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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睦安把那个脚环顺利地套在了徐越脚上,他晚上跟秦义打电话的时候说陆寻舟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秦义问他那徐越回来了标记可以洗了么?即使可以洗也等他回来再说,这么特殊的案例他一定要亲眼见证。
周睦安冷漠地回他,这么特殊的案例怕是你没有机会亲眼见证了,因为当事人摆明了不乐意洗,虽然陆寻舟看起来配合无比,但只是看起来罢了,他差点都让陆寻舟骗了。
不然为什么会有他跟徐越说的那段话,腺体受伤无法尝试洗标记,而受伤多重,多久能好,谁说了算?反正不是徐越说了算。
周睦安这才觉得陆寻舟跟他父亲像,老狐狸似的。
伤后,盖章,要盖章的。”
陆寻舟无奈地把人放到地上,拿出他的私印,盖上去,摊开展示给他看:“好了,小徐总。”
徐归满意地看着那个红戳戳,有模有样地跟着学了一句:“谢谢大陆总。”
然后拿着他的企划案,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去了。
打了胜仗呢!
徐归第一次使用申请书是半个月后,他骑着三轮小单车去了那棵树下,狗尾巴草长得很好很茂盛,唯一不好的是没有开花。
不过徐归没有不开心,他浇了水,拿着园丁给他做的小铲子松了土,又开开心心地骑着车回去了。
没关系,总会开的。
徐归成长小故事二
徐归擅自给徐越预定了他自行车后座的载人初体验,连浇水的小桶都不能放上去。
管家在一旁急,后座嘛后座不给放,前头嘛篮子也不给安,说是不好看,安上去也不发脾气,跑去找园丁伯伯要工具,要自己摘下来。园丁哪能让他动手,跟着过来,两下给取了,还要埋怨管家在一边光看着不动手,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就退休。
管家气得直跺脚,挥手让他该干嘛干嘛去。他烦着呢,往日都可以让人跟着去骑车的,今天怎么说都不行,非要一个人去。
宠惯了,都拿他没办法,关键他还不是那种打滚耍赖的不配合。他是礼礼貌貌的,跟你说他的要求,人没多大,一本正经地望着你,眼睛一眨不眨的,谁都不忍心拒绝他。
“这也不要?”管家要在他的车头后面贴个挂钩,依旧被拒绝。
“不要。”徐归摇头,他的车就是车,他们老想给他装其他的,可烦了,他就想把小桶挂在把手上,多威风啊!
管家没有办法了,把桶里的水偷偷倒掉三分之一,还好车是三轮的,要是两轮的摔了可得了?
前几天生了场病刚好呢。
徐归见好就收,他同意了让人在后面跟着他,但是不能太近,最好看不清他们才好。
今天没有风,太阳也刚刚好,管家抬手搭在额上,看着徐归的背影喊:“小祖宗哎,骑慢点啊!”
徐归已经没有心思去回他了,挂了桶的车头怎么这么不听话的?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刚才面对管家的沉稳全没了,这会儿慌张地喊旁边的人:“爸爸!爸爸!”
徐越在边上乐不可支:“没事,摔不了的。”
在他孜孜不倦地努力下,徐归终于抛弃了妈妈这个称呼,改叫他爸爸。
当然,他知道,徐归背着他,还是会叫妈妈的,不过这他就管不着了。
一路歪歪扭扭地骑到树下,徐归手心都出了汗,他把小桶提下来,认认真真地给树旁的狗尾巴花浇水,徐越在一边提醒他:“够了够了,等会儿被你淹死了。”
徐归不信:“前几天下了好大的雨呢,都还活着!”但他还是停了下来,剩下的水被他全倒去了树脚。
不能浪费的,他把小桶又挂上了车头,车头稳稳当当地,只摇晃两下。
“爸爸,这个车怎么不会倒啊?”
徐越看他:“你想让他倒?那可是会摔跤的。”
徐归对自己的技术有十足的信心:“不会的。”
刚刚还慌得大喊呢,徐越好笑地指着后面两个轮子:“轮子多了一个,只有一个就会倒了。”
孩子嘛,摔摔结实,也能长记性。
徐归当即蹲下去,研究轮子去了。
徐越盯着他的手看了好一会儿,说:“徐归,你手上怎么这么多针孔?”
那个小手还不够他三个指头大,好几个孔,泛着青,徐越蹲下来看他,可是摸不到,即使摸不到心也跟着疼,还不如能摸到呢。
徐归还在摆弄他的自行车,他要把三轮变成二轮,不仅会倒,还能快点。上次跟着夏静出门的时候看到了,别人的二轮自行车骑得可快了,他的多一个轮子,拖累了他,他停下来看了看手,抿着嘴背过身,不让徐越看到:“不疼的。”
这是疼不疼的问题吗?徐越绕到他前面,好嘛,还把袖子拉长挡住了,孩子大了,不好哄了,徐越只好曲线救国:“那什么痛?”
轮子是拆不下来了,拆下来也骑不了,别人的两轮车轮子可不是这个位置的。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