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热醒了,睁眼看到一件黑色大衣正盖在我的身上,而旁边的张晚意却不知所踪,我将大衣扔回旁边的座位上转身又沉沉睡去。
等我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张晚意正坐在我的身旁。
我就莫名其妙地在张晚意家住下了,张晚意有一个儿子叫张景湛,他刚开始以为我是张晚意的私生子处处针对我,我一直未解释这个误会,张晚意也没空搭理我们,然后我就天天和张景湛玩,在后面的相处中他恨的我是咬牙切齿,可惜他打不过我,日子就这么一点一滴过去。
“景湛哥哥”,我坐在他身侧,身体也慢慢贴到他的身上“你怎么回事,离我远点,你这个家伙找我准没好事”,见我靠近张景湛连忙跳到另一个沙发上。
“你…你离我远点,我…我可是要给江清然守身如玉的”,没错,江清然!
张景湛是江清然的舔狗。就是宁言澈的那个白月光,江清然。
“什么嘛,我在景湛哥哥心中就是这样的吗?呜呜呜…”,我故作娇弱捂脸装作哭泣。
“你真的哭了?Cao,你真的哭了!你别哭呀,你哭了我爸要弄死我的”,张景湛探头查看,看到我挤出的两滴泪水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少爷,大少爷,你别哭,别哭了好不好,你说吧,你想要什么,和我说我一定给你拿来”,看到张景湛急的抓耳挠腮我开心了。
见人松口我顺势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我想去酒吧蹦迪”。
“什么?酒吧蹦迪!唐棠大少爷,您可真敢说呀,你是想让我爸杀了我吧,我看你不是想在酒吧蹦迪,你是想在我坟前上蹦迪呀”。
看着张景湛这幅生龙活虎的样子,我对张晚意说的张景湛的肾有问题表示怀疑。
嗯,对,没错,张景湛肾有问题,他的两个肾都在逐渐坏死。
当时张晚意让我留下来我曾以为他是看上了我的身体,没想到他是真的看上了我的“身体”,他买了我一颗肾。
别误会,还真的是正式买的,他和我签了一个合同,给我五千万买的我一颗肾,只是可惜也不知道当时出什么事了,我进监狱的时候我家好像也被人给抄了,反正那五千万最后一毛不剩。
看着张景湛这幅怂样我表示不屑“如果你不带我去,我现在就去和你爸说你欺负我,明天我就去你病床前蹦迪”,我语气顿了顿“如果带我去了,就算我们被逮住了我也会给你说好话的”。
“那我可真谢谢您嘞,走吧”。
看着面前左拥右抱还喝酒如流水的张景湛我表示知道他的肾是怎么坏的了,不过肾坏了还能喝酒吗?我不太了解。
我委婉地问道“你喝酒不难受吗?”毕竟是肾这个敏感的话题,我怕在这么多人面前直接说他肾有问题,他会直接和我打起架来。
张景湛蹙眉看我“你喝酒难受?难受就别喝了”,他将我面前的酒瓶都拿到一侧,递给我一杯橙汁。
我本来还挺感动的,结果就在我喝了一杯橙汁后,就不省人事了!
这小子居然给我下药,等我醒了,一定要他好看,这是我最后念头。
等我迷迷糊糊睁眼张景湛正坐在我的床头他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你醒了呀”,在听到他的声音我立刻清醒。
“你小子居然给我下药!”我正想起身给他几拳结果因为腰酸又跌回床上。
“可别,您可别把这口锅扣在我头上,我人还没这锅大呢”,看着站在床边幸灾乐祸的张景湛我让他给我解释清楚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景湛尴尬地挠挠头“也没啥,就是以前的炮友,他以为那杯果汁是我要喝的,然后就下了点药…就是一点春药而已”。
一点春药能直接让我不省人事?我表示不解。
“哎呀,就是药下的可能猛了点,你这不也没多大点事吗?我当时是找人给你解药性的”。
“所以呢,你嗓子是怎么哑的?酒里也下药了?”我本来是随口吐槽结果看到张景湛一副被戳中心事的样子,我立刻来了兴趣。
“还真的下药了!你的药是怎么解的,和我说说,那人挺厉害呀直接把你嗓子都搞哑了”,我拿起枕头靠在床头做出一副听戏的准备。
“好像是给我下药的那个?我其实也没看清那人,只感觉那人后面挺紧的,好像是个雏”,看到我这副吃瓜的模样,我感觉张景湛下一刻就要爬上床和我打一架了。
“扣扣扣…”,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我们两人默契地停下了争斗。
伴随着一句请进,是张晚意,果然还是来算昨天那笔帐的。
张晚意来到我床边直接无视了张景湛的存在,测了测我的体温“还难不难受”。
“还行,就是有点腰疼”,我艰难地起身扑进张晚意怀里。
“腰”?
我抱着张晚意的脖子,给背后的张景湛竖着中指,我感到张晚意将被子盖在我身上,卷起我的上衣给我按摩着腰部。
这个老男人,手艺还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