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抵着柔软的舌头长驱直入,将口腔塞得饱满。白起含得够深,很快脸上便泛起潮红,鼻息粗重,抽搐的喉口绞紧龟头,眉头紧皱也不曾拔出去半分。凌肖得了趣,拽着白起的头发上下抽插起来,好像自己摆弄的并非活人,只是一个用来泄欲的飞机杯。
隐约能够听到“呜呜”的声音,手铐挣扎的响动,然后又是清脆的一声“啪”,shaw似乎很不耐烦的样子。
凌肖只是笑,就这样看着白起。
解开拉链,白起隔着灰色棉布轻轻蹭了蹭,抬眼看向凌肖作为询问。得到默许后,他小心咬下边角,扶住跳出来的性器,用手撸动几下,然后张嘴含了进去。
凌肖没想到在梦里还要听白起叮嘱,很是不耐烦,“送给你的贝斯就是你的了,为什么还要我去珍惜
沉默片刻后,白起低下头开始解自己的衣扣。在弟弟的注视下主动卖弄身体,无疑已经突破了白起的廉耻心,但他看起来很平静,衬衣滑到肩弯,他把自己的全貌展现给凌肖。
白起单膝跪地,正要伸手,凌肖先一步踩上他竖起的那只膝盖,缓缓用力。他只僵持了十几秒,便又顺从地曲起膝盖,改为双膝跪地。
女孩轻啧一声,另一只手在镜头外摸索着什么,很快她便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黑色拍板被握进手中,不轻不重地打向gav的大腿。
“别乱动,乳夹都夹不上了。”
镜头晃动着,又一次变成了天花板,紧接着紫白色布料遮住边缘一小块视线,大概是shaw爬上了床,需要双手做些什么安排,所以将手机搁到了身侧。
那个号码躺在紧急联系人一栏,没有备注,无需备注,哪怕喝醉凌肖也能流畅地背出这串数字。但手指悬在空中,他没有按下去。
“还没跟你算账呢,发什么骚。”
gav没有动。
手铐声停了,只剩下翻动物品的窸窸窣窣声,小小的铃铛响,扣上卡扣的咔嚓声,衣服摩擦的声音。过了会儿一只手探进镜头,天摇地动之后,屏幕上又一次映出gav的身影。
凌肖没有回答。
凌肖很给面子地点点头,卡着白起的腋下将他往上托,白起勉强站起身,整洁的制服皱出折痕。他顺着动作坐到凌肖的腿上,两个人离得极近,胸膛相贴,呼出的热气交织在一处,真实得几乎不像是在做梦。
他问道:“心情有好一些吗?”
梦中的白起和本人一样死脑筋,为了一个并不确定的答案表现出十足的固执,坚持要从凌肖那里得到关于“喜欢”的答复。他并不解释自己出现在凌肖梦中的缘由,凌肖也并不询问,双方达成一种无声的默契,只是做爱。
这样的梦境随着凌肖的心意变换,他嫌工作室床板太硬,场景便在后来变成白起的公寓。玄关,厨房,客厅,乃至是为了凌肖而搭出来的小型音乐角,他们简单合奏一曲,又稀里糊涂做了起来,射出的白浊溅到贝斯上,白起忍不住念叨,“你可是贝斯手,应该好好珍惜自己的乐器。”
她自言自语的声音被收入麦克风:“和别人在外面玩得很开心吧,哥哥?我最讨厌别人用过的东西,脏死了。下次再被我发现你这样带着伤回来,我会把你丢掉的——干脆就这次吧,今天做完之后,我就不要你了。”
两周前,凌肖开始频繁梦到白起,他们在梦里接吻,拥抱,做爱。最初的场景是凌肖那间杂乱的工作室,各种器材堆得难有落脚处,白起始终一言不发,薄薄的背磕到木板也不喊痛,只在最后的时候问凌肖:“你喜欢我吗?”
“自己掰开。”
再次睁开眼是被手机闹铃的声音唤醒,凌肖盯着天花板看了半晌,才确定自己从梦境回归现实。那些景象仍留在脑海里,白起难堪的模样令人印象深刻。他的记性很好,要记住每一处细节并不困难,凌肖又闭眼回忆一遍,然后解锁手机屏幕点进通讯录。
的双手去碰shaw的胳膊,却被很轻易地挥开,臀上又挨了重重一下,留下一个很明显的巴掌印。
被在身后的双手已被解开,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款x型的皮铐,中间一个圆环,伸出的四条皮带铐住手腕和脚踝,他被迫屈膝张腿,将身体暴露在镜头前。gav的衬衫敞开,乳夹上还坠有黑色的小铃铛,此刻正安静地贴着乳肉。
白起攥紧座椅把手,似乎有些紧张,但凌肖脸上那抹愉快的笑意蛊惑了他的信心,他舔了舔嘴唇,道:“那今天可以说喜欢我吗?”
“说一句喜欢就好。”
等到凌肖终于射精,白起已经憋得满脸通红,性器从嘴里拔出的时候,他的身体也无力地垂靠在凌肖的大腿上。咽下味道不算好的精液,白起艰难地仰起脸,水光泛滥,睫毛湿成一簇簇。
项圈严丝合缝地扣住他的脖颈,长长的牵引绳一路被拉到镜头外。shaw卸下穿戴甲,随意甩了甩手,指甲修剪得整齐,白皙如玉,然后拉住牵引绳往下一拽。
凌肖不置可否地扬眉,道:“看你表现咯。”
“别让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