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昭然若揭,猜到了萧观止做了什么,却不知道他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他内力大不如前大概也是这个原因。
当然事后萧观止免不了被踹下床,反正聂辛现在没有内力,这点力气对他来说不过尔尔,顺着她的心意摔了两次让她解气,任打任骂任劳任怨,果脯点心样样送。
真是相当漫长的一个下午。
桃花从树上开到了地面,泥土和积水半掩着落花。室内,桌上的暗器和秘药端端正正放着,便于让人一眼发现。
“老板说,”萧观止正色,下颚上整齐的牙印让他显得有点滑稽,“小狗适合用这个磨牙。”
“高兴。”聂辛吸了吸鼻子,声音有点哑,“你怎么不问这份人情我要不要?”
然后……妖女就消气了?对,她消气了。在他下巴上咬了个牙印,看他怎么出去见人。
眼前一黑,紧紧把持的小洞口失守,淡色的水液喷射而出
“那适合你。”聂辛笑得风情万种,将一包牛肉干推给了他。小心眼,硌掉你的牙!
“精神这么好,你大抵也不需要午睡了。”
第二天在带回来零嘴的同时,萧观止还带了一包牛肉干,说是老板推荐的。
“修炼不顺。”他直视她质疑的眼神,清冷的眼底是隐隐的温柔。
在马上要击中萧观止要害的时候,神秘人突然停手了,把面具一扔。
她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这一切对掌控局势的萧观止来说不过是负隅顽抗,反而她全身紧张着让他被推挤得更舒服,也更想让她失控。
她走了。萧观止踏进院门,冷清的院子印证了他的猜想,凉风吹得秋千轻轻晃悠,上面还沾着残破的花瓣,凄凄惨惨的景象。
身上的穴道已经解开了,估计是在她睡觉的时候萧观止动的手。
“……你撒谎。”
“不是人情。”萧观止
“你的内力去哪儿了?”
“一个月前你能打晕我,今天怎么连我二十招都接不下。”聂辛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步步紧逼,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
“……突然觉得这零嘴也不错,看话本的时候吃甚好。”
忽然,一道破空之声直直朝着他后背袭来,萧观止闪身躲过,那人反应也十分敏捷,脚尖一点直逼他面门而来。
大夫治病还问病人要不要治,他直接塞给她,她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这么难咬的东西,“老板是怎么推荐的?”
一月之期已到,两人心照不宣,今年四月雨水多,聂辛起来没有看到萧观止,看向窗外。
来日方长,他拂去秋千上的花瓣。
她每隔五天就要服一次压制热毒的药,一次两粒。一个月下来就是十二粒,因为第一天她身上的东西就被收了,所以每次她都去找萧观止拿药,他也只是拿出两丸药,从来没拿出过小瓶。
那人戴着面具,只能看出个子不高,衣服宽松也看不出胖瘦。
“你怎么没走?”他不答反问,捡起地上的面具,怪不得他觉得这么熟悉,还以为是面具跟他们在街上买的一样罢了。
然而当她拿起小瓷瓶的时候发现里面满满的。那么她之前吃的又是什么,而且她的热毒为什么没有发作。
“如今你武功比我高,不该高兴吗?”他摸摸她的发顶,“一点内力而已,很快就修炼回来了。”
鼻尖一酸,聂辛浑身的气势忽然矮下去,低着头不言不语。
她……当着萧观止的面尿出来了……小腹还在不自然的收缩,理智又被另一轮情欲抛到脑后,还没来得及羞耻,收缩到极致的媚肉又催促着萧观止动起来。
“我尝尝。”聂辛拈了一条牛肉干,塞进嘴里,发现又干又硬,半天才咬得动一小点。
恶意丛生,放在小腹上的手先松开,然后——重重的压下去!硕大的头部同时撞进狭小的子宫。
所以她随时可以离开,聂辛摸着光滑的小瓷瓶,看向了墙上挂的《猛虎下山图》,“老虎”长得一言难尽,旁边的题字却清瘦遒劲,怎么看怎么不搭。摇摇头,然后她将暗器和药塞进怀中……
萧观止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帮她擦干眼泪。药是他疏忽了,忘了从里面拿出相应的数来。
嗯…嗯啊…混蛋!呜呜呜……”
“我看到药瓶了,满的。”
不过几息间,两人就交手十几下了。
拼命推拒着他的身子,却被压的死死的,想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壁之隔的花穴被狠狠撞进,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花唇无力收缩,连带着另一个小洞都要失去控制。
最后一场雨打落了枝头的桃花,桃叶被清洗得翠绿油亮,三棵桃树几乎全是绿色了。
面具下是一张萧观止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艳丽又张扬,原来是她。
所谓的留她做客,不过是借口。
在聂辛屡战屡败中,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直到枝头的桃花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