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想问问陆先生。”
夏芸的解释很蹩脚,秦彦之听后还是呵呵地笑了起来:“陆先生,的确是误会一场。”
陆景曜轻扯嘴角,不再说什么,一副无话可说的样子。
就在这时,秦予乔揉着额头,对秦彦之开口:“爸,我明天就回舅舅家。”
“乔乔……”
“我吃饱了,你们继续。”秦予乔不再说什么,离开饭桌,然后上楼。
陆景曜以为秦予乔是上道了,心里欣慰,撂下面子对江华说,“江先生,找女人还是要用点心。”然后也跟着老婆上楼了。
陆希睿呢,瞅瞅外公,瞅瞅老太,小声问了句:“我也不吃了……”
“睿睿……”秦老太太都快要哭了。
——
陆景曜真是欣慰又惊喜啊,跟着秦予乔来到她的房间,立马将门反锁关掉,然后从后面抱住自己的女人,由衷地赞叹说:“乔乔,刚刚你使小性子的模样真是漂亮极了……”
然后等秦予乔转过头,陆景曜眨了下眼睛,不对劲了,秦予乔哪是故意使小性子,是真的伤心至极了。
陆景曜这人永远学不会先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寻思着肯定是秦彦之最后对夏妍青的护短伤到乔乔了,立马感同身受起来,恨不得放把火把秦家的老房子给烧了:“走,别等明天了,我们立马回去。”
秦予乔的所有情绪在陆景曜的前面一点儿也藏不住,明明这事根本就是由他引起的,真想一巴掌将他扇得远远的,偏偏她被他抱得紧紧的,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轻哄着她:“好了好了……咱们不委屈啊……娘家靠不住还有夫家呢……”
秦予乔抽着鼻子,死劲拍着陆景曜:“我让你招蜂引蝶,让你招蜂引蝶……”
陆景曜擦着秦予乔的眼泪:“我也不是没办法么……要不这样吧,乔乔,等下你就在我脸上刻字,就刻‘秦予乔的男人’或者‘本人只爱秦予乔’好不好啊……”
秦予乔眼泪婆娑地看着陆景曜,他一张招蜂引蝶的脸正笑得灿烂无比,幽深的双眸满是闪烁的笑意,他轻哄她的声线听着格外温和,惹得她是满肚子的气是怎么也发不出来了,只好用力地跺了跺脚。
偏偏陆景曜连脚也不给她跺,拍了拍她的肩膀:“傻啊,跟自己生什么气,你不疼脚也疼啊。”
然后秦予乔真不再跺脚了。
“其实不是我说你,你这女人还真是很没用啊,自己男人被抢了都不会吭声,不过幸好抢的人是我,如果是那些没原则的男人,到时候你想哭都没地儿。”顿了顿,陆景曜将自己和江华分析对比了下。
“……说起来你也不是没被挖墙角过,当然这事也不怪你,有些事的确是防不慎防啊,所以关键还是看男人的自觉性,世界之大,诱惑肯定有的,有些男人就能无视外面的花花草草,有些男人呢,稍微被撩拨下就心痒难耐了凑上前去了。”
“对不对啊?”
秦予乔依旧很不爽,哼哼唧唧别扭得厉害,陆景曜就像安抚一直炸毛的猫一样,摸摸秦予乔的头,捏捏她的脸,搓搓她的手心……硬是弄得她一点儿脾气也没有了。
“哎哎哎,遇上了我,你可真是个幸运之极的女人啊。”
秦予乔盯着陆景曜的脸,真想在他脸上刻个贱字,但是别扭之后,她还是双手挂着陆景曜的肩膀:“……我们要不要明天就回去啊?”
“回,当然回,而且今晚就走。”陆景曜眼睛眯了眯,“附耳过来,教你一招。”
秦予乔凑上自己的耳朵,在陆景曜把话说完的时候,面露犹豫,轻轻眨了下眼睛,“会不会不好啊?”
“有什么不好,如果不是看在你以前住的房子,我回去之前真想将破房子放火烧掉。”陆景曜认真地说道。
“你家才破房子呢。”
陆景曜叹气:“对对对,我家房子破,你们家皇宫好不好,不过说实在的,你真不想临走前给夏芸点气受,将夏妍青赶出家门,让你把那个讨厌迟拎起来打一顿?”
“你这人真坏。”秦予乔亲了亲陆景曜的下巴,“我可不要做坏人,要不你替我说……”
“你这女人,明明是最毒妇人心……”陆景曜叹叹气,“行,我去说,到时候我做坏事太多下地狱可要记着你老公的好。”
秦予乔点了点头:“我一定会记着的。”
“行。”陆景曜其实特别容易被秦予乔的乖巧打动,故意揉乱她的头发,“有老婆这句话,老公死而无憾了。”
“乌鸦嘴。”秦予乔捂上陆景曜的嘴巴,“我还要跟你白头偕老呢……如果你真会下地狱了,我也陪你。”
陆景曜忍不住笑笑,心里早已经感动得跟什么似的,不想让秦予乔有一点儿心理压力:“放心,咱们也没有坏到下地狱,如果你真怕良心不安过意不去,回去后我们弄个慈善基金,我们建希望小区去,我们帮助该帮助的人……”
秦予乔重重地点了点头,她也被陆景曜的话弄得十分感动,然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