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不要!”他尖叫起来,不住的抗拒易初远的触碰。
蜡油滴到身上的时候也没有哭,易初远把之前存的一箱东西挨个在他身上试了一遍。他最后抱着沈棠安温存的时候,整个人温柔的不像话:“哥,你这次做的过分了。”
半响,在他以为易初远要找什么荒唐理由再来一次的时候,他停手了。
它强健,高傲,沈棠安屈服于这种伪善,于是被无情的拆穿入腹。
“过来!沈棠安,我最近是不是给你太多好脸色了。”他走过来,把沈棠安的双手拿开,仔细的看着磕破的伤口。
接受易初远没有理由的圈禁、辱骂、冷眼相待,还有突发兴致的性虐。
虽然每次易初远都会表面退让一下,可是沈棠安知道等事后易初远翻起旧账的时候,迎接他的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撕裂。
易初远亲了会儿,站了起来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完了,他弯腰把沈棠安从浴缸里捞了起来。23岁的易初远和17岁的易初远果然天差地别,男人强有力的臂膀把沈棠安牢牢的锁在怀里,一直稳稳当当的把沈棠安送上了床。
一道凌厉的风声之后,这次戒尺打上了他的大腿。沈棠安痛的闷哼,易初远又往他的胸前挂了两个乳夹。他挺身进入的时候还狠狠擦过了沈棠安的敏感点,沈棠安瞪大了眼接受易初远突如其来的乐趣体验。
沈棠安还是双手环抱着自己坐在床尾不说话,从易初远的角度根本看不见他的小腿。
骤雨般的吻。他亲的凶,沈棠安的上嘴唇被反复摩擦着,分开的时候嘴角还扯出了很明显的银丝。
说恨是真的,这世界上再没有人比易初远更值得恨了。他恨的想马
本来以为今夜就要这么相顾无言过去的时候,沈棠安看见易初远转身去了隔壁房间。还没等他松口气的时间,他又回来了。
手里还有着平时很少见的道具,而且都是惩罚意味的居多。沈棠安知道易初远很容易情绪失控,而且床上一向不是很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
所以当戒尺抽到他胸膛的时候,他还没回过神。易初远站在背光的地方,沈棠安忽然就联想到了他身后的纹身。
过了好一会儿,沈棠安才觉得心跳平复了些。他仰躺着,胸膛起伏很大。又过了会儿,他还是张嘴大口呼吸着。因为大幅度动作,脸上已经晕上了潮红,从易初远的角度看只觉得他哥像集市上被关在笼子里那种可怜又脆弱的幼兽。
沈棠安把身上的衬衫裹紧了,他想从易初远怀里挣脱出来。两个人一个拼命往外跑,一个拼命往里抱,拉扯间不知道怎么地沈棠安的小腿撞上了床头柜。
忍不住想心疼,可心里的凌虐欲升腾起来压过那种一闪而过的感受,想彻底毁了这个人,想把他吞进腹中,一辈子就该在他身下匍匐求生。
“我小时候养狗也没越养越瘦啊。”他把沈棠安拽到怀里,不甚至在意的开口道。
本来阴雨天就疼的腿现在更是雪上加霜,易初远掀开被子就要去看他的腿,被沈棠安躲开了。
沈棠安看着面前人脸色都不变一下,再次断定易初远是个没有痛觉的变态,以往沈棠安气极了打在他脸上的巴掌,他连躲都不躲。
他的弟弟是个刻薄自私又爱记仇的疯子。
他伸手把沈棠安后穴里被推到很深的按摩跳弹勾了出来,中指狠狠碾过了沈棠安的敏感点:“你乖乖的,我不要你死。
半年,易初远没经常在他身上用这些东西,但是每次沈棠安都疼的崩溃。他不知道易初远为什么热衷这些,他只能接受。
于是沈棠安不再动了,他任由易初远的手抚摸过他身体的每个部位,易初远看他的眼神很沉,眉头越皱越紧。
易初远把床底的拖鞋捡了起来,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不弄了,你受伤了我去给你找药箱。”
不是很明显的痕迹,破了皮,有一小点血迹渗出来了。易初远转身就要去书房找药箱,沈棠安看见了以为他又要去拿什么情趣用具。
沈棠安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他低头看着满地的狼藉,脑子里混沌的很。他怕极了易初远,怕他又突然发疯给他很多很多罪受。
沈棠安仰躺着,被弄的说不出话,过了好久他才缓慢的动了动手臂。还没等抬起来就被易初远截下了,他嘶哑嗓子着让易初远滚出去。
“不要,你滚。易初远,我恨你!”
此时的他就像是荆棘丛被刺伤的鸟,正一个人孤零零的等待死亡。抬眼看见却远处的乌鸦在绕着他振翅高飞,它蓄力俯冲下来的时候,荆棘丛的鸟甚至会以为得救了。
他一股脑把床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语气不善的开口:“过来我看看受伤没?”
他甚至掩饰不了眼里的惊恐,一个劲儿地摇头。易初远弯腰想要给他穿上拖鞋,被他一脚踹到了肩上。
易初远今天不知怎的,好像真的从这种单方面的凌虐里得出点兴致了,他摩挲着沈棠安的脊背,用手丈量他的腰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