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得顶腮。
余舒开始躲他,姬盂更不满了,怎么对别人都那么好,对他这个弟弟却视若无睹。
然后事情发生在一天傍晚,姬盂被堵在小巷子里,姬盂本来就不爽,现在正好有人凑上来。
但他看着巷尾的人影,一下就转变了念头。
姬盂第一次挨了顿打,灰头土脸地回了家,总算听到余舒主动地来问他了。
姬盂不自觉地翘着嘴角,说话却硬邦邦的,一下就把余舒气走了。
但余舒也没有真的不管他,姬盂内心想着,好吧好吧,既然你做出了让步,那我愿意多往你那走两步。
姬盂第一次靠近余舒,满意地闻着少年身上干净的皂香。
他开始发现余舒特别好哄,只要他哥哥叫两声,余舒就什么都应他了,姬盂舔着后牙,他开始抱着余舒睡觉。
余舒身上又软又香,姬盂忍不住地握着余舒的腰。
余舒已经睡熟了,没有挣扎,睡衣被磨蹭得露出一节白皙劲韧的腰肢。
姬盂发现余舒的腰上有着两个小小的腰窝,眼神像被吸引得忍不住上下打量。
他还没有做什么,耳朵就先红了,一下就把余舒的睡衣扯了下去。
第二天冷着张脸地对着余舒说,“你睡衣太短了。”
余舒换了套睡衣,姬盂看不见腰窝,又心痒痒,手指挣扎了几次,最后还是咬咬牙,掀起了余舒的衣服。
姬盂最开始几天满意,后面又想瞧得更多了。
他们是兄弟,看一下又没有什么的。
余舒有的,他也有,姬盂这样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余舒的衣服被剥得越来越干净,姬盂贪婪地看着每一寸,乳头有点小,手指把着余舒的腰,挤压着余舒开始挣扎。
姬盂就放开了,眼神看着余舒的下半身。
粉白的性器,姬盂觉得自己看了余舒,应该给余舒一点好处。
口齿舔了一下,余舒颤抖着,姬盂知道余舒醒不来。
更加放肆,抓着余舒的大腿,舌尖拍打着翕张的龟头,舔着柱身,对马眼又吸又吮,余舒承受不住这样的亵弄,一下就射了出来。
姬盂舔着射进嘴里的精液。
这样余舒的身体就开始泛红,大腿打颤。
姬盂觉得自己只是对余舒的身体稍微感点兴趣,自以为直男的姬盂每天晚上都舔着哥哥的乳头。
把小小的乳头舔得湿红艳丽,嵌着薄薄的乳肉上。
平静淫乱的日子,在姬盂看到余舒跟一个高年级的体育生走得很近而爆发。
“哥哥喜欢那种吗?”
姬盂知道余舒不会回答,乳肉上被咬得遍布着红红的牙印,“那种有什么好的,”
姬盂还是不想把余舒欺负得太过分,只能咬咬牙,“好吧,哥哥如果喜欢那种的,也行。”
姬盂比姬盂小上四五岁,身型还没有拔高,从那天起,他拼命锻炼,短短半年身型就窜了上去。
姬盂想余舒的目光多停留一些在他身上。
他已经觉察到了自己对余舒不正常的情绪,强迫着自己,想坚持不去看余舒,刚刚和余舒说完,以后都不用一起睡了。
半夜就爬到余舒的床上去。
姬盂死心了,喜欢哥哥怎么了,他喜欢的是他哥,又不是别人的哥哥。
从最开始的两人并排睡,到姬盂要揽着,把余舒抱在怀里睡。
姬盂越做越过分,从腿交,精液射在余舒的腿心,到乳交,红红的乳头被顶得颤巍巍,精液射了一脸。
姬盂像是觊觎宝物的恶狼,虎视眈眈,分析着余舒每天的一举一动。
余舒学业紧张,瘦了,余舒给自己的压力太大,累倒了,姬盂都看在了眼里,主动地照顾起哥哥。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余舒,余舒就是和他天生一对,没有人能分开他和哥哥。
姬盂第一次肏余舒是在余舒刚刚成年的那天晚上,他舔遍了余舒全身,湿热热的小穴紧缩。
鸡巴顶了进去,碾着肠壁,骤然紧缩的小穴让兴奋过度的鸡巴一下就逼出了精液。
“哥哥好棒,”
姬盂眼底猩红,如果有一面镜子,姬盂就可以看到自己现在的这副模样像极了贪婪兽欲的野兽。
“小穴好会夹,又湿又热,”姬盂顶胯,射精后的阴茎又一次勃起,一下下地研磨着哆嗦的花心。
“啊……”
余舒不自觉地叫出了声,姬盂胯下的硬物硬得更厉害。
喷出的腺液碾着肠壁,湿哒哒的小穴吞吐着粗长,双腿被分开,巨大的肉器塞满了小穴,严丝合缝。
每一次的进出都让小穴忍不住地痉挛,透明的淫水喷溅在龟头上。
姬盂重重地喘着气,囊袋啪啪地打着,肉屌被穴肉吸得一下下抽动。
姬盂把余舒抱了起来,胯下重重地顶着,眼神紧紧盯着,看着余舒身体诚实的反应,流出生理性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