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死死扣着我的头,不停的抽插,嘴角有种被撕裂的感觉,我也想象过我的老二Cao我哥最的模样。
但我哥一次机会都没给过我。
他硕大的性器在我嘴里不停变大,他手指抓住我的头发,往后一扯,头被迫抬了起来。
“再叫一声,我就射。”
他脑子一定不清醒,我嘴被堵着,怎么叫。
没等我有反应,他又抽送两下,每次抽送,都能抵到喉咙深处,最后,他对着我喉咙射了出来。
又腥又咸,浓稠的Jingye堵着我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大口吸气,却被我哥制止。
他是变态,十年没见,刚见面就一刻都不让我歇着。
伸出手不停的翻搅我的口腔,他修长地手指上顷刻布满了我的口水和他自己的Jingye,他的手指在蹭我的舌头和牙齿,我呜咽一声,这无疑在给一个发情的疯男人助兴。
他又硬了,从我嘴里抽出来,两根手指上的不明ye体还在拉丝,看得我又羞又臊。
他问我:“这儿有套吗?”
我小猫儿似的可怜样,说:“没。”
对视刹那,他皱起了眉头,我从来没做过我哥不高兴的事,不对,做过,我从他身边逃走了十年,这一件应该让他很不高兴。
后来我哥跟我说,不是不高兴,是痛苦。
我走的那十年,痛苦的何止是我一人,他也和我一样。
他亲了亲我的眼皮,声音有些冷,但我明白,那不过是冷漠外表下只对我展露出来的温柔罢了。
我有些慌不择路,“别,别做了。”
我声音不太大,好像是用气音说出来的,闻言,他说:“没套也行。”
我哥掐住我的脖子,一定是他手太大,他一只手就能将我脖子围个七七八八,只要他一用力,我就能立马断气。
我承受着他的怒火,他俯下身,又跟我接吻,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
他是一个有洁癖的干净男人,不会喜欢尝Jingye的味道,哪怕是自己的。
不是到何时,我身上的衣物被完全褪下,裤子也到了脚踝处,上身的半袖更不知去处,而他依旧衣冠楚楚,除了散掉的领带和西装裤里露出的rou棒,完全看不出他是在做爱。
他手指上的ye体还没干,顺势塞进我的菊花里,我一时间没能承受这一下,屁眼收紧,他另一只手有力的拍打在我的屁股上。
老男人,都三十六了,还在玩儿情趣。
“又不是处,紧张干什么。”
两根手指不停的抠挖我的屁眼,我曾经还量过我哥的手指,中指有十二厘米,是能抵达我前列腺的长度,他也知道怎么能让我兴奋,所以,他不停的按压我的前列腺。
我断断续续的喘息,他却不以为然,抽插的速度愈发快。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爽,他快折磨疯我了,我被自己咿咿呀呀的样子羞耻到。
“啊…啊啊……出,出去。”
我哥听话了,他将手指抽出。
“还是这么敏感,一点儿都没变。”
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灾难,他将自己硬挺的rou棒送了进来。
我瞳孔有些失焦,本身已经没力气了,但还是杵着他的胸肌,与他对视上。
他眸子漆黑,深不见底,就好像是深渊,可怕的很,但又让我深深着迷。
“没套。”
我哥没带一刻犹豫,他说:“我说了,没套也可以。”
我也没犹豫:“没套不可以。”
他没管我的顾虑,对着扩张好的的小xue,狠狠一插,一下贯穿到底,我疼的向后仰,我哥扶着我的腰,接住我。
下身没动,就是我们两人最私密的地方交合着,我坐在他身上,比他还高了半个头,他又亲我。
“我们宝宝没病,别怕。”
不对,我有病,我是一个不干净的人,从头到尾都不干净,这是我最对不起我哥的地方,但成峰告诉我哥我是鸭的时候,我明知道这是事实,却不想被我哥知道。
我曾经一度伪装,觉得我在他眼里,是个乖弟弟,一个长得漂亮的,被圈养在温室里,一不开心就会随时死掉的玫瑰花。
肮脏的玫瑰花,糜烂的玫瑰花。
一个,被无数人践踏过的玫瑰花。
他不仅对我的身体了解,对我的心理也了如指掌,他知道说什么话最让我破防。
我崩溃大哭,他就仰起头亲问我的眼睛,shi热的舌头舔舐过我的眼泪。
我承认,我依旧无法自拔的对着自己的亲哥哥陷入爱河。
他下身不停摆弄,很慢很慢,不是很疼,我才反应过来,他用我嘴里的Jingye给我扩张。
这就是我哥,他要是想做爱,就算没套,没润滑剂,只要我人在,他就能随时Cao,看我被他Cao到求饶,Cao到失禁,他也不会停下来。
其实,我也是变态,他不Cao我,我也会悄悄爬他的床,对着他的后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