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我。”
他摇头叹气:“你真的很容易被男人骗,难怪阿姨看你看得紧。”
她用力一扯他的针织衫,怒了,“你什么意思?”
冯既野慢慢走着,说:“父母不满意你的另一半,一定有他们的原因,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习月捶了他一下:“说人话。”
他手臂抬起,曲起手肘,大大的手掌0着她的后脑,拇指穿过发丝,动作温柔至极:“意思是,关于阿姨不喜欢我这件事,需要我自己去解决。”
她这脾气就是急,“你怎么解决啊,你能怎么解决啊?”
突然,冯既野将手臂收回,把羽绒服向自己身上裹紧。
习月一下子失去了温暖,抱着双臂,喊:“冯既野,你nve妻。”
“nve妻?”他故意皱紧眉,而后一舒展,挑动了几下,“那是不是得再叫一句老公呢。”
“臭不要脸,si流氓。”
“嗯,有的人就喜欢si流氓,si变态,还在妈妈面前哭。”
一阵羞涩,又一阵烦躁,习月跳起来,就这样挂在了冯既野身上,然后吻住了他,他掰开她的脸,还朝她pgu一拍,“这万家灯火的人都可看着呢,明天热搜,超模习月深夜激吻美男。”
她掐着他的脸,“你要不要脸啊,这么黑,谁能看得出长什么样。”
俩人同时笑了,也是深情的对视。
这次是冯既野主动的。
他先咬了咬她的下唇,而后唇瓣贴紧,舌尖伸进彼此的齿间,辗转着,香津浓滑缠绕的舌间摩擦。
她喜欢和他接吻,很喜欢,喜欢那种次次脑中空白的感觉,会顺从的闭上眼睛,会忘记世上一切的不美好,只享受他唇齿间的气息。
是滚烫,炙热,又猛烈的。
缠吻一阵后,冯既野松开了习月,额头碰额头,鼻尖抵着鼻尖,他声音不重,但字字真挚,“月月,我做不到让全世界都支持我们,但我一定会让你身边的人都接受我,让他们在我们的婚礼上,笑着祝福我们。”
她眼眶红了,笑了笑,“你想怎么做?”
家庭是冯既野人生最自卑的部分,也是软肋。可他要守护自己喜欢的人,就必须要将最不堪的部分抛上台面,正视他,面对它。
这很难,可他在拉她进屋的那晚,就做好了准备。
沉默了半晌,他最后只说了三个字:“做自己。”
不敷衍,不虚浮,诚恳也有力量。
冯既野工作室。
前两天,习月和冯既野录完了
习月越是一副人逢喜事jg神爽的样子,就显得何彦越落魄,那会她和自己谈的时候,还只是个0爬滚打的小模特。
不过短短几年,她已经成了炙手可热的超模。
何彦懒得起身,随口一道,“傍上哪个金主了,出手这么阔绰呢?”
习月讽刺他,“我以前做小模特都能养你,我现在都这个级别了,还请不起你一顿饭?”
何彦顶了顶腮帮,很不悦,还烦。
习月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把他的目光带向后面冯既野的身上,“既然碰见了,就介绍了一下,我男朋友。”
冯既野礼貌的对何彦一笑,何彦反感的立刻回头。
已经羞辱完了,习月便走回了冯既野身边,挽着他,去了风景最好的位置。
服务生替他们倒着温水。
冯既野翻着菜单,眼没抬,轻轻哼气,“以前拿自己的钱养他,现在拿我的钱养,我怎么觉得做你前任还挺幸福。”
习月没理他,点着餐,把鹅肝、松露全点了。
冯既野故作无奈的笑笑,“吃完饭,我还是回趟工作室吧。”
习月稍惊:“为什么?”
冯既野叹气:“得多g点活挣钱啊,ga0不好啊,”他抬起右手,“这手都得绣城残废。”
“不行,不能残,”习月害羞的指着他的手,“这双手还得好好伺候我。”
俩人对视一笑。
白se的方桌上,烛台的光影落在晶莹的瓷盘上。
冯既野把牛排切好后,端给了习月。自从和他在一起,她好像变成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物,什么都被他照顾得妥妥当当。
他吃了一块牛排,“不是说有重要的事要做吗?什么事?”
她暂时没说,“先吃,吃完跟你说。”
他们边吃边聊了一阵。
习月吃完最后一份甜点,放下了刀叉,拿起手机,点开他的微信头像,质问他,“这谁拍的?”
这是她最介意的一件事。
冯既野很坦然,“我爸。”
“冯既野,这个谎撒得太烂了啊,你当我还小呢,骗谁啊你,”习月根本不信,眼神凌厉,“是不是白子璐拍的?”
nv人通常,可以把所有疑心都往前任身上引。
冯既野心累了,叹口气,再次强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