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被戴在爱丽丝头上的分院帽,万分激动地大声喊道:“拉文克劳!!!”
布拉斯丁循声望去,只见爱丽丝优雅地摘下分院帽,把它放在了四脚凳上。然后,她抱着她那本厚厚的硬皮书,向着拉文克劳的长桌走去。而原本在分院帽旁边的戈德里克,此时正面如死灰的围着爱丽丝打转,并不停地说着些什么。
布拉斯丁集中精神看着戈德里克的嘴唇,想要看清楚他在和爱丽丝说些什么。但是由于戈德里克在不停地围着爱丽丝打转,以及欢呼的人群的身影的阻挡;所以布拉斯丁只能从戈德里克的唇形上,看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单词——不,萨尔,听,打我,不理我……
戈德里克究竟对爱丽丝说了些什么?
分院仪式结束后,大家开始用餐。今年斯莱特林只有十个新生,四女六男。
布拉斯丁心不在焉地切割着盘子里的小牛排,不时还回过头去看看拉文克劳的长桌。戈德里克此时正站在爱丽丝的身后,并不停地比划着什么。由于爱丽丝和戈德里克都是背对着布拉斯丁的,所以这导致布拉斯丁很难看出戈德里克想要表达什么。
维迪对于布拉斯丁频频注视爱丽丝十分不满,他小声问布拉斯丁:“你究竟是怎么了?”
然而布拉斯丁却答非所问,他用同样非常小的声音对维迪说:“不管你将来和邓布利多怎么闹,千万别把霍格沃茨也牵扯进去。”
维迪一愣,虽然他不知道布拉斯丁为什么要这么说,但他还是接口道:“这可难说,如果他当上了霍格沃茨的校长……”
不等维迪说完,布拉斯丁便打断他接着说:“那是他的事情,你不要那么做就好了。想想你的祖先吧,维迪,他绝对不会希望自己幸苦创办的学校,变成一个潜在的战场。”
维迪闻言,并不赞同布拉斯丁的说法。他觉得,既然斯莱特林要清除在霍格沃茨的泥巴种,那么霍格沃茨就必将成为一个潜在的战场!
可是,为什么布拉斯丁要这么说呢?这又和爱丽丝·巴塞洛缪有什么关系?
晚餐结束后,迪佩特从他的座位上站了起来,礼堂也随之安静了下来。
“哦,愉快的晚餐时间结束了,在你们回到寝室之前,我还有几句话要对你们说——它们是你们在霍格沃茨就读时需要注意的。”迪佩特举起他的手指,强调一般地说道,“所有学生都禁止进入禁林!”
这是迪佩特每年都会强调的事情。
“另外,魁地奇球员的审核工作将在本学期的第二周举行。凡有志参加学院代表队的同学请与柯鲁普逊教授联系。”迪佩特说完,又补充道,“最后,在唱校歌之前,我要通知一下布拉斯丁·艾勒门特先生,请在唱完校歌之后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一听到要唱校歌,除了邓布利多之外,所有教授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就连迪佩特本人的表情也十分不自然,但是他依然大声说:“好了,现在开始唱校歌吧。每人选择自己喜欢的曲调,预备,唱!”
迪佩特挥舞着魔杖,一条长长的金色彩带自他魔杖的杖尖飘出,并在高高的餐桌上空像蛇一样扭动盘绕出一行行文字。
全体师生看着那一行行文字,用各种各样的曲调放声高唱起来: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
请教给我们知识,
不论我们是谢顶的老人
还是跌伤膝盖的孩子,
我们的头脑可以接纳
一些有趣的事物。
因为现在我们头脑空空,充满空气,
死苍蝇和鸡毛蒜皮,
教给我们一些有价值的知识,
把被我们遗忘的,还给我们,
你们只要尽全力,其他的交给我们自己,
我们将努力学习,直到化为粪土。
新学期开始的前一天晚上唱校歌是霍格沃茨的传统,布拉斯丁看见戈德里克在爱丽丝身边唱得特别卖力,然而爱丽丝却像是全然看不见戈德里克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爱丽丝真的是罗伊娜吗?她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布拉斯丁满脑子都是疑问,他决定一有时间就去找戈德里克问个明白。
大家七零八落地唱完了这首校歌,迪佩特示意学生们可以回到寝室时,布拉斯丁离开斯莱特林的长桌向迪佩特走去。
邓布利多站在迪佩特的身边,显然是和他一样在等待布拉斯丁。
“夜安,迪佩特校长,邓布利多教授。”布拉斯丁礼貌地向两人打招呼。
有礼貌是个好习惯,容易给人留下良好的第一印象;而第一印象往往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很多人的第一印象不会轻易改变。
“夜安,艾勒门特先生。”迪佩特对布拉斯丁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向通往八楼的楼梯走去。
“夜安,布拉斯丁。”邓布利多则是冲着布拉斯丁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然后从自己的袖口里拿出一堆甜点,问布拉斯丁是否需要——这是他一贯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