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离家出走?”抱起醉得厉害的人回了前区,他已经知道了这里的底线,可以玩弄却不可以过分淫乱,所以他想在前区给这个不听话的小媳妇一点教训。
齐尧三步并做两步的冲进后区,暧昧的灯光下,交媾的肉体相互纠缠,在角落的一桌里,他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人,却也看到了自己不想看到的事。
“呵,没事,家里小猫咪闹脾气,拿逗猫棒逗逗而已”
有些人的手指不光粗糙,连指甲都格外锋利,好像刀尖划过脆弱的内壁一般,花苒忍不住皱眉后退,却引起了强吻他灌酒的肌肉男不虞,“让人操就别装矜持,贱货”肌肉男脱了裤子就试图把自己的阴茎塞进花苒嘴里,结果他的动作被一沓厚厚的钱打断了。
“你…”
几个肌肉男本也不是什么高收入群体,来een只是碰巧而已,桌上几沓厚厚的钱大概足以让他们每个人去睡一个网红了,两厢对比,尽管这种主动求操的漂亮婊子少,但是一人享受一个网红会更舒服一些。
花苒坐在男人的腿上,裙子遮盖着他赤裸的下身,他能够做的只有搂住男人的脖颈,而下身却被他肆意玩弄,他的假阴早在后区就被撕掉了,阴茎在裙下已然半硬,腺液被深色的裙子吸收。
齐尧回答着,又将毛球在他体内转了一圈,花苒憋不住尖叫只能委委屈屈的咬着他的衣服,齐尧满意的听着耳边带着哭腔的呻吟,软球又慢慢旋转,花苒的手背连青筋都迸了起来,快感太过强烈,却又太过空虚,淫穴里的水流到了男人的手腕上,勃起的阴茎不停的把深色的裙子染得更深了几度。
花苒直到进了齐尧别墅的门,都还处于醉酒之后的乖软听话,但男人却未消火气,他气自己漏了房卡,更气花苒连保护自己这种最基本的事都不做,如果他再晚点,那几人再有点什么坏心,怕是第二天发现无名男尸都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
“你知道我做得到”
湿润的穴口刚被男人手指触碰,就极为饥渴的咬进了指尖,层叠软肉分泌着黏着淫水,男人不知从哪里摸来了一个短棒,那短棒长得像个逗猫棒似地,顶端是个毛茸茸的长毛球,花苒咬紧了唇,试图不要发出声音,却在毛球顶入后穴时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好痒,那种痒进心里的感觉,花苒努力抑制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明显,他只能把自己的脸埋进男人脖颈里,他觉得自己的喘息在这环境下异常明显,透进骨子里的痒意快要吞噬掉他的理智,忍不住哼着,扭动着腰想要躲避毛球的入侵,可是男人却故意扭曲了他的意思
旁边有人发现了他们这里的异样,半是看热闹半是挑逗的过来问了一句是不是小美人身体不舒服,而他的眼神完全已经看透了美人裙下正被齐尧玩弄的实际情况。
“是不是太浅了?”找准了前列腺的位置,向内一抵,这几天时间里,花苒的身体每一处都快被这人彻底摸透了,毛乎乎的软球在体内被淫水浸湿,成了略带硬度的毛绒刺球,直直的在了前列腺那一点上,花苒压不住口里的惊叫险些从男人腿上弹起来。“唔~呜~~老公,别~别弄了…”连简单的词句都快要说不明白,只能握紧男人的肩背挺着身体。
花苒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仰着头与对方接吻,殷红的酒从他们唇角流下,其他几个人像他的拥簇一般,围在他身边,手掌从他的领口处探入,掐着他红肿的乳尖,花苒的裙子被撩到了一边,几人的手臂在他的腿间交错,几人的手指杂乱的在他后穴里抽动,每个人都不想放过这个送上门的美食,自然便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
柔软的毛球在前列腺上一顶,花苒全身都绷紧了,无声的落着泪,而伴着泪水的是他后穴里猛烈的收缩与肠液喷出,裙子上迅速印染了一大块深色水渍,竟然几处同时达到了高潮。
“各位兄弟,钱不多,我买这个婊子一晚上”
几个肌肉男拿了钱很是效率的走了,花苒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腿,本就喝了不少,过来之后又被那几人灌了不少酒,现在头疼的快要炸了一般,他只觉得身边的人声音耳熟,却只觉得自己潜意识里现在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不要出声,只要我玩高兴了,就原谅你。要是被别人听到,我为了保护你的面子,只好让你再也不能出门了”齐尧咬着怀里人的耳朵,感受到怀里人一瞬间的僵硬。
花苒只能抱住了他的脖子,他知道齐公子如果想要圈禁一个没有背景的人真的很简单,但是醉醺醺的他没想起来,可是他还有安厦的身份啊。果然喝酒误事。
住他的手,让他只能淫叫着张开腿。呼吸间未完全消肿的乳尖和布满红痕的腿根格外显眼,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一个浪得厉害的婊子,可能是天天都在男人床笫上的尤物,只是看他喝着闷酒,怕是心情不佳,有人来邀请他s,他摇着头说不激烈,有人邀请他回去人狗同欢,他说不去别人家,最后来了一桌肌肉男,听说是一个健身俱乐部的几个教练,他们才看到这漂亮的美人晃晃悠悠的过去,啪的一下把项链拍在了桌上,een里静了几秒,花苒带着醉意的一句“干我,敢不敢”显得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