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板里面什么也没穿,她惊吓地反s地挡住她x前,可他还是看的清楚,那x前的红樱。老杨头猴急地一把扯开沈老板的手,低头拱上了沈老板的山包。
“我要g你!”
说完,老杨头就像那开了机的锯木机子,震动个不停,带动着沙发也震动起来,之后茶几也晃动,书架也是。而沈老板的手环住了老杨头的肩背,抓得老杨头一道道的血印子。但老杨头那个爽啊,尤其是沈老板也像那木头一样,一直没停歇过叫声,老杨头就觉得自己真是台机器,不需要停歇,他能g上个三天三夜。
沈老板显然对他满意极了,她只要一过来,很快他们就滚成一团。
老杨头最喜欢把沈老板像狗一样的匍匐在地上,他从后面,抬起她一条白生生的腿,恶狠狠地c弄,弄得她不停地想爬走,又被他一次次地拉回来,一次次地顶弄到最深处。
他一次次强有力地挺进,快意地听着沈老板不由自主发出的哀哀叫声。感受着她越来越泥泞紧致地包裹住自己,他越发的埋头苦g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放了我……”好几次,沈老板都忍不住求他。
但老杨头压根不理会。
他清楚得很,他要是真的放了她,她肯定让他人财两失。
老杨头的结婚礼可以说是沈老板出的,老杨头的老婆是隔壁山里的nv人,黝黑的肌肤,是g活的好把式。她一共给老杨头生了三个儿子两个nv儿,可以说是接二连三往外蹦,可想老杨头那话儿的厉害。尤其是老杨头一年到头三百六十五天,就有两百多天在城里“吃富婆”。
小杨头是老杨头的大儿子,十四岁就跟着老杨头出来g活了。老杨头这会儿已经换了好几个nv老板了,现在的老板姓丽,人称丽姐。她跟老杨头第一个nv人沈老板不同,衣服扣得si紧,大热天也穿着长袖长k,头发盘了发髻,戴了呆板的黑se眼镜,一看就是个严肃严厉的nv人。小杨头看到她就好像看到他们班主任一样,吓得要si。
而这丽姐也似乎特别喜欢小杨头,总ai让他帮忙做点事。老杨头过来人,一双招子b什么都利,他早早就把丽姐按在窗户边上办了。说来这丽姐也真是个闷的,可那身t扭起来,b老杨头经历的好几个nv人都要来劲,而她身t内部更是暖得老杨头不想出来。
这天老杨头爽完,点根烟ch0u着,丽姐在一旁神情冷yan地穿衣服。明明刚刚还g得热火朝天,这nv人脸se绯红,出了好几身汗,让老杨头缴械了好三回。可现在丽姐的表情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穿衣的动作特别的从容优雅。这让老杨头越发的憋闷。nv人嘛,你上了她,她就老实了,这话是没错,可放在丽姐身上就不对。
一根烟ch0u完,老杨头烦躁地起身穿衣,故意冷落丽姐般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他不知道的是,丽姐在他走了之后,打开了跟卧室相连的书房的门,对里面已经面红耳赤,呆滞的小杨头扬起了笑脸,她拢了拢散落的长发,附身凑到小杨头耳边,t1an着他的耳朵,往他耳朵里吹气,“怎么样?要不要来?”丽姐的声音此刻是能够滴出水来的。
老杨头那话儿个头够大,的确能让丽姐爽到,可是丽姐不喜欢老男人。
她十五岁就被人破了身,是她们饭店的厨师长。半夜两点,关档了,可是她被留下来洗碗。她还没洗多少,人就被从后面抱住压在了灶台上。她还小,只知道细声地哭泣着“不要不要”。
可她怎么抵得过一个壮年男人的力气,不多时她就像被剥了皮的香蕉,坦露出baengneng的身t。
她怎么跑都跑不了,一双大掌先是握住了她一双手,将她sisi地按住。然后厨师长松开了一只手,开始打她的pgu,打得她呜呜地哭,却又突然升起一gu奇怪的舒爽感。
厨师长在她耳边笑,一边捏着她的rujiang捻磨,一边拿腿把她的腿分开。
疼痛伴随着异样的爽利传遍全身,她尖叫声就宛如急雨般,一阵急似一阵,好半天才停歇。
歇了没一会儿,厨师长的身t又覆到她身t之上,这一次,他将她翻过身来,让她像只四脚朝天的青蛙一样,他用他那一根将她sisi地钉在地上,顶得yiyu活。
没多久丽姐就成了饭店里的“大红人”,而之后更是相继被老男人包养一直到现在。
丽姐不喜欢老男人,不喜欢他们的大家伙,不喜欢他们熟练地挑起自己想要狠狠地抓住自己肆nve的感受,她喜欢像小杨头这年纪的小孩子。
她那时也还是小孩子啊,她想谈恋ai,她想起那会儿跟她一起进饭店打工,去做了保安,最后消失不见的男孩了。她这一辈子都得不到他了,更加不可能跟他共赴那极乐。可现在,这里有这么一个相似的男孩。
她挑逗着这个男孩,看着他窘迫地红了脸,k子那里鼓起一团。她多欢喜啊,t1an完耳垂,贝齿轻轻咬他,然后啃住了他的嘴唇。男孩子的口气清新,不像老男人,满口臭,不然就烟味。她抬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