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复返,得知是天帝来了。不免牵住她的手,大方的走出去,“苒苒还没有用膳,陛下若要下棋,不妨等一等。”
天帝微笑,开门见山:“蛇君,今日真武帝君弹劾你,说你私联天界叛徒。助陆神脱困,可有此事。”
淮清大喊冤枉,摊手说:“我哪里来的时间私联陆神。苒苒今日练习法术,水淹了我蛇窟殿,这不我方才收拾好。不信陛下且去看!”
当真是陆神血脉施法引起的异动?
天帝狐疑,淡淡地说:“蛇君,你才刚飞升成仙。又是和人神之女在一起,又是与陆神勾结不清。此举有违修仙之道,不守天规。”
“依我看,为了堵住悠悠之口,你还是把陆神之女交还到罚神殿吧。以免别人事事都把你和天庭叛徒陆神联系在一起。”
“叛徒?”淮清笑着说:“是吗。前些日子陛下才说把苒苒给我,如今怎么又变了。朝令夕改,可不是天帝所为。”
真武帝君前来禀报天帝,当着青蛇和陆苒苒的面说:“启禀天君,尔等不辱天命,已经将陆神夫妇捉拿归案!”
天帝目不转睛,青蛇揽着紧张的陆苒苒没有什么反应。天帝看不出什么,只好又问:“哦?如今人呢。”
真武帝君神色尴尬,说:“陆神已经扣押到罚神殿,只是陆神把他那人间妻子的魂魄藏在战天画戬里。那黄莺殒命,小的拘不出魂魄来。大家都无计可施。”
陆神的战天画戬,无人可挡。更别提从此神兵利器中,揪出陆神妻子魂魄。
陆苒苒当场吓坏了,听到陆神妻子魂魄这几个字就魂飞魄散。她惊慌失措,青蛇紧紧抱住她,在她做出什么之前打晕她。
青蛇打横抱起陆苒苒,凝望着虚空问:“陛下,你就不能饶过陆神吗。陆神犯了什么大错,他不过就是有了自己妻女。这也值得天庭赶尽杀绝?”
天帝冰冷无情,捻着棋子丝毫不念旧情,他说:“天规不可违,陆神犯了错,自然要罚他!”
“蛇君,你莫要色令智昏。别忘了,你怀里的少女是人神混血。按天规,她也当死!”
此举激起了青蛇怒火,他没有与天帝撕破脸。抱着陆苒苒转身回了蛇窟殿,如今正是他最爱陆苒苒的时候。岂肯让天庭这么收拾她。
别说青蛇至爱苒苒,便是陆苒苒是个陌生女子。两人刚才有了欢好,正是男人心最软的时候。淮清岂能消气。
淮清臂弯紧抱着陆苒苒,淡淡地说:“哦,既然是天规难为。那便罢了。”
玄暗中,蛇窟殿里淮清紧紧抱着苒苒,亲吻她脸颊发誓。
淮清呢喃,“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你是我在人间就看中的妻子,天帝也不可辱你。”
:青蛇堕魔
天帝立在蛇窟殿门口,沉声叹气:“淮清,交出陆神之女。吾不怪罪你。”
天帝后悔了,先前把陆苒苒给青蛇,只是想着蛇性淫,给了他就不闹了。如今看来这陆神之女倒有几分手段,竟然哄的青蛇出手协助。
淮清不肯交人,天帝召法力打在蛇窟殿上。
蛇窟殿一震,尘埃簌簌掉落。
淮清在人间床榻上施法,把着床榻对陆苒苒说:“不要动,留在床上。”
整座蛇窟殿地动山摇,拔步床仿佛置身桃花源。
青蛇明亮如柱,青蛇缠着拔步床遮天蔽日,血盆大口蛇嘴一张,破开蛇窟殿而出。他对蛇窟殿没有任何留恋,蛇窟殿坍塌的一瞬间,青蛇扑向天帝。
天帝渺小,青蛇庞大。
“蛇君,你这是要反了!”
天帝体形暴涨,与蛇头齐平。青蛇一张嘴仍是能活吞了他,天帝施法想要制住淮清。清静诀还未施过去,被淮清当作什么伤害陆苒苒的法术。
陆苒苒啊一声跌倒,青蛇将她团的越来越紧了。陆苒苒慌忙之下还记得把拔步床收到储物囊里。陆苒苒滚了一圈,被青蛇护着。
与此同时,天帝就没那么好运了。青蛇一尾巴甩打过去,戾气惊人。天帝避开,青蛇却发怒。
蛇神团着陆苒苒如视逆鳞,面对天帝法术,他以身挡击。青蛇怒斥:“天帝,你若不容我蛇妻,我便带她另寻栖息地!”
话音未落,青蛇抱着陆苒苒,天地一线。如通天神柱一般,清澈明亮。天地骤然垂下一条巨龙,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头青蛇。
凌风御空,陆苒苒头发被吹的凌乱,只能紧抱着青蛇。
天帝同天兵天将在后面追逐,一道法术打在了陆苒苒身上。青蛇设在陆苒苒身上的保护罩感受到。他突然回头,张口一吞,数十万天兵天将被青蛇吞入了腹中,化为腹中美餐。
上好的修为者入腹,青蛇灵力得到增长。越发恣意,他盘旋着对峙天帝。天帝指着淮清痛骂:“青蛇!当初吾就不该心软同情你。”
“自古以来,没有蛇君成仙是有道理的。你魔性难改,千万次诛杀仍不解恨。你伤我神族,雷来!”
紫电云霄,青蛇冷眼旁观,他说:“你说的对,或许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