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虽然皮肤不是很白,但胜在五官精致,经历过现代审美的轰炸,穿衣打扮也会给自己最好的,她想过去和古代女生交朋友,主动和村里人聊天,但是每一次出门都会受到一些年轻男性的热切目光注视。
这让本来就有些内向和不善交谈的她很不舒服,村里的女孩子她们接受的思想是嫁人生子,那些妇人口口声声都是以生儿子为荣,有时候根本谈不到一起去。
顾妤试了三次之后,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时间飞逝,三年的孝期已满,顾宣今年打算参加县试,已经跟书院的夫子请了假。
顾妤在古代适应的还行,主要是她本来性格就宅,不太爱和别人交际,一个人在房间里自娱自乐也不孤单,唯一难受的就是,每个月被痛经折磨的死去活来。
去镇上看了好几个大夫,甚至顾宣还在书院里请了一个大夫,开了几贴药,喝了总不见好。
以至于每个月的那几天,总要哥哥暖肚子。
清晨,雨雾蒙蒙,屋檐上滴滴答答的小雨落在院子里。
偏房的床上躺着两个人,侧头身穿中衣的少年半侧着身体,露出款阔的肩背,披散的长发与另一缕细软的墨发纠缠在一起。
门口的缝隙处阵阵冷风吹来,半道少年的身躯,将怀中的娇女遮挡的严严实实。
被雨声吵醒的顾妤,嘤嘤两声,从被窝里探出白皙的胳膊,伸了个拦腰,触及到空气中的冷气后,快速的又将胳膊重新塞回被窝里。
顾宣的意识渐渐清明:“该起了”
“哥,外面下雨了,今日不能动身回家,好困,我再睡一会儿”顾妤偏头撒了个娇,在哥哥的怀里继续睡了过去。
就在少女侧头的一瞬,顾宣的唇瓣落在少女的额头上,顾宣微怔,垂头见她修长的睫毛,淡粉色的唇瓣,怀中抱着娇软的身躯,隐隐闻到清淡的处子体香,单手握住被窝下盈盈一握的腰肢。
“嗯~,哥,别动”顾妤睡觉粘人的紧,枕在哥哥的肩膀上,沉沉睡去,温热的鼻息打在他的咽喉处。
少女不经意间的撩拨,顾宣数年平静的心湖起了一层层涟漪,快的他都没反应过来。
就这一声哥,少年的的身体须臾起了异样,心脏似乎跳漏了两拍。
少年的体温渐渐升高,过了十分钟后,少女大概是嫌热,又侧过脑袋,顾宣猛地反应过来,起身下床,轻轻打开门,毫不犹豫的冲进了雨中。
早饭熬的稀粥,热了包子,饭桌上顾妤觉得哥哥奇怪,总是回避她的目光。
“哥,你怎么了?”
顾宣三两口将包子塞进嘴里,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我去温习功课”
留下顾妤摸不着头脑,三年前是谁信誓旦旦的说私塾已经交不了你了,对县试考秀才很有把握的?
因为要返回原籍考试,顾宣提前一个月请假,现在即便是下雨,时间上宽裕,顾妤将要带的东西重新归置了一番。
晚上,少年躺在床上,紧闭双眼,呼吸略显急促。
梦中,暖烛闪烁,大床上,顾宣抱着妹妹,小妤侧躺在他怀中,露出白皙的天鹅颈,身下的衣衫半褪,露出半抹如同酥面团儿似的浑圆,她像只小猫儿似的直哼唧往怀里钻。
他伸出手抱着她安慰,却见单手揽过腰肢,少女胸前的布料不经意间被扯开,露出两抹娇花细蕊,少年的呼吸徒然沉重起来,他抱着软弱无骨的娇人儿,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唇瓣,掠过天鹅颈,往下直到凑到那多花蕊前,微微张嘴,含住了胸前,这朵娇花。
就在此刻,少年从梦中惊醒,他低下头一看,自己下身的狼狈,梦里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半响后,少年厌弃的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第二天雨停了,第三天动身。
马车里,顾妤凑近了哥哥,疑惑的看他手里的东西:“哥,你不对劲,都三天了,我是有那里做的不对吗?你好像在逃避我?”
马车封秘的空间里,少女的香味一个劲的往鼻翼中钻,顾宣想到连着三天做的春梦,如今梦境的女子就在面前,羞耻加自责,忍不住干咳了一声:“并无逃避小妹,只是县试将近,我得用功读书”
“好吧”顾妤狐疑的接受了这个解释。
回到景川镇后,兄妹两个祭拜了顾母,又收拾了屋里的灰尘,顾宣便拿着籍贯去找昔日私塾先生做保。
经历过漫长的县试,府试和院考后,名单下来了,两名衙役前来报喜“恭喜顾家,贺喜顾家,令兄参与宋元二十八年泸州景川镇县试第一”
顾妤当场笑出了声,哥哥好厉害,随后将准备好的红封递给了两名报喜的差爷。
顾宣高中后,拜见了县官老爷,又谢了私塾先生,与昔日同窗交流了半个时辰,回到家中,已经是入夜。
“哥,你终于回来了”
顾妤亲热的迎了上去:“怎么一身酒味,有没有吃饭?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
顾宣虚虚靠在她身上,单手捏着她单薄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