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衣物全部褪下。”他似乎在试探你,但你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到底也是第一次面对男人,难得有些害臊地红了脸,慢吞吞地在他眼皮底子下将身上的所有衣服褪下,连肚兜都丢在了床沿,身材模样暴露无遗。
你咽咽口水,眼睛都瞪直了,他都站起来示意你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索性就帮他更衣。
你因为羞涩而红润的面容在烛光下看上去更加柔和和色情,特别是你还全身赤裸并且眼睛也是直勾勾的模样毫不掩饰对他的爱慕更加让何立上头,他坐上床,拉住你的手,最开始抚摸的居然是你的后背。
何立进来时你正靠在床上百般无奈地看着天花板。
他内心有些不屑,无论你是不是洗衣娘他杀你都是轻而易举,陪你玩玩倒也不失是个解闷的办法。
“那我想要你操我。”你事先说出你的愿望,那露骨的话让他感到粗俗,但同时也取悦了他。
你被差遣到一个房间,与你之前和一群人共同居住的地方可谓是天差地别,柔软的被子枕头,还带有一个放了许多书的书架。
你主动地凑了上去想要和他亲吻,但他微微一偏头便躲开了这个索吻,你倒也不介意,靠在颈间亲吻他的喉结,手指不安分地探向他的下体。
拜托,白天裸的是你,现在裸的是我耶!
但你终究不是古代人,这繁琐的腰封就把你难住了,空气都沉默了片刻,你最后还是放弃,试探地问:“要不,我先把自己脱了?”
大哥,现在才3月份,你扇嘛呢?
他的手揉捏着你的胸,乳尖时不时地被他刮到,每刮到一次你便颤抖一下,他的阴茎因为你的抚摸已经全硬,手指蹭着他的龟头,时不时地扣挖几下更是让他硬得发红,而安抚自己的手指也不安分地左右搓揉,直至整个阴部已经潮湿让手指来去自如。
“你还没选择,”他笑了,因为烛光的昏暗没办法看清他到底是假笑还是真笑,他将你的手按在他握住匕首的手上,蛊惑道:“快,选一个。”
他扇子“啪”一下收回,放在了离床不远的桌子上,笑看着你,说道:“给我更衣。”
裤腰带被解开,摸上去时已经半硬,一只手抚摸他的阴茎一只手扒开阴唇抚摸自己。
你内心吐槽着,表面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一步。
说来只是一个洗衣娘。
“那,蓝色吧。”你瘫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在这时候搞这套真煞风景,要是你死了一定要做个色鬼天天纠缠何立!
烛光照亮着他的身影,他穿着白色亵衣透过光可以看见他的身体线条,那肩,那腰,馋得你直流口水,你心想虽然色字头上一把刀,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横竖都是死不如死得爽一点。
“你选择任意一个,其中一个我杀了你,而另一个,”他扯开像是狗皮膏药黏着他的你,刚刚还抚摸你的手不知何时拿上了匕首,“我就如你所愿。”
临近夜晚,一个女人把你带到浴室上摸摸下挠挠,洗得白白净净后又套上白净的衣物重新丢回房间。
相比起何立繁琐的官服脱你自己的衣服明显是更加顺手,三两下就脱得只剩亵衣,犹犹豫豫地说:“何大人,要不您今天先示范一遍如何褪去您的这身衣服,我实在不会,我学会了之后再帮你更衣可好?”
你内心狂喜,哎嘿,不仅不用死了,还可以有自己的房间,得到何立的身体,血赚!
一阵溯溯声,你以为马上
“嗯?”他的声音带有笑意,明显是明白你的需求却故意不予理会。
“怎么?”他像是总算抓到了你的把柄,笑里藏的刀随时可以割开你的喉咙,“白天不还挺主动的吗?”
会儿气才找回自己的理智,看着你还跪在原地,这次倒是老实的埋着头,他调查过你的身份,除了是靠关系进来的之外平平无奇,但你是不是有其他的目的,不得为知。
待他到来时已经是半夜,也不知是给秦桧出谋划策去了还是去做了什么,反正看上去心情不错,一过来就坐在床边,手里的扇子还呼呼扇着。
他对你挑挑眉,你这样没有忠贞情节的女性在古代几乎是不存在的。
他一直只揉捏一边的胸让你有些难耐,全身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锁骨都是被你亲吻过的痕迹,你哀求道:“何大人……”
你因为他的恶趣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自主地呻吟出声,唤道:“何大人……”
你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哪儿还有心思选什么玛瑙,像个小狗似的蹭着他耳后的脖子,“玛瑙?什么玛瑙?”
何立心想那你活不活得过今天都不一定,手随性开始一件件脱下衣服,只剩白色亵衣。
左边的乳尖因为他的折磨变得红肿和敏感,他握住你安抚自己的手指,你手上的淫水沾湿了他的手指,他问:“红玛瑙还是蓝玛瑙?”
“如我所愿?”你重复他的话,心里明白没有什么所谓的红玛瑙还是蓝玛瑙,只不过一切都凭他意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