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蒙在被子里的哭声听得可怜。
裴修知道余舒肯定在心里骂着他,动作更加凶狠,肉刃在小穴里直进直出,噗呲地带出一大片透明的骚水。
“水这么多,被操爽了?”
裴修一只手捞起余舒,余舒如鹌鹑一般不肯面对,裴修嗤笑了一声,把余舒翻了个面。
双腿架到肩膀上,然后如恶狼般的眼眸凶狠地盯着被操得高潮痉挛的青年。
“看着,我是怎么把你操爽的。”
余舒的脚踝被男人捏在手里,肉器像一把厉刃,细细地研磨捻弄着敏感湿热的肠壁。
那里早就被操成一滩水了,只有余舒还不肯面对。
这下身体被完全地掰开,“滚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爽得脑海突然一片空白,硕大怖人的龟头被滋滋喷水的花心浇得裴修尾椎骨自下而上地发麻。
“骚货,”精液差点被夹了出来,裴修沉下了脸,抓着余舒的大腿,大开大合地凶猛捣着。
直到余舒完全受不住,手指抓着床单要爬,纤薄的腰腹抖成一片,屁股上的软肉被撞得通红,湿洇洇的腿心还挂着清澈的肠液。
真的被操坏了。
余舒粉唇哆嗦,吓得不行,不能,不能再这么操下去了。
“躲什么,操得不够爽吗,”裴修故意手指摸到身下,沾满了淫水,“都爽喷了这么多。”
“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啊啊啊啊……我错了、不要……不要操了……”
“混蛋、你混蛋……”
哭到最后,余舒的眼泪已经控制不住,不知道是被爽哭的,还是羞辱哭的。
“不行、不行……不可以射进来……不可以……”
余舒抖着屁股要往前爬,阴茎在肉穴怒张,翕张的马眼一抽一抽,显然是要射精。
啪啪,肉器越操越凶,越操越狠,一股子要被肉穴操烂的凶劲。
“啊啊啊!!”
余舒被抓着小腿,扯了回来,啪啪,裴修打了肉屁股两下,阴茎在肉穴里抖了抖,然后一大股浓稠滚烫的浊精全都灌满了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可怜地掉着眼泪,清冷昳丽的脸庞像被操崩溃一样,哭耸着身体,肩胛骨一直发抖。
烫精一滴不漏地灌满了小穴,余舒感觉到穴里的肉器还是有反应,声音颤抖得不行,“不要、不要来了,好不好?”
“好啊,”裴修故意拉长了声音,看着余舒红彤彤的屁股放松下来,突然笑道,“怎么可能,”
“你不是要杀了我,我不得奸个够。”
“呃啊,”阴茎噗呲一声又抵了进来,裴修刚刚已经吃了一顿,现在反而不着急,唇角勾起。
像是骑马一样,腰腹不停耸动,啪啪地撞着刚刚高潮过的肉穴。
余舒的手指抓着床单,声音都是带上点哭腔,听着格外的好听。
脆弱得像个瓷器,紫红粗长的肉器一下下磨着白嫩的穴心,滋滋地发出黏腻不堪的水声,听得令人面红耳赤。
“第一次见你,我就说你欠肏,欠我肏,”裴修扇了一下浑圆的屁股,“面上性冷淡,骨子里却骚得不行。”
“第一次开苞就能吃下鸡巴,下一次在直播的时候操你好不好?”
裴修故意地这么说道,感受到肉穴里被刺激得收缩得更紧了,按着余舒的背,余舒一直在高潮,听到裴修恶意的话,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
“你乖,我就不当着别人的面操你,”裴修身体伏了下去,握住了余舒的手,十指紧扣,以余舒不能摆脱的强势,阴茎慢慢地捣着。
“你说你乖,”
“嗬啊,我乖、我乖的,”
余舒被磋磨得没有脾气,粗大的阴茎把肉壁捣磨得湿热,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从小穴里涌出。
爽得翻着白眼,啊啊啊啊啊……
湿滑的肉壁被疾风骤雨般的猛地操干,余舒控制不住身体,眼泪簌簌地流着,白天鹅被磋磨得崩溃。
身体不停地往床外爬去,手指骨极力地往前伸着,不断挣扎,然后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住,抓了回来。
只剩下不停摇晃的床和青年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和求饶。
“屁股抬高点。”
男人狠厉的巴掌和命令同时落下。
最后的最后,余舒哭喘得没有力气,浑身发抖,腿间沾满了白浊膻精。
裴修揉着余舒的胸口,“这么瘦,连奶子都没有,”
“我准你停下来了吗?”
乳头被重重捻起,在男人的指腹里反复揉搓,余舒颤抖不止,哭湿的眼尾湿红,然后战栗着用小穴磨着男人精实的腹肌。
“磨重点!你不是不让我射进去吗,那就全都磨出来。”
余舒的脚踝被裴修把在手里,身体不停地在腹肌上晃动,用湿热热的穴口主动地磨着,膻精一点点从小穴里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