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硬邦邦的,里面像是堵了什么东西,深粉色的乳粒长期激凸着,有时还会透过衣料现出淫靡的形状。
顾衡每天都会揉一揉他的乳肉,确认药剂吸收的情况,他的手劲不算小,注射过药剂的奶子又变得格外敏感,每一次检查都痛得菲恩眼泪汪汪,身下的骚水稀里哗啦流个不停。
一天晚上,菲恩从梦中惊醒,他猛地坐了起来,敏锐的察觉出了不对劲。
胸前的布料湿了一大片,此时正黏黏糊糊的粘在了皮肤上,胀痛到几乎有些麻木的胸口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不受控制的汩汩流出。
空气中浮现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菲恩轻轻嗅了嗅,立刻发觉了味道的来源,脑子里不受控制的‘轰隆’一声,思维瞬间变得空白。
身旁的顾衡仍安然熟睡着,菲恩屈辱的咬紧了唇,颤抖着掀开了湿透的上衣。
原本小巧的乳尖被催熟成了熟妇般的红肿葡萄,翕张外翻的乳孔中,一小股白色的液体正缓慢的不断溢出。饱满的乳肉湿漉漉的,泛着晶莹的水光,饶是菲恩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羞愧的想要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天之后,菲恩就过上了时时刻刻都在漏奶的荡妇生活,他的奶量很大,衣服前襟永远是湿透的,即便穿上最厚实的防水裹胸,层叠的布料还是会被很快的浸湿。菲恩难堪的不行,只能终日用厚厚的卫衣包裹住自己,然而,每周有三天的时间,他必须要去学校上课,到了日子,为了不漏着奶出门,他只能放低姿态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寻求帮助。
顾衡并没有拒绝菲恩的求助,然而他提供的解决方案并没有让菲恩好受上多少,两枚带着铃铛的乳夹被戴在了乳根处,强行阻断了奶水的溢出。
菲恩很怕铃铛的声音会被学校里的人发现,哀求着不愿出门,然而,顾衡根本不给他选择的余地,开车将他扔在校门口就扬长而去了。
菲恩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进了校门。
去教室的路上他走得很慢,生怕被人察觉出身上的异样,一整天的时间,他都是在强烈的恐惧和微妙的快感中度过的,铃铛乳夹带给他疼痛的同时,还带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酥麻。没开始上课不久,他就这样缩着身子靠坐在角落里,被这两枚小东西弄的高潮了好几次。
理论上来说恶魔是不会被玩坏的,只要它们的心脏没被摧毁,就能修复好自己的身体。
菲恩是混血种,这导致他有一些基因缺陷,修复的能力相比其他同类会稍微弱一些。顾衡粗略的预估,菲恩完整的修复一轮自己的身体,大概需要3个月的时间。
这个时间不算短,但也没有长到让人难以接受,于是在征求了菲恩的同意后,他们玩了个大的。
顾衡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一定的慕残倾向,这也解释了他为什么总喜欢把菲恩玩弄的破破烂烂,让他失去自理能力。
感恩节前夕,两人各自请好了长假后,顾衡将菲恩带去了调教室,通过手术切除了他的四肢。
菲恩醒来时,满鼻子都是浓郁的消毒水味。他的四肢很痛,就像被卡车碾过了一样。这种痛苦十分真实,仿佛他的肢体不是被切除了,而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他尝试着抬了抬一侧的胳膊,这才发现他只剩下了一截短短的大臂,圆润的切口处裹着厚厚的纱布。
他艰难的抬起头,发现另一侧手臂和双腿也是差不多的情况,被切除的连关节都不剩下,只残留着一小段根部。
顾衡一直守在他的床前,见他醒了立刻给他打上了镇痛泵,菲恩的脸色因为失血而显得有些苍白,他的身体变成了短小的一截,很轻松的就能被抱起来。他在顾衡怀里嘟囔着抱怨了几句痛,很快就因为体力不支重新昏睡了过去。
一个星期后,菲恩的伤口基本完全愈合了,原本四肢生长的地方只剩下一道长条形的粉色伤疤,新生的皮肉十分娇嫩,顾衡的手只是轻轻碰一碰,都能让他止不住的浑身战栗。
发现了这处全新的敏感点后,顾衡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他常常将菲恩箍在怀里,温热的手掌变换着角度揉捏他的残肢,残肢的创面很大,尽是粉色的嫩肉和断裂的软骨,菲恩被揉的湿的一塌糊涂,却一点逃跑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由顾衡在他身上动作。
需要出行的时候,菲恩只能坐在轮椅上。因为双腿被切除的部位太过靠上,菲恩只能用两块海绵垫包裹住残肢根部,然后用束缚带绑紧上身才能勉强‘坐’在轮椅上,然而,这个姿势会让他的肥逼直接被压在座椅上,承受大半个身体的重量。每次菲恩被从轮椅上抱下来时,坐垫上都会留下一小滩晶莹的骚水,然后他便会被顾衡毫不留情的羞辱,骂他是管不住下身的骚贱母畜。
在家里,菲恩如果需要行动,只能像真正的畜生一样在地上用残肢爬行。敏感的残肢总会在地上摩擦的又痛又麻,他经常爬着爬着,骚水就滴到地板上了。
因为失去了生活自理的能力,顾衡没有时间喂他吃饭时,只能给他插上鼻饲管。他还捅废了菲恩的尿道,有时候菲恩会被插上绑着尿袋的导尿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