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盂的公狗腰猛然一动,前列腺被狠狠磨蹭到,余舒小腿痉挛,抽搐地要往前爬。
“拔、拔出来……”
“好吧,”姬盂好说话地把阴茎抽出半截,余舒连呼吸都没有吐匀,就被突然肏进最深处的肉棒顶得呼吸急促。
啊啊啊啊啊!!
“哥哥你好傻啊,”
姬盂粗黑的鸡巴剧烈地猛肏着,骚穴被肏得滋滋喷水。
胸口急剧地起伏,屁股间的软肉被顶撞得发抖。
肠壁像是要被阴茎重重地碾开,抽搐不止的骚肠子骤然紧缩,啪的一下,屁股被狠狠地抽上一巴掌。
“姬、盂,”余舒咬着唇瓣,声音含糊发抖得似乎在娇喘,丝毫没有威慑力。
“嗯,哥哥我在听,”精液和透明的淫水已经把床打湿了一大半。
姬盂没有停下来,宽大的手掌重重地扇打余舒的屁股,屁股每被用力地抽打一下,小穴就骤然紧缩。
颤巍巍的肉穴对着龟头喷出一大股的淫水。
爽得姬盂尾椎骨一阵发麻,“骚逼咬得好紧,鸡巴都快射了。”
余舒想不到这还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弟弟说出来的话,“呃啊啊啊啊啊……”
微薄的呻吟从口齿间溢出,身体痉挛得发抖,穴心紧紧地咬住肉器不放,肉器操得啪啪响。
胯部猛撞,肉器碾在噗呲喷水的穴心,刺激得一塌糊涂。
余舒半个身体坐在男人身上,姬盂腰腹耸动一下,余舒就忍不住地抓着男人的手臂,“慢、慢点……”
“哥哥好骚,”
“骚逼要夹死我了,”粗壮的肉器猛地凿入肉穴,余舒刺激得发不出声,不断呜咽哭喘。
身体被抱了起来,肉器不停地在穴里磨蹭,青筋刮蹭湿哒哒的肠壁,“唔不……不要……”
余舒被抵在落地镜前,双腿被掰到最大,粉嫩的肉穴被丑陋的性器贯穿得一下下喷出骚水。
隆起的腹部上还写着精盆。
余舒被羞辱刺激得浑身战栗。
姬盂靠在余舒耳边,“骚穴夹得更紧了,”被白浆灌满的肚子隆起明显的弧度,赤裸裸地暴露在镜子前。
身体上羞辱性的字眼让余舒闭上了眼睛,乳头被扯着,敏感的身体一阵酸麻,止不住的浪潮迭起。
“唔啊、小孟……不、不要这样……”
鸡巴在穴里一阵抽动,明显是要射精了,余舒不能接受弟弟在他体内射精。
这让他无法接受,“不、不要射进来……”
余舒心里还是存在幻想,是不是姬盂认错人了。
“为什么不呢,哥哥的骚逼我已经射了好多次了,哥你要是能生孩子,肚子已经被我操大了。”
乳头被扯红了,红肿得挺在乳肉上,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眼泪滴落下来,从小看到大的弟弟在他体内射精,灼热的精液烫得小逼一直抽搐不停。
湿哒哒的腿心喷出一股股清液,大腿根上写着的鸡巴套子都被淫水打湿了。
余舒一只腿支持在地面,另一只腿被抬了起来,努力地维持着平衡,声音像浸了水一样发软。
“小孟、你冷静一点……我是哥哥……”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戳中了姬盂,余舒被按在了镜子上。
余舒都不用去看就知道自己现在的面容一定非常不堪,眼眶里蓄满了水雾,上翘的眼尾湿红。
“哥哥?我当然知道你是哥哥了,”余舒看不见姬盂的脸,只能觉察着姬盂的语气像平日里对他的那般亲昵。
一口气还没吐匀,小腹就被顶出了硬块。
“我操得就是你啊,哥哥。”
余舒的手被反捆在身后,姬盂胯下的巨屌就恶狠狠地顶在了直肠口。
余舒一下喘不上来气,小穴像喷了泄出了一大股。
“你都不知道当我知道你去相亲,我有多么生气,”
“哥哥是我的,”
“小穴都不知道被我操了多少次,你怎么能还去见别人呢,”
姬盂语气稠腻,“我就应该把你锁起来,操成肉便器好不好,”
“不会说话,不会动,只会敞着腿一直挨肏,把小穴都肏烂,变成哆哆嗦嗦只有喷水的烂逼。”
穴肉夹得更紧了,发软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
“好了我舍不得哥哥变成那样的,所以哥哥要听话,”
姬盂拍了拍余舒的屁股,“刚刚射进去了还没有记下来,哥哥去把笔叼过来。”
姬盂从小穴里抽出了肉器,紫红粗长的肉棒被淫水喷得濡湿,粗大的一团看得怖人。
余舒的下半身湿漉漉的,透明的淫水沾在大腿内侧,细白的双腿跪在地上,地板上立马被洇出了水渍。
“爬过去,”
“今天我是不会心疼的,”姬盂手掌撸着柱身,粗长的巨屌一下就喷出透明的腺液。
“爬快点,”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