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接个吻,他搂着我睡觉。
可事与愿违,放学后,来接我的依然是吴叔。
我生气了!
“我哥呢?”
吴叔道:“小鹤说公司有点事儿,出差了。”
出差?他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往常他会汇报他每天的行程,我会提前一个多星期依依不舍的跟他撒娇让他带上我,虽然他一次都没带过。
但他会哄我好长时间,然后保证过几天就回来。
那张脸真是英俊的厉害,我每一次都原谅他,看着他的脸三分凉薄,七分温柔,我就发不起火,就算是假装发火我都不舍得。
“去哪儿?没跟我说过。”
吴叔似是有些推脱,他说我哥没交代,临时决定的。
我坐在车后座给他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挂断,再打,挂断,再打。
我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一直到手机没电关机,现在才三月天,北方还时不时会飘雪花的时候,我却烦闷的厉害。
整整半个月,他终于露了面,脸上的胡茬都没刮,跟我一样顶着黑眼圈,本想跟他一通发火的词在此刻丢盔弃甲。
他走过来搂住我,我们在沙发上抱了一会儿。
我说:“出差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他说:“太忙了,忘了说了。”
“那电话呢?怎么也不打。”
“下次注意。”
我缠着他跟我接吻,但他躲开了,他说他没刷牙,还挺讲究的。
睡觉的时候我也是往他怀里钻,我哥翻过身搂住我,搂的真紧,就像是要把我揉碎了,然后揉进骨头里,跟他融为一体。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
我就可以不用上学,我哥去上班就能带着我,走多远我们都不会分开,当初赵美音就该让我俩是连体婴,不对,连体婴不能做爱,也亲不了嘴,还是这样吧,最多就是我以后再黏着他些罢了。
“你想我没?”我问他。
他说:“想了。”
嗯,我也想。
他黑眼圈是忙出来的,我黑眼圈是想他想出来的,我们总是很有默契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