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贺晏嗫嚅着,始终不敢抬头。
“你怎么……”
温言年抬手解开衬衫上面的几颗扣子,把雪白柔软的大nai子露了出来,艳红ru孔翕张着滴nai水。
他声音有些发抖,“怎么?觉得我是个怪物吗?一个男人居然有女人的大nai子。”其实不止nai子,逼我也有。
贺晏听到温言年带着哭腔说自己是怪物,心都疼了,连忙结结巴巴地说:“不,你怎么会是怪物,你长得这么好看,哪里都好……”
“那你怎么不敢看我,是觉得我恶心吗?”
“不是……”
贺晏哪敢看他,他怕一抬头对上温言年那双水红的眸子,再看到他那两只yIn荡的大nai子之后大兄弟不争气地硬起来。
“那你抬起头来。”温言年看到贺晏这个避之不及的态度,刚才一直在眼睛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眼泪砸到了地上,也砸在了贺晏的心里。
贺晏倏地抬起了头,看着温言年因为情欲发红的脸蛋,浓密卷翘的睫毛上缀着几滴泪珠,挺翘的小鼻子红红的,乌黑的眸子里满是伤心难过。
“为什么不敢看我?”温言年带着哭腔的嗓音发问。
贺晏哑巴了,他总不能说是因为你太sao了,你两颗大nai球yIn荡得要命,saonai孔里还吐着白汁,我一看大鸡巴就邦邦硬。
温言年看着贺晏被问的说不出话,一下子就怒了,抬起素白的双手就把贺晏往门外推。
他忘了自己的大nai子还露在衬衫外面,一动就ru浪翻滚,动作间两颗巨ru就跟大白兔一样跳来跳去。
贺晏眼都看直了,一时间忘记了这是自己好兄弟的大nai子,目光死盯在上面。
温言年什么也感受不到了,他快要被气死了,贺晏这个狗东西居然敢嫌弃他,不是最喜欢大nai子了吗?难道只喜欢别人的?
他不稀罕,自己还会难道还会没人稀罕吗?!
贺晏被他推着纹丝不动,温言年的力气太小了,推这么一两下就跟闹着玩似的,不痛不痒。
“你走,出去!”
贺晏看着温言年发怒的模样,推他的时候因为过于用力反而把自己推得一踉跄,大nai子一晃,差点跌倒,贺晏连忙把住温言年柔软的腰肢,把温言年整个人往自己胸膛上靠。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温言年跳动着的大白兔就这么近距离地贴在了贺晏的身体上。
贺晏浑身一麻,愣住了,年年的大nai子好像蹭到他了?
大nai子刚才没穿衣服在空气中暴露的时间过于长,ru头被nai块堵住,nai子贴上去因为感受到贺晏身体的滚烫微微战栗着。
贺晏感受着胸前的柔软,因为忍耐布满青筋的大手把温言年往自己胸前紧紧压去,把两个浑圆的nai球用力压扁在自己的胸膛前,ru尖磨着自己薄薄的衣服,心里后悔刚才进来怎么没把碍事的衣服脱了。
嘴上还冠冕堂皇的让温言年小心点别摔倒。实际上他的大鸡巴已经翘起来了,正隔着一层布料无意识缓缓磨着温言年的腰间。
在气头上的温言年没发觉贺晏在吃他的豆腐,把眼泪全都擦在了他的衣服上。
直到腰间被一处硬物顶住,温言年才回过神来,连忙挣扎,“你……你放开我,顶到我了。”
“不好意思啊年年,我这是正常反应。”贺晏无辜地眨了眨眼,决定把无耻进行到底。
人家好兄弟还有互相帮对方撸鸡巴的呢,年年有个大nai子,让自己看看怎么了?他又不上手摸。
年年还长得这么好看,处处都在自己的审美上,让自己蹭蹭怎么了?
之前他上网冲浪还看到一个梗,如果一觉醒来有个逼或者nai子,:
一,不准随便cao他;
二,不得公开他们交往的事实;
三,他说关系结束时必须立即终止。
贺晏心里大叫霸王条款,但嘴上却连声应好,决定先把名分定下来再说。
去学校那天,车窗外春雨沥沥,这是春天的第一场雨。
温言年坐在后座上难得有些犯困,下巴不自觉地轻轻点动,贺晏把在腿上处理事物的笔记本一丢,伸手把人捞过来自己肩上睡。
黑色布加迪缓慢平稳地行驶着,等到了学校贺晏才把温言年叫起来。
温言年打了个秀气的呵欠边下车边整理着身上白色的高领薄毛衣,以免脖子上的痕迹被人看到瞎说。
玉兰高中是京市顶尖的重点学校,没有强制的校服规定,允许学生自由穿着。
在这里面高官或富商子弟比比皆是,他们不止得学习,还得参加各种社交活动,以此来建立人际关系。
教室里叽叽喳喳的,温言年座位靠着窗边,他单手撑着下巴盯着窗外又下起来的雨发呆,另一只手在桌子底下被贺晏翻来覆去地把玩。
沈从心贱戳戳凑过来问:“贺哥,那晚干嘛去了啊,这么急匆匆的?”
贺晏Yin森森地盯着沈从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