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他的k子,我只觉得身下被一团坚y抵住,很是难受。
他冷笑着,从我身上退却,这一次,坐在我身边。
后来年纪大了,也就没有少nv时的情怀了。
他身下如同烈火灼烧,让我寸步难动。
我颤抖的看着他,忍不住揪着他的头发往外拨,让他看清楚我哭的样子,一般男人看见nv人za的时候这样不情愿,兴致通常都会打消一半。
他的头发,是不羁的棕栗se,眼眸深邃,五官深刻笔挺。
我一直以为,自己做的那么多,大概是因为ai他。
我哭着哀求他,“傅总,你放过我……我得回去了……”
他没说话,似乎是默许了。
我坐在他大腿上,这才慢慢看清楚他整个人。
“是谁刚才问我,戴套行不行的?”
我隐约感觉到,自己身下在滴水。
我看着他k裆前的那一团熊熊大火,整个人害怕的颤抖。
我的sichu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的雄根上。
他那只捏过烟头的手,顺着我的耳根子抚过我的秀发。
他继续问我,“那别的男人,都是怎么1的?”
不等我反应,他就把我扯起来,扯到他大腿上坐着。
我问他能不能把窗户关上,他x1着烟说反正不止被一个男的g过,也无妨。
我够过去,强y的想要把车窗关上,碍着他在中间,所以手和车窗的把手总有一段距离。
龙尾估计刺到后背去了,脱掉衣服的傅闻洲,给人一gu难以言说的威严。
他很白,那种男人中少有的白,穿上衣服的时候总给人小白脸的既视感,唯独脱掉上衣后,我才知道他前x有一条龙的刺青。
我脸一红,顿时耳根子都要滴血。
傅闻洲看着我,伸手擦g了我脸上的泪,问道,“你要回去?继续守空房?继续等着你那个在外面nv人成群的男人,回去滋养你?”
他的笑容有些迟疑了,然后紧紧地看着我。
我的手反抗着想要拿开,他不允许,强y的将他的手摁在我手背上。
下一秒我就意识到了,他的yjg,b聂决凉的还要大。
他轻薄的扫了我一眼,目光如同进窑子看那些不知羞耻的小姐一般。
他的身材很好,标准的x肌和八块腹肌,起码到了这个年纪,愿意好好打理身材的男人,已经不是那么多了。
忽而,他把烟头丢到了车外,一只手把我刚落在车窗锁上的手,扶到了他k裆前,让我的掌心,感受着他两腿之间的那gu灼热。
我一只手还没办法完全包下那庞大的一块隆起。
我的衣衫还未穿好,shangru落在外面,胡乱的红唇,又一次将他的兴致g起。
他眯着眼看着我,嘴角更添了一抹晦涩难明的笑意。
我迅速从他身上离开,车内的空间很大,足够我跪在他腿边。
撩了一簇到他鼻尖前闻,然后贴近我的耳垂,轻轻撕咬,说道,“要不要试试,我的?”
那种感觉,还是我二十刚出头的时候,跟聂决凉在一起,他就喜欢我娇羞着被他征服的样子。
或者无话可说,就来一pa0。
y物硌着,擦来覆去,t1an舐吮x1,我把所有的招数都用在聂决凉身上,最后才混到今天这一步。
他们有众多的应酬,酒r0u宴席,大部分三十多事业有成的男人,都ch0u不出时间锻炼。
“放过你?”他的声音魅惑低沉,夹杂着一丝沙哑,他继续吻我的脖子,然后又到了两抹su红之前,舌尖不停地搅动t1an舐着,让我痒得忍不住轻哼起来。
说着,他便松开了我。
za大多是因为寂寞。
所以第一次这样正面看见傅闻洲的身材,竟然让我有了一丝少nv的羞涩感。
我艰难的说道,“傅总能不能让我,先把衣服穿好?”
他贪图的,只是我青春的那几年。
我只伺候过聂决凉,但是当初为了留住聂决凉,在红姐的教导下,我的舌头上打了珠,所以男人的guit0u进来时,会带给他们异常的快感。
但年纪越大越发现,那些不过是因为贪恋他给的钱财和地位。
我算她们中的半吊子,因为毕竟从始至终,我只跟过一个男人。
很大一条龙。
但是那个男人现在对我,早已无情无义了。
是除了聂决凉之外,在我身上留下痕迹的第二个男人,我不确定这样回答,会不会再次把他刚刚平静下来的yuwang给g引起来,所以直直回答了他,“不是。”
他挑挑眉,坏笑着看着我。
他一手搂住我的脖子,往他怀里扯过去,他伏在我耳边言道,“今天我可以考虑不要你,但是我老二不放你走,你得想办法解决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