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推着男人,“不要。”
“乖,”霍明深像精心打扮着漂亮的人偶,给余舒打着领带,“抬脚。”
“能不能不要这个,好奇怪,”余舒看着霍明深手里的衬衫夹,“没有人会带这个的。”
余舒拗不过,乖乖地抬起腿,长腿袜卡在腿根,挤出软白丰腴的腿根。
衬衫夹系在大腿根,白嫩的腿心被绷得系出红印。
说不出的涩情。
余舒站起身来,忍不住地蜷缩着身体。
“乖宝宝,”
余舒面色潮红,霍明深牵起余舒的手,余舒哆嗦着腿,跟着一起出去了。
顾云景看到躲在霍明深背后的余舒,昨晚被放了鸽子,也不恼火,“多谢款待,昨晚叨扰了。”
余舒坐在副驾驶,霍明深看了余舒一眼,微张着嘴,呼吸不稳地喘着气。
娇气,跳蛋都没开就受不了。
霍明深把余舒安排在他办公室后的休息室里,“就在这里等我。”
余舒点了点头,霍明深转身后,突然开启了跳蛋,啊,余舒一下就软了身子,半扶着沙发。
他打开手机,想给霍明深发信息,手指都点不动屏幕,身下就达到了高潮。
裤子湿了,余舒缓神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淫水洇湿了裤子,一大片的水痕沾在上面。
跳蛋也停了,余舒红着脸,给霍明深发信息,也不敢说太明显,含糊地说着:不要开了。
霍明深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顾云景抬眼看了一下霍明深,“不回消息吗?”
霍明深眼里透着亮光,开门见山:“如果今天还是按原本的剧情走,他今天就会离开了。”
顾云景勾着唇,“所以你要怎么办?”
“当然是趁机演一出好戏,”霍明深眼睛微眯,“就是便宜你了。”
“我都听了一整晚的哭喘了,”顾云景半阖着眼,动了动手指,现在终于轮到他了。
顾云景知道余舒现在在哪,他可以像狩猎猎物一样,把人抓在怀里,毕竟这场活动本来就叫狩猎。
狩猎躲在暗处,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兔子。
顾云景起身,霍明深啧了一声,便宜他了。
余舒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意识才慢慢清晰,泪眼婆娑地看着背身用指骨合上门的男人。
“好可怜啊,”顾云景半蹲着,看着已经匍匐在地毯上的青年,眼神落在了余舒身下。
那里湿了一大片,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嗡嗡声,顾云景了然,“这么大了,怎么还会尿床?”
顾云景故意地装作不知道,扶起余舒,余舒弓着身子,怕男人看出异样。
顾云景的手指摸向了余舒的胯下,指尖上沾上了水光,手指往里头按了按,果然。
余舒的身体抖了一下,夹着腿,“这里面有什么?”
“怎么还带着跳蛋,真骚。”余舒突然推开顾云景,想往屋外跑去,被拦腰抛到沙发上。
顾云景脱着余舒的裤子,却看到大腿上的衬衫夹,牢牢地系在大腿内侧,挤压着丰腴的腿根,顾云景终于知道霍明深的不爽是哪来的。
纯色内裤已经被水痕洇湿了,顾云景的手指按在上面,柔软的花苞被压出水,黏腻地洇出肉穴的雏形。
余舒抖着腿,想往沙发里爬。
不可以,这不是和霍明深,如果说和霍明深做爱,可以说是夫夫间的义务,抗拒不了,如果和顾云景做了,那么这个世界的剧情就崩塌了。
顾云景看着余舒摇晃着屁股,不停地往沙发里爬去。
突然,余舒痉挛了一下,身体倒在了沙发上,捂着小腹,跳蛋又开始了。
屋子里总共就这么大的空间,余舒又能爬到哪里,余舒痉挛着小腿,手指紧紧攥着沙发。
“唔,”
忍不住的呻吟从嘴里溢出,顾云景没有再理会他,只是看着余舒高潮时的神情,应该是很舒服,爽得都吐舌头了。
余舒捂着嘴巴,剧烈的跳蛋顶撞着骚点,刺激得身体不停地潮吹,这幅身体太过敏感了,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带来猛烈的快感。
像是专门被调教好的身体,不停地调着敏感的阈值。
直到余舒完全受不了,抽搐的小穴喷出清澈的骚水,连跳蛋都被喷出身外。
顾云景半眯着眼,看着余舒夸张地吐着舌头,白皙的身体在沙发上颤抖。
“爽了?”顾云景身体压在余舒上,健硕有力的肌肉牢牢地把住身下哭得失神的青年。
手指按在柔软的穴口,稍稍挤压,手指上就被洇出了水渍,顾云景盯着可怜人妻的高潮脸。
明明是个青涩的人妻,却塞了跳蛋,被丈夫送到了领导的床上,男人揉着余舒圆鼓鼓的屁股。
“都被玩烂了,操成熟妇了。”
余舒的脚趾蜷缩,不敢去面对眼前的男人,身上的衬衫还因为衬衫夹的存在还没有被剥去。
“自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