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狠厉的巴掌扇在了上面,余舒被打得呜咽。
摇晃着屁股,想向前爬,挺翘的圆屁股在空气里乱抖。啪啪啪,姬盂大掌扇着,每一下屁股都被打得翻飞。
“唔、呜呜……”
余舒像是被打疼了,害怕得屈服了,主动地挺了起来圆鼓鼓的肉屁股。
姬盂在穴里射了一次,精液灌着小穴,溢不住的开始从穴里流出。
臀肉被掰开,穴口被肏成颤巍巍的肉洞,不停地被灌着精液,“不要……”余舒挣扎得掉着眼泪。
腰身被牢牢地把着,穴口被射满了浓浆,白浊在穴口上敷了厚厚的一层。
“骚婊子,”姬盂扇打着浑圆的大白屁股,“哥哥是不是我的精盆?”
姬盂从来没有在余舒面前说过一次脏话,背地里却不知道把哥哥的骚逼肏了多少次。
巴掌一下下地打着屁股,比姬盂还大上几岁的余舒却被剥光了衣服,在床上承接着弟弟射出的精液。
屁股被打得红肿,姬盂射过一次,心里萌生恶趣味,握着马克笔在余舒的屁股上写了一横。
“哥哥要争点气,努力让我写出正字,”
灌满白浊的穴口翕张,收绞地吞吐着阴茎,塞满的精液滴答滴答地从穴口流出。
大腿根被掰开,公用肉便器明显地写在腿心上,乳白的精液还时不时地从黑色的字体上滑落。
真的被肏满了,余舒动弹不得,稍稍抽搐的腰肢被抓在手心,被按在身下粗暴地打桩灌精。
第二次的精液射在了余舒的背上,肩胛骨上挂着浓精,一滴一滴的精液顺着腰背滑落到屁股上。
真成了精盆。
浓重的石楠花气息弥散在屋内,余舒连呻吟都变得微弱,时不时发出抽抽噎噎的啜泣,被肏得神智有些涣散。
“啊——”
鸡巴顶在了敏感的直肠口,余舒猛地发出了一声喘息。
“呃啊、小孟……”
余舒的声音都不成调,像是含糊不清的求饶声,“你……你在干什么……”
“干你啊,哥哥。”
姬盂的公狗腰猛然一动,前列腺被狠狠磨蹭到,余舒小腿痉挛,抽搐地要往前爬。
“拔、拔出来……”
“好吧,”姬盂好说话地把阴茎抽出半截,余舒连呼吸都没有吐匀,就被突然肏进最深处的肉棒顶得呼吸急促。
啊啊啊啊啊!!
“哥哥你好傻啊,”
姬盂粗黑的鸡巴剧烈地猛肏着,骚穴被肏得滋滋喷水。
胸口急剧地起伏,屁股间的软肉被顶撞得发抖。
肠壁像是要被阴茎重重地碾开,抽搐不止的骚肠子骤然紧缩,啪的一下,屁股被狠狠地抽上一巴掌。
“姬、盂,”余舒咬着唇瓣,声音含糊发抖得似乎在娇喘,丝毫没有威慑力。
“嗯,哥哥我在听,”精液和透明的淫水已经把床打湿了一大半。
姬盂没有停下来,宽大的手掌重重地扇打余舒的屁股,屁股每被用力地抽打一下,小穴就骤然紧缩。
颤巍巍的肉穴对着龟头喷出一大股的淫水。
爽得姬盂尾椎骨一阵发麻,“骚逼咬得好紧,鸡巴都快射了。”
余舒想不到这还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弟弟说出来的话,“呃啊啊啊啊啊……”
微薄的呻吟从口齿间溢出,身体痉挛得发抖,穴心紧紧地咬住肉器不放,肉器操得啪啪响。
胯部猛撞,肉器碾在噗呲喷水的穴心,刺激得一塌糊涂。
余舒半个身体坐在男人身上,姬盂腰腹耸动一下,余舒就忍不住地抓着男人的手臂,“慢、慢点……”
“哥哥好骚,”
“骚逼要夹死我了,”粗壮的肉器猛地凿入肉穴,余舒刺激得发不出声,不断呜咽哭喘。
身体被抱了起来,肉器不停地在穴里磨蹭,青筋刮蹭湿哒哒的肠壁,“唔不……不要……”
余舒被抵在落地镜前,双腿被掰到最大,粉嫩的肉穴被丑陋的性器贯穿得一下下喷出骚水。
隆起的腹部上还写着精盆。
余舒被羞辱刺激得浑身战栗。
姬盂靠在余舒耳边,“骚穴夹得更紧了,”被白浆灌满的肚子隆起明显的弧度,赤裸裸地暴露在镜子前。
身体上羞辱性的字眼让余舒闭上了眼睛,乳头被扯着,敏感的身体一阵酸麻,止不住的浪潮迭起。
“唔啊、小孟……不、不要这样……”
鸡巴在穴里一阵抽动,明显是要射精了,余舒不能接受弟弟在他体内射精。
这让他无法接受,“不、不要射进来……”
余舒心里还是存在幻想,是不是姬盂认错人了。
“为什么不呢,哥哥的骚逼我已经射了好多次了,哥你要是能生孩子,肚子已经被我操大了。”
乳头被扯红了,红肿得挺在乳肉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