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时候,他觉得他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坏呢。
爽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贺凌宜把余舒身体拉了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可以进去
他没有那一刻是像现在这样迫不及待地在意自己的外貌。
贺凌宜看着余舒将手举了起来,赛场上掌声雷动。
他现在哪里敢啊。
的禁锢诱奸都没有在这个人身上留下过痕迹,像摆脱铁笼的雏鹰,悄无声息地去追寻自由。
直冲云霄的快感刺激得不行,尾椎骨直直地抽动。
但他低估了两人的厚脸皮。
他们被停留在原地,又狼狈又可怜地等待,想看看余舒有没有回头呢。
余舒清醒又果断地抛下了过往的一切,坦然镇定地往前。
余舒的脖颈上还留着疤,一个小小的疤,不仔细去看,也不容易被察觉。
“所以你们又打算拿我怎么样?”
阎臣在一旁没有说话,眼神怔怔地看着。
余舒努力保持的清醒在男人脱下裤子,轻易地含住正在往外滴水的性器。
冷白的皮肤在阳光下曝着光,每一刻都让人怦然心动。
贺凌宜突然有点在意他现在的衣着了,早上出门太急,他会不会不好看。
一丝机会都不肯给。
“从我身上滚下去,”余舒气息有些不稳,脸色潮红。
贺凌宜想向余舒打招呼,张开的嘴巴刚刚才吐出一个字节,就看到余舒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开。
余舒没有。
重重地吸吮着马眼,皙白劲韧的腰身暴露了出来,腰腹时不时地抽动。
贺凌宜还没有开口,就听到一声好听的男声。
贴身的赛车服紧紧地包裹着优越的身型,身姿笔挺颀长。
他看出来了,余舒被下药了,掩在裤子下的双腿忍不住战栗,抑制不住的喘息暧昧地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溢出。
“恭喜你,”沈清的姿态好了很多,褪去怯弱,眼神里透露出亮光。
越来越近了。
余舒喘气,身体发抖,想去推开,性器却被包含得更加用力。
他觉得有点烦,死缠烂打真的很不体面,他都没有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竟然还有脸来。
一眼都没有看贺凌宜。
余舒可以不珍惜他的身体,贺凌宜会比他更怕。
身体像是触碰到炽热的岩浆,发软哆嗦。
贺凌宜不死心,“你都还没有试过,怎么会不喜欢?”
余舒漂亮的眼眸动了动,话都说到这份了,要是还有一点点的廉耻之心,都不会再来了。
“是你,我就不喜欢,”
“嗬啊……”
余舒摘下头盔,脖颈上还沾着些薄汗,撩上去的碎发随意地垂在额头。
现在终于轮到他自己了。
“我不喜欢,”余舒薄薄的眼皮半掀,狭长的眼尾,冷白的皮肤透着凉薄。
他们慌了,怎么会呢,怎么会一点点动容都没有呢。
眼尾上沾上了泪珠,细白的双腿之间埋着男人的头,一点点地舔吮着,余舒推不开,只得被动地接受。
贺凌宜没有退让。
余舒解了衣服,风掀起的凉气吹在脖颈,半眯着眼。
好吧好吧,两人只能接受这样的结局,他们对余舒来说一点都不值得留恋。
但余舒像是最为铁石心肠的那个人,同样地摇了摇头,残忍地说着:“绝无可能。”
“绑起来?”
贺凌宜后怕,半夜惊醒都是梦到余舒倒在他怀里,脖颈上是止不住的鲜血。
“啊啊——”余舒的胸膛猛地起伏,乳白的精液射在了男人的口腔。
不自觉地喘息,胸膛起伏,艳丽的眼尾洇红,唇瓣有些湿润。
余舒其实也注意到两人。
但当时流出的血,贺凌宜到现在还仍有余悸。
余舒没有留余地,一点可能都没有。
“唔……”
“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余舒向他们走了过来,贺凌宜的心瞬间空了半拍。
如果当时再差了一点,捅偏了一点,他是不是今天就看不见这个人了。
贺凌宜想说舍不得,他舍不得再在余舒身上留下印记。
“你需要我帮你。”
说得好可怜啊。
让余舒没有自尊,赤裸着身体,连一丝余地都没有给他留。
阎臣平静无波的眼眸静静地追随着青年,看着余舒以相当柔和的语气和眼前的青年说着话。
贺凌宜突然喉咙有些发痒,说不出来话。
他对上余舒戏谑的眼神,摇了摇头,“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等。”
所有人都在变好,慢慢地走出,他和阎臣却像是被余舒遗忘了,突兀地还停在原地。
“谢谢,”余舒自然地接过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