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从密格里拿出一个箱子。
“满时,备水。”
“是,陛下。”
满时走出宫殿关门之际,抬头看向床帏,依稀看见两道交缠的身影,以及那道压抑的喘息声。
是了,他多年夙愿一朝实现,那自己呢,还要做暗中窥探主人的陋虫多久。
待到人都退下,云堑涯单着里衣看向旁边眼神迷离的人。
“哥哥,舒服了?你说外面书生要是知道他们奉为典范的姜丞相如今正一脸yIn荡,满身污浊地躺在女皇的床上,以色媚主。你说,他们会是什么表情呢?”
似是没想要答案,伸出两根手指夹住那细滑的舌头,来回逗弄。
“呜……在朝为…哈啊…相,布衣为…啊哈……民。”
“为民?不为官你也是官门世家。脱去枷锁,平凡布衣,哥哥有所求?”
虽说是疑问语气,但说的话却是肯定的。
用沾满津ye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眼神犀利,仿佛刚刚陷入情迷的人不是她。
“姜丞相有何所求啊?”
“臣所想,无非是陛下的裙下之臣,端看陛下是否能够满足臣。”
“呵!今日朝堂之上故意明谏所求也是这个?”
“是!”
眼中迷离之色全然褪去,只剩下满眼的坚定和乞求。
云堑涯看着眼前的人,内心全然没有拒绝的想法,如若不是那场意外,结秦晋之好的该是自己和他,也是自己愧对于他。
“去净身。”
眼前人眼神中闪过一抹浓厚的哀伤,却又马上收起,起身去屏风后用早已备好的水净身。但看着眼前的道具,内心闪过一丝犹豫。这些要如何用,自己看的书上好像不是这样的。
应该使用办法都大差不差吧。咬紧牙关,硬着头皮上好啦!
过了一刻钟还不见人出来,云堑涯绕过屏风准备看他是不是睡着了。
“哥哥,你……”
话到嘴边,但是看到眼前一幕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什么场景呢?日后云堑涯回忆起来,也只能用活色春香来描述,俗话说就是一幕活春宫,就差干他的那个人。
眼前一幕能忍住的必然堪比柳下惠,但自己可不是!
道具散落一地,她的‘好哥哥’整个人匍匐在地毯上,屁股高高翘起,一只手拿着套管尽力找方向插进后洞里,但就是对不准,又不想让外面的人久等,急得满身汗。动作间,衣衫尽褪,曲线尽显,蝴蝶骨高高扬起,腰部有力的支撑,腰窝凹陷随着动作隐隐显显。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动作越发慌乱,误打误撞下将套管插了进去。
“呜……”
异物带来的刺激感使得‘主人公’高高扬起脖颈,劲腰晃动,洞里的软rou拼命挽留,但还是随着套管的下落扯出内里的嫩rou。
“哥哥,这就开始自己玩了?那哥哥真是个sao货!没有主人的允许就擅自玩,该怎么罚呢?”
说着将套管猛地往里一插,引得身下人又是一阵颤栗。
“陛…下,不…不要,不……要了!”
身后并没有人回答他。但洞里一股凉意,引得他打了一个寒战,身后人借此告诉他,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察觉到姜霁望小腹隆起,云堑涯拔出套管,顺势将锥子状的玉塞塞进去,根本不给他缓口气的机会。将人翻转过来,伸手沿着小腹按压打转,丝毫不理会身下人因为疼痛的挣扎。
“啊啊……哈啊…,陛下,疼…好疼……轻…轻点……呜”
“疼吗,哥哥,可是小霁望告诉我你可是爽得很啊!”
身下rou棒早早矗立起来,前端不停有清亮的ye体出来。随着主人的挣扎一颤一颤,显然…爽到了。难道自家竹马哥哥有受虐癖?呸,朕可不承认朕是虐待他。
身下的人只能呜咽着摇着头,试图辩解,但都是徒劳。
时间差不多,云堑望起身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伸脚踩在正在兴奋头上的rou棒。将它踩着贴着小腹,慢慢碾磨,时重时轻。剪得圆润的指甲抠向马眼,两个脚指间的间隙扯住包皮,猛地一拽,一时间,脚掌上全是透明的ye体。
“陛下,陛…下,不…嗯~~要了……不要了,要……要夹不住了,呜~~啊哈……哈,停…停下!”
“夹好,夹不好,朕就让你这么出去,让天下人看看你这世家典范的yIn荡摸样!!”
说完大力碾压rou棒,或许是早已到了临界点,又或者是被刚刚那番话刺激的,rou棒射出大量污浊。
“哈,哥哥,你的爽点这么低啊?”
“陛下,我……,臣想……”
“想什么?姜丞相总要说清楚不是吗?”
说着,又用力踩向小腹。
“嗯哼~~求陛下,臣,臣想去如厕。”
“我让哥哥舒服了,哥哥不报答我吗?”
姜霁望浑身一顿,缓慢起身,忍着肚子的下坠感缓慢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