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联系好成峰,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将家中煤气打开。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体面的死法。
不痛苦吧,我想,他们强jian我的时候,撕心裂肺的疼。
我想过很多种死法,比如割腕,跳河,或者是被Cao死。
但死的怎么能是我一个人?
那就放火,后来想想,放火太呛,他们有可能会发现,也被我排掉了。
于是,我提前回到家,让成峰将我半夜出门的监控关掉,到凌晨我再回家,他再打开监控。
我是这么跟成峰说的。
琢磨半天,我还是选择断电,毕竟断电不太会引起怀疑。
成峰大概是被我吓到了,没想到我真的会想杀人。
但还是同意了,他重欲且家里有钱,根本不知道,若是这件事暴露,要承担的后果,我也是那准了他这一点。
一切都安排妥当,到时间后,成峰在手机上问我好了没。
我说我已经出来了。
其实,我根本就没出来。
我要带着这两个恶魔一起下地狱。
我安详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等待着死亡的来临,这一刻,是解脱。
当我以为我再也不会醒过来的时候,下一秒,我出现在了医院。
的滚到床上。
我哥没说话,笑意更深。
他迟迟没有反应,我后知后觉的回忆起自己刚才在说什么。
我一直都是很乖很乖的形象,乖的他说东我绝对不会反驳是西。
老二还没下来,我就想从他身下跑了,太丢人了。
我哥稍一用力,圈住我的力气大了些。
“跑什么,我没说不要。”
我问:“那你要跟我做爱吗?”
这次,他没犹豫,也没沉默,伸手抓住我的老二,他一愣,“没穿内裤?”
我搂着他的脖子点点头,他说我是sao货,不穿内裤就跑到他房间自慰,等的就是被他发现的这一刻。
他猜对了,我想和我哥做爱。
我哥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润滑剂,正常男人会在房间里放润滑剂吗?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有些震惊,我哥将润滑剂你在手上,然后伸向我的屁眼,冰凉的触感让我回忆起被强jian的日子,我开始恐惧的收紧菊花,抓住床单往前跑了跑。
我哥追上,说:“别怕,会舒服的。”
他答非所问,至今我都不知道他的床头为什么会放着男人做爱用的东西。
我哥的手不老实的在我菊花褶上来回摩挲,我痒得受不住,sao气的说:“进,进来。”
他褪下睡裤,我一眼就看到了他巨大硬挺的阳具,怎么这么大。
我哥急不可耐的撸了两下,白色浊ye在gui头时有时无,看得我脸上一阵发sao。
“别着急。”
我哥是懂得,他可太懂调情了。
完全不是那副禁欲高冷的模样,他和我一起发sao,沉溺于情爱,我们沦陷于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夜晚。
他将我腿合住,阳具从大腿缝中穿过,与我的鸡巴并在一起,他抱住我的腿开始来回抽插。
我看呆了,原来做爱还可以这样。
我大腿内侧的软rou被他磨得发红,还有些疼。
他也会说情话,“宝宝,你的rou,真软。”
他说我身上容易留印,就是天生的浪货,或许我上辈子就是专门生下来给我哥解欲的吧,不然我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抽插的频率愈发快,性器一下一下撞击我的鸡巴,我爽的发出阵阵呻yin。
我哥俯下身,用唇堵住我的嘴,我们又开始接吻。
他下身依旧快而狠,我被撞得胸腔起伏,声音却不能从嘴里发出。
双唇分开时,还拉了丝。
我哥将他的内裤塞进我嘴里,说:“不要发出声音,吴叔会听到。”
吴叔在楼下的管家房和我们住在一起,我哥房间隔音很好,吴叔是绝对不会听到的,他不让我发出声音完全就是自己的恶趣味。
我含着他的内裤,在一次次撞击中,射了第一次。
我哥将我软下去的鸡巴捞起,跟他的并在一起,抓在手里来回撸动。
我头一次直观的感受到成年人的阳具,整整比我大了一圈,我哥的手又大又长,握着我们俩的都没什么问题。
他低下头去含我的nai头,我有些被刺激到,腰连着胸一起往前挺了挺。
我哥将我抱在身上,我跪坐在他身前,与他共沉沦。
那是我们第一次做爱,他没有插进我的身体里,只是两只手一齐,对我前后夹击,两根手指在我的屁眼里抠挖,另一只则是给我撸。
那晚,我射到鸡巴疼,都快射不出来了,我哥还不肯罢休,还捏着我的鸡巴逗弄,我太累了,射了太多次根本站不起身。
我哥抱着我到浴室洗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