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前,白雨凝跟贺兰拓挨着坐下,她低头默默吃着饭菜,听着贺兰拓跟自己的家人聊天,有一种一切回归到正常的感觉,除了她腿间那个瘙痒空虚的花x紧绷着,提醒着她,她要准备好在餐桌前、在全家人面前被c。
白哲瀚惊得浑身冻住了,条件反s想要掉头躲起来,却已经来不及,贺兰拓是背后长了眼睛吗?他怎么知道自己在t0ukui?
虽然从白哲瀚的角度看不到白雨凝k子破洞里的花x,看不到贺兰拓粗大的yjg如何在里面进进出出,带着媚r0u外翻不断地吐露sao水,但他从后面看到贺兰拓挺胯的动作,看到从白雨凝腿间流到地上,一路滴落的sao水,听到白雨凝战栗的身t发出的细细y叫,也明白了这是什么情况。
那么huangy1n无诞的事情,贺兰拓怎么做得出来,他可是b自己更有脸面的人诶。
在大家关切的视线中,白雨凝紧张地佯装平静应付。
另一头,哥哥白哲瀚正站在房间门口,看着自己那个平日里淑nv的妹妹,居然被贺兰拓抱着边走边c。
贺兰拓不答,转身重新把整根roubangt0ng进白雨凝的nengxue里,c着她下了楼梯。
她委屈地看向贺兰拓——拓哥好坏,为什么不告诉我那是跳蛋?!
正惴惴不安胡思乱想,忽然,白雨凝花x里一阵震动。
然而,贺兰拓并没有看她一眼,若无其事地跟大家聊着天。
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白展飞和程淑贞热情地招呼贺兰拓吃饭,贺兰拓立刻切换到了非常优雅得t的正常状态,跟他们谈笑风生。
只有白哲瀚来回打量着两个人的反应,怒气值在t内上升——贺兰拓刚在走廊上c自己的妹妹还不够,现在连大家吃饭的场合,还要亵玩妹妹?
白雨凝迟迟感觉不到贺兰拓的roubangcha进来,弱弱地诧然问:“拓哥,怎么了……”
又是一阵剧烈震动,白雨凝唇边又溢出“啊”的娇呼,筷子里的菜抖落到汤里,溅起汤汁。
白哲瀚的三观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一边燃起反感的怒火,同时又忍不住觉得新奇刺激,作为直男的他,虽然跟nv朋友有过x1ngjia0ei,但从来没见识过这么刺激的现场表演啊!
白哲瀚一下子眼睁睁清楚看着贺兰拓那根狰狞的紫红se大d拔出妹妹破洞中的x口,仿佛能听见那“噗叽”的水声,视觉冲击,感官刺激,让他浑身如同触电般炸裂。
白雨凝紧绷着脸端起碗,低头刚夹起鱼r0u送到嘴边,花x里又传来一阵su麻震动,刺激得她手上一抖,这次,筷子“啪”
白雨凝倏而明白了过来,是跳蛋。
贺兰拓c着白雨凝走到楼梯口,一直背对着白哲瀚的他,忽然转过身,看了白哲瀚一眼。
“雨凝,今天学习辛苦了,多吃点。”程淑贞热情地把鱼r0u夹到白雨凝碗里。
白哲瀚跟着走下楼,暗中默默观察着这一切,自己的父母怎么想得到,这个备受全家欢迎的nv儿的同学,学校的优等生男神,家世显赫的豪门贵公子,刚才就在走廊上,抱着他们的nv儿边走边c。
“啊……”
贺兰拓回眸那一眼,竟然毫无被窥探的羞耻,而是带着轻佻的笑意,还用口型无声地对白哲瀚说:“你这个妹妹真是只saohu0,你想c吗?”
她小心地看了眼贺兰拓的侧颜——可是,贺兰拓一下子变得这么正经,他真的会在这里c自己吗?
su麻的快感,从下而上,侵袭了她的四肢百骸。
跳蛋一下子震动,一下子又安静,白雨凝一点准备都没有,根本没法预测,颤抖着手持着筷子去夹菜,每一秒钟都在担心自己又被跳蛋动得jiao出来。
她毫无防备地就jiao出了声音。
他是不是,只是刚才开玩笑呢……
“好。”
白哲瀚的拳头暗自攥紧。
联想起刚才看到yan台上的妹妹那奇怪的表情和声音……原来,当时妹妹就在被贺兰拓c啊!
“没……脚不疼了……”
“我……我咬到舌头了。”白雨凝脸颊涨红,努力地辩解,浑身紧张地战栗,啊……花x里那个震动的是什么……是贺兰拓放进去的……糖?
天啦,妹妹居然被贺兰拓在自己家里ga0了?而且,这个外表jg英的衣冠禽兽,怎么能在走廊里就这样一边走一边c妹妹……太、这也太不知廉耻,太羞辱人!
快走到客厅时,贺兰拓终于把白雨凝扶起来,把自己的yjg藏进k子里,等白雨凝稍微喘过气来,就跟着她一起走进餐厅。
“雨凝,是不是刚才扭到的脚还在疼?”贺兰拓也一脸关切地侧头问,谁也看不出,暗中c纵着跳蛋在白雨凝花x里作恶的就是他。
“雨凝,你怎么了?”程淑贞关切地问nv儿。
一瞬间,餐桌上的人都齐刷刷地看向白雨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