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栋木门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栋木门上面有一个狮鹫形状的黄铜门环。三个人达到栋木门前时,栋木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栋木门刚一开启,一阵震耳欲聋的歌声便从房间里传了出来。从其完全跑调的唱法可以判断,这正是属于分院帽的歌声。
校长办公室是一个宽敞、美丽的圆形房间,细长腿的桌子上放着各种文件。校长办公室的墙壁上挂满了昔日男女老校长们的肖像,此时他们都在各自的画框里捂住耳朵。
除此之外,校长办公室里还有一张巨大的桌子,桌脚是爪子形的。在桌子后面的一块搁板上,放着一顶破破烂烂的、皱皱巴巴的巫师帽——分院帽。
分院帽看起来特别的兴奋,它不停地唱响着能够摧毁人们耳膜的音调,且越唱越兴奋。它甚至会喊出那些画像的名字,要求他们陪自己一起唱歌。
“哦,闭嘴吧,求你了!”布拉斯丁看见一个画像捂住耳朵对着分院帽大喊。然而,他的大喊却没有丝毫作用。
“分院帽先生,您能停一会儿吗?”邓布利多恳求道。
分院帽在歌唱,且没有停止的意思。
“或者小点声?”迪佩特补充说。
分院帽依然在歌唱,没有停止的意思也没有降调的打算。
因为分院帽的特殊性,所以从来没有人试着对分院帽使用魔法。这也导致迪佩特和邓布利多多,都拿分院帽没有办法。可是这样下去的话,显然是不能在校长办公室里谈话的。
“我来劝劝它吧。”布拉斯丁说着,绕过桌子,在分院帽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布拉斯丁的声音很小,再加上分院帽那震耳欲聋的歌声掩盖,就连距离他们最近的画像,也没听见他对分院帽说了些什么。
“哦,不!我只是一顶普通的帽子!”分院帽的歌声鄂然而止。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分院帽便软塌塌地趴在了搁板上——正如它所说的那样,就像是一顶普通的帽子。
“太不可思议了!你是怎么办到的?”说话的是一副叫沃尔特的画像。他看起来非常年轻,是霍格沃茨很早以前的校长。他毕业于斯莱特林,曾经被萨拉查·斯莱特林教授过。
“秘密。”布拉斯丁答道。
“哦,太神奇了。要知道,以前能让它闭嘴的,只有院长和拉文克劳教授。”沃尔特口中的院长是指萨拉查·斯莱特林,而拉文克劳教授则是指罗伊娜·拉文克劳。
布拉斯丁笑了笑没再说话。他刚才就是用萨拉查的名头恐吓分院帽来着,他对分院帽说的话是:“你再唱歌我就把你夸萨拉查‘漂亮’的事情告诉他。”
“咳咳,非常感谢,艾勒门特先生。”迪佩特干咳一声,然后在他的办公椅上坐了下来,并对于布拉斯丁和邓布利多说,“请坐。”
“火车上的那件事情……”迪佩特说到一半,看向布拉斯丁。
布拉斯丁了然,语气平静地叙述道:“因为拉齐尔嘲笑我毕业后的打算,所以艾琳和她吵了起来。拉齐尔在和艾琳吵架时,误认为我和艾琳是恋人。我向拉齐尔澄清,并要求她收回误会我和艾琳关系的话。她不但没有收回,反而侮辱我的恋人。而在我要靠近拉齐尔时,布鲁克挡在了她的面前,并先对我动手了。”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对布拉斯丁说:“但是你伤害了他们,这是不对的。”
布拉斯丁看向邓布利多,问道:“邓布利多教授是觉得,我应该让布鲁克给我一拳吗?”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回答道:“不,布拉斯丁,你完全可以躲开的。无论如何,伤害别人都是不对的。”
“拉齐尔也伤害了我,邓布利多教授。拉齐尔对于我恋人的侮辱,就是对于我的伤害。并且,这种伤害是不可避免的。”布拉斯丁略显愤怒地说,“虽然我捏碎了布鲁克的手骨,但是我给了他可以立即恢复的魔药。而拉齐尔的伤势,除了她脖子上的那一点,其他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如果您认为我所说的话不可信,您可以去找当时在场的学生们问问。”
迪佩特此时干咳一声,插话道:“好吧,艾勒门特先生,就算错不在你,可是你对他们造成的伤害,却是毋庸置疑的。他们的父母明天会来学校;你能向他们,以及他们的父母道个歉吗?”
“道歉?不,迪佩特校长,我是不会道歉的。”布拉斯丁摇头,“如您所说,错在他们。真要道歉的话,也应该是他们向我道歉。”
“可是你对他们造成的伤害足以令你退学!”迪佩特严厉地说,“如果你愿意道歉,只需要扣除一点斯莱特林的学院分数!”
“如果您所说的退学也包括布鲁克和拉齐尔,我接受您的处分。”布拉斯丁态度坚决。
“你!”迪佩特一时语塞。
“哦,布拉斯丁,一个简单的道歉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邓布利多劝说道,“要知道,对同学造成可能‘威胁生命’的伤害,是会被判入阿兹卡班的。”
“就像海格一样?”布拉斯丁问。
邓布利多一愣,没有想到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