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肉便器的字眼随着青年一下下的抽搐而不停地晃动。
姬盂举着马克笔在屁股上再添了一笔,姬盂满意地看着自己在余舒身上留下的痕迹。
从脖颈到脚踝,每一处都被白浊的精液射过,一颤一晃的圆屁股上面标记着被内射的次数。
余舒想踢姬盂,伸出去的小腿又想到姬盂刚刚拿他脚足交,顿了一下收了回来。
姬盂看着余舒的举动轻笑,声音都被收拢进手机里,大掌按着后腰,肚子受到挤压,精液汩汩地从穴口开始往外流出。
“啊,”余舒剧烈地抖了一下。
开合的小穴一抖一抖,然后喷出白浓的液体。
“唔啊,”丰腴白嫩的腿心不停哆嗦,颤巍巍地夹不住精液,被领带捆绑住的手腕支撑着努力地想向前爬。
精液滴答滴答地滴在床上。
余舒前头的阴茎也不知道射了多少回,哆哆嗦嗦,不停在空气里跳动。
柔韧的腰肢上布满了红色的掌印,身体在床上跪爬。
臀肉不停晃动,记录着内射次数的正字晃眼极了。
姬盂紧紧盯着,看着翕张的小穴像是被肏破的套子,不断地往外开合,汩汩地往外流出水来。
腰肢摇晃,浑圆饱满的臀肉颤颤巍巍,像饱满的水蜜桃一摇一晃,被扇打得红红的臀尖格外明显。
姬盂按下了结束键,抓着余舒的小腿,把人抓到了怀里,舔着余舒的脖颈。
“哥哥真的太可爱了,刺激得我又硬了,”
“哥哥要听话,”姬盂按着手机,给余舒放着刚刚拍摄的视频,画面里青年赤裸色情地在床上爬动。
黏稠乳白的液体不断从身下涌出,暧昧不清的巴掌印布满了屁股。
爬行的青年还时不时地发出小声地喘息。
白皙的身体时不时地痉挛抽搐,显而易见地是被肏坏了。
姬盂亲着余舒的额头,还是一如平日的亲昵,就好像肏进自己哥哥的人不是自己。
“哥哥不要惹我生气,”
平日被包容在正装下的身体被强硬地掰开敞露,毫不掩饰地露出色情淫糜的痕迹。
姬盂的手指骨按着余舒的肚皮,刚刚操到了这里,还有一小节的地方。
余舒熟悉的弟弟像是变了一个人,陌生得令他有些不安。
这种事情他也不能往外说,被自己的弟弟肏了,说出去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淡粉的薄唇抿着,平日里的好脾气全用在这个时候。
姬盂紧紧地贴着,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余舒,他知道余舒不甘心,想跑想躲他。
眼神透过,看到床单都被喷湿了,湿洇洇的。
他有耐心,他可以一点点地拔掉余舒不驯的爪牙,让余舒变得温顺听话。
“哥哥睡吧,”姬盂哄着余舒,大手紧紧地拢着余舒的腰。
姬盂清洗的时候,刻意的避开了马克笔的位置,第二天余舒就看着身上赤裸裸地写着脏辱性的字眼。
肚子上的精盆,昨晚被不停地灌进浓稠的精液。
大腿内侧上的鸡巴套子,被狠狠地掰开,被凶狠的肉器用力地贯穿填满。
更不要去说屁股上写满了的正字,“你这样让我该怎么办?”
姬盂瞧着余舒刻意板出来的冷脸,笑意不减,似乎没有被余舒的冷脸吓退。
“你是去上班,有需要用到脱衣服吗,还是哥哥不想被别人知道,昨晚被弟弟操了一整晚,现在身体上还都是操出的痕迹。”
姬盂稍微想了一下,余舒正装下面是被肏干一整晚留下的色情暴力的痕迹,还努力地掩饰,阴茎就开始发硬,“我会去接哥哥下班,哥哥不要记得躲我,不然后果哥哥也不想知道的。”
余舒努力地压制住情绪。
“佳惠,你是不是有个弟弟?”
余舒坐在办公室里百思不解,他好好的弟弟怎么会突然变了样。
“嗯对啊,”关佳惠听到余舒提起,脸上自然地溢出了一丝嫌弃。
“你可以跟我讲讲,你是怎么和你弟弟相处的吗?”余舒挥了挥手,让关佳惠坐在面前。
“啊这个,”关佳惠思索,像倒豆子一股脑地倾吐出来,“那臭小子每天就会惹我不高兴。”
余舒一边听着一边点头,“那这个年龄的小孩如果突然情绪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该怎么做呢?”
关佳惠本来就奇怪总裁为什么会突然问她这些,现在明白了。
以过来人的姿态,“总裁这我有经验,我家那小子,之前有一段时间变得格外乖顺,后来才知道跟小女朋友谈恋爱了。”
怎么说,姬盂是有喜欢的人了。
余舒点了点头,关佳惠像是找到了知己,原来总裁也被臭小孩困扰。
余舒平日里对他们温和也没有摆架子,关佳惠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总裁,你就顺着臭小孩的心意,我上次给我弟买了一个模型车,他就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