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猛地抽搐。
余舒的身体被抬高,啪啪啪,硕大的囊袋重重地拍着。
“杀了你、畜生,我要杀了你……”
“行啊,杀了我之前,我要奸个够本。”
余舒猛地被压在床上,裴修的腰身抵在余舒的后背,有力的劲腰像打桩一样,对着穴心猛猛地凿动。
每一下都用十足十的力,“啊啊啊啊——”
刚刚还放着狠话的青年被按在床上,后入地操着穴。
“跑什么,不是要杀了我?”
“用小穴杀了我好不好?”
裴修扯着余舒的脚踝,啪的一声,阴茎又恶狠狠地撞进肉穴,“嗬啊,”余舒被猛地撞得失神。
屁股抖个不停,小穴里淌出的骚水全都喷在了床上。
“嗯?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很有力气吗?”
裴修重重地打了一下余舒的屁股,发出一声响亮的抽打声。
“说话,”
回答他的只有余舒断断续续的哭声,头埋进被子里,连哭声都瓮声瓮气。
“不肯说,那只能让你这骚穴多吃点苦头了。”
裴修把着余舒的腰,啪啪,阴茎大开大合又凶又狠地直直操入直肠口,那薄薄的肉壁都似乎要被顶穿。
肉器重重地操着,像是在操干什么不值钱的飞机杯,每一下力道都重得吓人。
肉壁像被碾坏了,滋滋喷水,噗嗤噗嗤,淫水要被全捣进了小穴。
啪的一声,裴修对着发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骚屁股乱晃什么,吃不够鸡巴。”
裴修越说越过分,余舒蒙在被子里的哭声听得可怜。
裴修知道余舒肯定在心里骂着他,动作更加凶狠,肉刃在小穴里直进直出,噗呲地带出一大片透明的骚水。
“水这么多,被操爽了?”
裴修一只手捞起余舒,余舒如鹌鹑一般不肯面对,裴修嗤笑了一声,把余舒翻了个面。
双腿架到肩膀上,然后如恶狼般的眼眸凶狠地盯着被操得高潮痉挛的青年。
“看着,我是怎么把你操爽的。”
余舒的脚踝被男人捏在手里,肉器像一把厉刃,细细地研磨捻弄着敏感湿热的肠壁。
那里早就被操成一滩水了,只有余舒还不肯面对。
这下身体被完全地掰开,“滚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爽得脑海突然一片空白,硕大怖人的龟头被滋滋喷水的花心浇得裴修尾椎骨自下而上地发麻。
“骚货,”精液差点被夹了出来,裴修沉下了脸,抓着余舒的大腿,大开大合地凶猛捣着。
直到余舒完全受不住,手指抓着床单要爬,纤薄的腰腹抖成一片,屁股上的软肉被撞得通红,湿洇洇的腿心还挂着清澈的肠液。
真的被操坏了。
余舒粉唇哆嗦,吓得不行,不能,不能再这么操下去了。
“躲什么,操得不够爽吗,”裴修故意手指摸到身下,沾满了淫水,“都爽喷了这么多。”
“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啊啊啊啊……我错了、不要……不要操了……”
“混蛋、你混蛋……”
哭到最后,余舒的眼泪已经控制不住,不知道是被爽哭的,还是羞辱哭的。
“不行、不行……不可以射进来……不可以……”
余舒抖着屁股要往前爬,阴茎在肉穴怒张,翕张的马眼一抽一抽,显然是要射精。
啪啪,肉器越操越凶,越操越狠,一股子要被肉穴操烂的凶劲。
“啊啊啊!!”
余舒被抓着小腿,扯了回来,啪啪,裴修打了肉屁股两下,阴茎在肉穴里抖了抖,然后一大股浓稠滚烫的浊精全都灌满了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可怜地掉着眼泪,清冷昳丽的脸庞像被操崩溃一样,哭耸着身体,肩胛骨一直发抖。
烫精一滴不漏地灌满了小穴,余舒感觉到穴里的肉器还是有反应,声音颤抖得不行,“不要、不要来了,好不好?”
“好啊,”裴修故意拉长了声音,看着余舒红彤彤的屁股放松下来,突然笑道,“怎么可能,”
“你不是要杀了我,我不得奸个够。”
“呃啊,”阴茎噗呲一声又抵了进来,裴修刚刚已经吃了一顿,现在反而不着急,唇角勾起。
像是骑马一样,腰腹不停耸动,啪啪地撞着刚刚高潮过的肉穴。
余舒的手指抓着床单,声音都是带上点哭腔,听着格外的好听。
脆弱得像个瓷器,紫红粗长的肉器一下下磨着白嫩的穴心,滋滋地发出黏腻不堪的水声,听得令人面红耳赤。
“第一次见你,我就说你欠肏,欠我肏,”裴修扇了一下浑圆的屁股,“面上性冷淡,骨子里却骚得不行。”
“第一次开苞就能吃下鸡巴,下一次在直播的时候操你好不好?”
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