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来,姐姐来”小孩子rourou的小手拽着我手,引着我向牛棚里走去,“姐姐看,姐姐看”推开陈旧腐朽的的小门,吱呀一声,小孩帮我拉了进去。里面挺黑,只有一盏昏黄破旧的灯泡。空气中弥漫着牲畜粪便和草料的味道,我不禁皱了皱眉。两只牛一大一小圈在一起,我想这就是孩子要给我看的牛了忙道“看到了,看到了,牛,牛在这里”可小孩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固执的拉着我还往里面走“看nai牛,有nai牛”
我终于停下,前面还有一扇小门半淹着,那么不起眼。可小孩抬头看我,眼睛里亮晶晶的“姐姐,nai牛,喝nai”。我有点困惑“是吗,这里吗?”边说边推开小门,向里面看去,那是我前二十年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画面,也是我人生中最震惊的一幕——小门的后面,跪坐了一个男人,从他腿间的生殖器可以判断出来,可同时他胸前沉甸甸的双ru又分明是女人,甚至是哺ru期的妇女才会拥有的。他垂着头看不清面容,一根长长的锁链挂在他的脖子上连接到墙上的钉子。我还沉浸在震惊中一步也挪不了,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小孩已经蹦蹦跳跳跑到“他“跟前,熟练的跪伏下来,急切的趴到男人的胸前,迫不及待的吮吸起来。我这是才发现男人两个ru头都胀大红得发紫,仿佛哺ru期的母亲,地上还有许多白色ye体应该是从ru房溢出来的nai水。随着小孩认真喝nai的动作,男人好像已经习惯了,甚至一只手轻轻扶着小孩的头,发出细细的喘息“慢些,小宝,慢些”小孩满足的吸着nai,发出嗯嗯的声音,仿佛一凶猛的小兽,另一只手还嫌不满足的握上另一侧ru房,不断揉捏着,像一只踩nai的小猫仔。男人仿佛承受不了这样双重的刺激,细细的喘息也逐渐变了味儿,开始间或的呻yin开来“嗯嗯~啊嗯啊轻点嗯啊~”声音越来越急促“哈啊~哈嗯~啊嗯~”甚至变得高昂“哈啊哈啊!嗯嗯!哈啊哈啊!好舒服嗯啊!”最后浑身猛然颤动着,上半身依靠着墙壁整个人泛着迷人的红色大口喘息着……
终于小孩吸够了nai水爬了起来,我才看到地上一小滩浑浊的ye体,他竟然高chao了,只是被一个小孩子吮吸nai水就情难自禁的高chao了。此时我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姐姐,你也喝,你喝nai”说着就把我往那个男人身上拽“好喝,姐姐,喝nai姐姐”我只得蹲下身来,一边安抚小孩“好好好姐姐喝”,一边和男人对视,我才发现男人一头长长的乱发下,两只眼睛眼尾微微上挑,还带着高chao后的水光,鼻梁挺直,嘴唇虽然干裂但也能看出形状饱满,尖俏的下巴又让这张脸平添了一些清冷。他只和我对视了一眼便匆匆低下了头,我也低头顺着视线看到了那对ru房,除了被吸吮的红肿的ru头,还从顶端的小孔里一滴接一滴的滑落洁白的nai水,一直滴落到脏污的地上。我忽然觉得有些可惜,轻轻捏了捏那ru房,果然nai水细线一般顺着ru房流淌。男人的脸仿佛红的快滴血了,却也只是颤动了一下,没有乱动,仿佛很害怕我。此时我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便先起身转向小孩,从兜里摸出一块巧克力糖“来小宝吃糖,你到外面等姐姐好不好?”小孩困惑的看看我又看看地上的“nai妈”含着糖,挪到了小门外。
我松了口气,转向地上的男人“你叫什么名字?”他抬眼看着我摇了摇头“那你为什么被关在这里?”同样摇了摇头。我颇感无奈,难道是个傻子?这时外面传来村汉的叫声“小宝——小宝诶——”地上的男人听到这声音,条件反射似的发抖,哆嗦着往角落挤。我一心只想搞清楚情况只好转身往外走准备问问小宝的爹怎么回事。可裤脚突然受到了一阵阻力,我低头看见男人干瘦白皙的手指紧紧攥着我的裤腿“别走”声音颤抖着“别别走,救我……请救救我……”眼睛里布满了乞求和恐惧,还有一丝……希望?
原来他不是傻子
我最终还是直接去找了村干部问清楚王二栓家牛棚里关着的人是怎么回事。村长点燃了一支烟“你说二栓家里养的那只nai牛啊?村里人都知道的嘛,好几年了。拐卖人口?不是不是,不是拐卖,现在国家严厉打击拐卖儿童妇女,我们这个地方虽然偏僻落后,也干不出那种违法犯罪的事情您说对吧”“您是省里派来的记者,我们怎么敢骗你的对吧小孙记者”村长吐出烟嘴,在桌沿上磕了磕继续说道“那个nai……那个人是个双性人,是隔壁村的。你知道我们这里比较落后,封建迷信是常有的事,双性人是绝对不被允许活下来的。唉——他妈为了孩子活下来硬是瞒下了孩子是双性人的消息,就这样过了十几年,他妈意外死了。他爹知道真相了,本来是要把他打死埋了。我们好说歹说才劝住了,这不就送到王二栓这当媳妇儿了,二栓家里穷,四十了都娶不上媳妇儿,他爹娘都死了,按辈分算我也是他堂叔,他娶不上俺也着急啊,还给他爹150块钱的彩礼,这都是合规矩的合情理的”听到这儿,我原本滚烫的热血已经凉了一半,我没有任何立场来反对别人家的“明媒正娶”,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攥紧了我。“那为什么把他拴起来?”说到这儿,村长也深深叹了口气“当时,那人不愿意嫁人,成亲后还一直想跑就被栓了起来,也不让二栓碰,栓子急了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发情药给他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