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看就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啊?!
被密封的穿刺针和阴蒂环也被取出了,柳奕君看到小小的环身时以为隋冶要给他扎耳洞,毕竟这家伙的确很喜欢打扮他,可是按常理来说不应该都是对称打吗,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在心惊胆战中,隋冶开始扒他裤子了。
柳奕君也又开始想死了。
隋冶亢奋得不得了,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格外兴致高昂,而且柳奕君极佳的恢复速度在此时就不是什么让人不爽的事了,这代表他有试错的机会。他轻车熟路地命令柳奕君张开大腿,向他展示腿间的肉阜,在连日的交媾下,本来肉红色的穴口已经有了转深的迹象,变成一种更成熟的色泽,隋冶盯着肉缝的前端,被他玩得大了许多的阴蒂包在里面,等待着他的凌虐。
于是他的心情更好了。隋冶说:“你自己掰开逼吧。”语气很理所当然,因为柳奕君不会拒绝他任何事,隋冶的思维突然顿了下——他畏惧于感情,不就是因为害怕某一日会被拒绝吗。可是柳奕君不会,只要他掌握着那个道具,柳奕君就会一直乖顺忠诚。
隋冶在他面前可以不用伪装那个精英的人设,肆无忌惮地展露自己的精神残缺,在两人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存在任何伪装了。
他突然有一种异样的心潮澎湃,那双眼亮得惊人,带着恍然看向柳奕君因为死寂而平静的眉眼,他意识到了——意识到自己将要得到一个不可能被背叛、拒绝的关系,意识到自己在这里不会受伤。
这种思考如同醍醐灌顶一样冲击着隋冶,让他心潮起伏不休。
是,对于高自尊的隋冶来说,这种选择难免令他自嘲:难道我就只能在这样畸形的起因下才能如愿以偿吗。可是隋冶向来是结果论,只要能达到那个结局,他可以忽略过程是怎样曲折。从这一刻开始,隋冶注定将要在柳奕君身上投入更多经历,也注定他无法再把柳奕君当成一个纯粹的宠物来看待。
但那些不会影响隋冶现在想要做的事,他的视线看着柳奕君掰开的肉缝里、坦诚向他展示的雌穴。在他的注视下,那穴口随着柳奕君缓慢的呼吸而微微张合挛缩,内部自发涌出清液——隋冶玩得太凶了,哪怕不知多久没见,但柳奕君几乎是被烙印下的身体反应依旧不可避免。
隋冶就轻轻笑了声,语气异样柔软:“怎么只是被看两眼就能湿啊,这么想被操?完全变成飞机杯了啊奕君。”
就算柳奕君不知道飞机杯是什么,也知道那绝对不是好话。
隋冶要做什么?他紧张地等待着,那细柄的穿刺固定钳靠近了他的肉缝,隋冶用它戳弄着阴蒂上柔软的薄皮,将其向上挑去,暴露出过于敏感的肉核。“绝对不能动哦奕君。”他这样说,话语有点像威胁,至少柳奕君觉得是:“不然穿歪了就只能再来一次了。”
穿……歪了?等等,穿在那个地方吗?柳奕君不由得一悚。阴蒂那样敏感,隋冶不过用指腹狠狠掐揉两把,他就爽得大腿打颤,骚水喷得隋冶整个手掌都湿透了,要是被针扎进来……柳奕君喉头作哽,他无法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是隋冶命令他自己掰开肉缝,又勒令他不许动,他甚至连身体本能的挣扎反应都必须克制。隋冶表情认真地跪进柳奕君腿间,顺手抓了枕头叫他的下身仰起一些,角度更方便他的操作。先是冰冷的金属穿刺钳夹在肉核上,随着隋冶手指的用力而如同紧攥那样作用在阴蒂上,让柳奕君几乎在瞬间惊叫出声。
“哈啊、啊啊——啊嗯,主、主人!”
隋冶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因为在此之前,柳奕君是绝对不会在他的命令之外呼唤他的。隋冶并不知道在那好像无尽的等待中,柳奕君对他的依赖已经产生了质变,只是欣喜于这种被强调的从属关系,他温声回应:“别怕、别怕,我的手很稳的。”
这句话不是谎言,毕竟他用刺,最擅长的就是在身体的高速移动中攻入对方的命门。
花核在钳口的夹揉下散着高热,而中心点从圆形空洞里露出的部分却失去了血色。隋冶用牙齿撕开穿刺针的包装,指腹捻住那根中空的细针,手疾眼快地直接将其穿过被固定的肉核。
在那一刻,他所体验到的,来自于精神上凌驾一切、掌控所有的快感已经近乎于高潮,甚至超过了他亢奋之际时做出的最有力的杀戮。杀戮在事后总会让隋冶感到厌烦,但隋冶觉得他会一直记得这一瞬间的快意。
而尖锐的疼痛顷刻间自柳奕君的下身爆发,先是疼痛,随后是最敏感的神经被刺激,带来的滔天快感,直击灵魂式的攻击催垮了他的意识,令他的感官混沌至极。他浑身上下都在颤抖,雌穴明明没有受到任何刺激,却一个劲儿地紧绞,火辣的痛意急需浇灭,于是早就被操熟的宫口轻车熟路地涌出大股热液,想要缓和那份焦灼。
隋冶就在此时迅速地将环身套入中空的刺中,随着尖刺的拖曳,那根五六厘米的针彻底穿过了阴蒂,将环身中间一节直杆带入了新鲜的伤口之中,他用手指卡住机关将其闭合,漂亮的环就坠在随着钳子离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