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搭在脖颈后的向下滑去,点过脊背,在腰窝一圈圈打转,不知是要害落入人手的戒备还是敏感点被触摸,身体忍不住颤栗。
易为春筋骨像是泡满了春潮,沉软地无法抬起,只能随着江入年的顶弄舒张身体,被戳到敏感点的时候猛地一卷腹,像是一尾被鱼钩吊起的鱼一样在地上扑腾。
不愧是y啊。
卖命和卖身是两个概念。易为春嘴角抽搐,被这段诡异的交谈雷的直冒冷汗。然而他什么也没说,任由江入年把他从柔软温暖的浴袍里剥出来,轻轻抚摸着他赤裸的脊背。
江入年估计对beta不能标记oga这一点相当不爽,一直想在易为春身上留个标记,于是在手术中见缝插针,多割了几刀,把伤口切成了一个漂亮的符号,等伤口愈合时木已成舟。
他咬着那支烟想,y那个情报达人暗地里搜集齐他的过往,然后把他卖了个底朝天。
天降的好事不要白不要。易为春又不需要被alpha标记,加上不管是发情期还是发情时身上散发的信息素气息都相当妨碍工作。如果不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医生,加上腺体切割需要极其高超的技术,易为春早就把那块肉给切了。
易为春哽咽地抽搐,冻莓在嘴里含化,胡乱地咬出点鲜红的汁水从口腔溢出。江入年见了伸舌舔舐,慢慢变成细碎靡靡的舔吻,在易为春身上落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有时候江入年会提议打游戏,但总会被易为春过于惨绝人寰的游戏水平气地牙痒痒,然后扑过去,开始性骚扰。
易为春感到自己呼出一口温热黏腻的气,仿佛带走了身体内的所有温度,指尖不知为什么有点发颤。
易为春按在江入年脖子上的手松开,掐着烟,靠在床头,被江入年拽入怀里。火光在指尖明暗闪烁,他神色晦暗难辨。
顿接着说:“你有个老师,叫挨尓梅,他的墓在k6区白湾西岸。他有个女儿叫魏莱,在e1区工作,她在证券交易所工作。你有时候会去e1区的一家餐厅,靠窗的位置刚好能看见她平时下班的身影。对了,餐厅里的服务员叫莉玛。v9区疗养院里有个病人,他下身瘫痪,独自生活很多年了,他曾用名是钠灯,他是你的师弟。”
原本冰冷的冻莓被滚烫的生殖腔热化,变得软踏踏的,在腔体内被阳具推来挤去,一下一下竟被捣碎成果泥,伴随着男根的插弄发出黏黏水声。交合处被捣出的淫液如同鱼卵一样黏附在阴唇上。
那个由“n”和“w”共同构成的图案就这样留在易为春脖颈后。
不过他也早有防范。墓的地址是错误的,师弟也是假的。只有魏莱……老师当年不想干涉她的人生,于是他也只不过是几年前去看过她一眼罢了。真是可怜,好端端的生活,结果就这样被他牵连了……她才刚结婚没几年呢。
两人同居了一段时间后,江入年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决定切除易为春脖颈后的腺体。
江入年玉柱捣药般捅入生殖腔里,易为春内腔受了刺激,缠得更紧,迫切地汲取暖意。江入年被夹地阴茎突突热跳,时而笔直深入,时而浅浅点刺,只觉得撞入温吞软绵的巢湖。
江入年含住易为春俏生生的乳尖,喝
易为春紧绷的小腹鼓起一块,他腰瘦窄,连腹内阴茎的轮廓都能看见,体内又滚烫又寒冷,湿红的肉壁软的像是要融化,润滑液滴滴答答。
先是指尖在下体拨撩勾抹,然后是滚烫坚硬的性器从湿漉漉的穴口捅入,眼前的东西天翻地覆,身体被强行翻了个方向,翘起的性器在体内碾了一圈,大开大合水光接天。
易为春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中两腮通红,胸口起伏不断,显然承受不住这绵长极端的快感。
“你就活该天天喝营养液。”江入年咬牙切齿。
易为春有种不妙的预感:“你不会要自己烹饪吧?”这得等到什么时候。
卖给谁不是卖呢?只不过,死在易为春手里的雇主可不少。
江入年从易为春嘴里抽出燃烧到一半的烟,丢进新买的灭烟盒里。轻轻拨开黏在易为春脸庞的碎发,声音带笑:“买给y是卖,卖给我不也是卖吗?我出价可是很高的。”
易为春身上的伤口很多,不差脖子上这点,他懒得管。江入年倒很喜欢,总是会轻轻来回抚摸,温热的指尖带来电流掠过一样的酥麻。
江入年捻了一枚滚落到地上的冻莓,用冻莓尖部在易为春花苞般颤抖的乳尖来回磨蹭,易为春怎么躲也避不开,拿手去挡,手里反被塞入冻莓,被按着手胡乱碾磨胸口。鲜红的汁水被按入乳晕,如溢奶一样流下。
现在的问题是,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易为春笑了一下,问江入年什么时候吃饭。
桌子上的冻莓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入嘴里,然后一枚一枚塞进下体,冻地易为春捂住肚子想逃,又被捉住脚踝拖回来,双腿掰开,阳根重新贯穿,腹中的冻莓被顶入更深处。
江入年明显地僵了一下,有点郁闷地瞪着他,匆匆重新把睡袍给易为春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