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沉连忙调整成了塌腰翘臀的姿势,他肩膀顶着地手伸在后面将臀瓣向两边拉开露出了饥渴的穴眼。纪厌手腕一甩,皮带发了狠的在他张开的股沟间抽打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保持这个动作多久了,只有酸痛的肌肉和额间的汗见证着时间的流逝。除此之外还有无穷的痒意,密密麻麻,如同万千蚂蚁在身上啃噬。在他高昂的欲望上,在他肿起的乳头上,在他饱满的胸肌上,在他高翘着的屁股上。他挺起胸,在荔枝皮的褶皱上小幅度的蹭着乳头,试图靠一点疼痛缓解痒意,却越蹭越痒,空虚又渴望。
纪厌用膝盖顶开了钟沉挺翘的臀瓣,将揉的发热的荔枝按在了臀缝间幽谧的洞穴前,荔枝粗粝的表皮摩擦着皮肤,挤开了穴口的褶皱,被她用膝盖一下下的撞了进去,碾压着柔嫩脆弱的肠壁。
“不痒嗝我不敢了,主人。”钟沉被吓的哆嗦了一下,没出息的打了个哭嗝。
“后面?也行?”纪厌揉捏着他的臀,力度逐渐加重,手掌和臀肉完全贴合,有时向内挤压有时向两边推开,臀肉被挤出指缝,留下道道指痕。她的手指挤进后穴,将荔枝往深处顶了顶才继续道,“记住了,你这儿叫逼。”
“啊!”他被顶的直向前扑,手下意识的放开了臀肉,撑在地面上。后穴被贯穿撕裂,痛的他双眼发黑,纪厌没有丝毫停顿,任鲜血顺着他的腿根流下。
“嗯?求我什么?”纪厌哂笑,药是纪逢山新研制的,用于提高敏感度和加速修复速度,拿到的时候说是有点副作用,就是不知道钟沉的难受有几分是真的又有几分是演出来的。
“舒服吗?”纪厌悄无声息的站在他的身后,玻璃窗上倒映着她戏谑的表情。她环住钟沉的身体,接管了两颗荔枝,打磨似得用荔枝皮玩弄着他的乳粒,又将乳粒压扁,陷进乳肉之中,逐渐,整片胸都成了它的游乐场所,被玩弄的带着道道红痕。
他的腿弯曲着,膝盖顶着两个红酒杯紧紧贴在落地窗上,泛着水光的屁股高高撅着,阴茎也湿漉漉的高高翘起贴在小腹上,两个荔枝被他红肿的乳头顶着,同样紧贴在窗前,值得一提的是他胸前也是水淋淋的,像被刻意刷了一层漆料般,在落日余晖下闪着金色的光芒。他的手高举过头顶,手肘贴着玻璃窗,明明没有被束缚,却丝毫不敢移动,尽管纪厌并没有这么要求过。
一个炙热的硬物抵在了他的穴口,他被烫的一激灵,扭头发现纪厌不知何时穿戴好了假阳,她腰间系着的阳具足有小臂大小,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般挤开了红肿的屁眼顶了进去。
纪厌见他这副样子差点儿没绷住笑出声来,转身绕到他身后,指尖按在他紧闭的穴口用力挤了进去,肿起的穴口夹的很死,她艰难的抽插着,钟沉“嘶”了一声,浑身紧绷的像拉满了弓的弦,掰着臀瓣的手指用力的泛了白,却不敢放手。
“还痒吗?”纪厌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用皮带挑起他的下巴,声音中带着轻蔑。
痛,钟沉只觉得屁眼火辣辣的痛,痛到他颤抖着开合的唇发不出声,痛到令他遭此折磨的痒意都变得微乎其微,不知过了多久,纪厌终于停下了手,而他的臀一片紫青,穴口也肿的没有一丝缝隙。
“我错了,我错了!坏了要坏掉了!”钟沉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又被纪厌掐着腰拽了回去,疼痛再次将他的眼泪逼了出来,打湿了脸颊。身后是猛烈的撞击和铺天盖地的疼痛,还有体内那无法忽视、肆虐着的滚烫的阳具,他的内壁都像被火灼烧炙烤一般,阳具每次顶弄都恨不得把他的肚子撞破,
“啊哈”钟沉呻吟出声,后穴的异物感和内壁的疼痛很大程度缓解了让他抓心挠肺的痒意,但也只是一瞬,沉寂下来的身体更加难受,他忍不住向纪厌乞求,“好痒主人求您”
京城少有的火烧云挂在天边,落日染透了半边红霞,面对着落地窗的钟沉却无暇欣赏这片美景。
顾不上羞耻,惊恐的看着纪厌尽管反应很快避开却仍被溅到尿液的手,小心的直起身将头凑了过去,张嘴含住了她的手指仔细的吞吐舔舐着,甚至主动模仿性器的抽插为她的手指做起了深喉。
纪厌面无表情的抽出了手指,带着扑面而来的压迫感。钟沉慌乱的将手放回阴茎上,粗鲁的撸动着,然而性器始终半软不硬,他只好用双手将它捧起,“对不起!主人,我不敢了您再烫它,您随便烫真的不会再尿了。”
“还有,你只是个用来消遣的玩意儿。宠着你让过些好日子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我还得为你服务?嗯?”她抓起钟沉的头发将人往后拽,又猛的甩在地上,失去牵制的酒杯啪的一声四分五裂,红酒洒了满地。钟沉则是踉跄的跪趴在一旁,膝盖接触地面是发出沉闷的声响。
“啊啊啊!”皮带破空的声音和皮肉接触的声音伴着钟沉的痛呼此起彼伏。
“求您打我后面操进来也行。”
“明明是你自己求的操,怎么搞的像我强迫你一样?”纪厌啧了一声,一挺腰,毫不留情的彻底闯了进去,就这血液的润滑抽插起来。
“不是欠打吗,把你的逼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