换盏,见明澈来了皆都起身行礼。高台之上秘依身为掌门坐在主座,其次是二师祖卢慎行,三长老石天,四长老郁梓炎,跟他想的没差花独酌那小心眼确实没来。
阵乃是魔族的至高封印:炙心泯神咒,要催动此咒是需要魔力和灵力一同催化才可发出,云烈虽然一直心存疑虑但他更知道这不是他有先要考虑的,现在要做的是变强,破开个封印融合“魔灵”。
“啊什么啊,走了去玲珑台。”说完就拉着云烈上到伶牙背上前去玲珑台了……
诡镜佬好奇道:“欧,仙师说说看。”
明澈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笑出了声,从树干上跳了下来,“这个……说来话长,走吧。”
“你我都认识,相比之下仙师对他应该是恨之入骨的,毕竟蜃楼折磨了您百年之久……”
逸空撸了撸胡子:“嗯,不错。不过泉仙一事另有其人,”然后意味深长的说道:“仙师可知此地之事与谁有关呢?”
“仙师和该明白老朽并无他意。”
石天一声洪亮:“好!”突然转头悄咪咪的跟四张老郁梓炎说道:“阿澈还真变了,出去一遭人都会笑了,刚开始听卢老头说的时候我还不信。”
“阿澈,快入座。”秘依坐在那高堂之上唤他,别说还真有一派掌门的风采。明澈拉着云烈入了座,说道:“师弟来晚了,自罚三杯。”
“自罚三杯?是不是太少了,明师弟在外游历的时候也是有酒仙这个称号的,三杯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说话的是三长老石天,一袭道袍随意披在身上,刀刻般硬朗的外表,浓眉鹰眼,握着酒缸,一只胳膊撑在桌上,一胳膊搭在膝上,灵气一催酒缸升天,直直向他飞去,气如磐石连台下的小辈都能感觉到那刚硬的灵气。
明澈脸上没什么表情,淡声说道:“晚辈自然知道,只是晚辈还有一事实在想不通。”
云烈自始至终都在观察,了渊派能成为天下想必这霞芜城里的事也是各位安排的?”
封印后面的“魔灵”躁动不止,那么魔灵就是被虚连题倻封印的属于他的力量,魔气与妖力互相调和犹如八卦中的两仪一般,只不过里面的是一紫一金。
云烈渐渐苏醒,发现自己悬浮于一片虚无之上,他低头一看自己只是一道虚影,漂浮起身发现旁边金光闪烁,他拿手虚挡定睛一看竟是自己的金丹,如今他现在只是丹田中的一缕灵气。
渊派的话,那无人不晓他花独酌。
云烈眼神一凛,他比谁都清楚这个法阵是个什么东西,他抬起头往上一看刚刚冷冽的眼神不在取而代之的是轻蔑的挑眉轻笑,因为他发现这个法阵竟不是不可破的,就在它的上面赫然出现了巨大的裂痕,而从这个大的裂痕里延伸到四周,难道是因为那个锁链……
云烈一脸敬畏道:“五师伯这么厉害。”
云烈点点头:“嗯,可五长老为何不来?”
“啊?”
百年前灾祸横行,瘟疫便是那屠城的刀,花独酌的家人就死在那死人比活人多的坞矮城里,一腔愤恨化作动力自学医术,行世救人,后来被药王谷谷主看中将毕生绝学传授,药王谷里悬壶救世的就有他,药王谷归隐后机缘巧合来到了渊,医,毒,炼丹皆有涉猎,又翻遍万经楼里找到炼器书籍自学,如今已小有所成,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个医学疯子,所以得了个医痴的名号。
环顾四周云烈突然发现金丹后面有一大团的雾气,他缓缓穿过金丹用手轻轻拨开迷雾,一个巨大的封印法阵赫然出现在他面前。
明澈抬眼,一脸无辜道:“啊?”那人依旧面无表情:“怎的,喝那莽夫的酒,不喝我的?”石天转头也面无表情的瞪了他一眼,继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