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爽吗?乳头都在抖。”
淫水愈流愈多,连身体都染上了微红,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越来越重。
祁潜把余舒的腿曲了起来,握住他的大腿,舌尖磨着软肉,穴肉不停收绞,连肠壁都在微微发抖。
舔到喷了,也不肯停,连鼻梁都被喷湿了,呼吸打在上头,敏感的软肉更抽动收缩,连带着大腿根都在抖。
余舒边哭边叫,“不要………别……”
啊啊啊啊——
下半身被快感刺激得发麻,穴水夹也夹不住,像一股一股的喷泉往外喷,余舒想用手去捂上,穴肉像被刺激坏了,祁潜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水很快就打湿了被单。
“老婆,老婆。”祁池不满极了,大手将乳肉聚拢在掌心,揉搓着乳头,吻上了oga不断呻吟的嘴。
手指掐着乳头,两颗乳尖在顶在人的手心里,扯着乳肉,大肆地揉捏,指尖摁住乳粒,摁进乳肉里,等着乳尖弹了出来,手指拧了又拧。
祁池想将余舒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舌头勾着oga的舌尖,一点点地舔过。
上下都被两人把控着,口腔里的软肉被男人来回吮吸,唇瓣被亲得又红又肿,穴肉则又吸又舔,勾蹭着肠壁,两人都不甘落后地发出黏腻的水声。
余舒像是被抛至空中,身体发软,不停地打颤,夹不住的穴水,连哭喘都做不到,一点点的哭声都被凶狠的男人吞下。
房间里只剩下不断舔舐发出的水声和若有若无的哽咽。
等两人从余舒的体液中获取到一定的信息素,余舒已经爽得失神,祁潜舌尖从oga的穴里伸出来,穴肉还在痉挛,震颤不止。
余舒可怜兮兮地捂住那块,穴水很快就将手指打湿了。穴被舔烂了,不停地喷水,两腿不断发抖,胸前两颗乳粒也被舔得肿大,又红又艳湿淋淋的,上头还能瞧得清牙印。
嘴也被亲肿了,余舒瞧着alpha,往床里缩了缩,顾了上头顾不住下边,上下都滴着水,被单上都没有几处干的地,才被祁潜舔了几下,整个人都像是要被操烂了。
穴肉过了一会才不会往外喷着水,祁潜舔着唇上的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祁池则想起刚刚自己像野狗一样对着余舒的嘴又吸又舔,还喊着他老婆。
祁池轻咳了一声,“应该是前几天被你的信息素刺激到了。”
耳廓有着明显的红,拉着祁潜的领子,祁潜的目光还盯着人遮掩住的穴口。
穴口被人盯着发软,像是回想起被alpha一直舔着,酸软吐水的滋味,不停收缩。
等男人都走了,余舒才把门锁好。第二天,等他下了床,腿还是有些发软。
客厅里主角受早早就到了,身姿笔挺,只是陶元青的目光总是忍不住流连在祁家兄弟身上。
陶元青早有耳闻,祁家兄弟相貌,家世,才能,无一不是出类拔萃。听闻祁家选妻,他明明也在入选名单之内,而且信息素的契合度高达百分之七十,如果没有意外,应该是他是这俩兄弟的伴侣。
不甘心的目光一直徘徊在两人身上,祁池觉察到皱了皱眉,但没有吭声。
祁潜就直接开口:“能不能把你的眼神收收,没有人教过你,不要随意打量不认识的人。”
“我不是骨头,不用一直看着我。”
陶元青被呛得说不出来话,支支吾吾,刚想开口,被祁池打断。祁池敲了敲桌子:“你走吧,我们不收你。”
“我,”陶元青向前走了两步,想拉住祁池。祁池躲开了,陶元青尴尬地落在原地。
在陶元青手足无措的时候,余舒拍了拍他的背,“留下吧。”
祁池抬眼看了眼余舒,“好,”祁潜则像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窜了起来,“为什么要留下?!”
祁潜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委屈了自己,他看不惯陶元青,当然不想把他留下,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再说,就陶元青看他的那眼神,像要把他吞下去,说他半夜会爬床,祁潜都信。
祁潜是不会让这号人留下的。“留下吧,我想要他留下。”余舒瞧着祁潜的面色不好,悄悄地想牵着祁潜的手,摇了摇,示弱地说道:“好不好。”
余舒自然没有看到祁池突然冷下来的脸。祁潜见余舒用手拉住了他,一双手晃荡晃荡,好吧,留着陶元青,但他绝对不是因为余舒说了一两句就改变主意的。
“嗯,”祁潜故作冷淡地应了声,只是嘴角忍不住地上扬,被人牵住的手刚想回握住人。
余舒就松了手,祁潜刚伸出去的手落在半空,翘起的嘴角也怔住了。
一旁的祁池瞧见后脸色缓和了不少,祁潜冷哼了声,刻意地从余舒身边走开,还撞了一下oga的肩膀。
余舒被撞得闷哼了一声,他不明所以,只能归结于易感期的男人情绪不稳定。
他摇了摇头,一旁的陶元青神色不明,眼前三人之间像有着独特的磁场,他连一句话都插不上嘴。
眸色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