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冶必须得给自己的色心找一个理由,比如敌强我弱,他确实没那个能力把柳奕君从自己身上掀开;再比如他已经很久没有自渎过,因此容易被撩拨也是难免的。但归根结底,他得做好迎接下一步的心理准备。
柳奕君可不管他在想什么。他用力撕扯自己的衬衫,以至于剩下的几枚扣子也彻底被绷飞,有一枚好巧不巧打在隋冶脸上,隋冶还没做出任何反应,他就立刻伸手去抚了抚,唇瓣压在隋冶的发顶上贴吻:“疼了没小乖?”
总之还挺温柔的,如果他不是在预备强jian隋冶的话。
隋冶说不出话,他现在有那么一点相信或许两个人真的认识,而自己忘记了对方的,毕竟感情这东西,总是当一方开始给另一方蒙上滤镜开始的。柳奕君的tun瓣向后蹭去,手掌绕到自己身后,扶起隋冶的柱身,让它贴合着自己的股缝磨蹭。他一看就是Jing于锻炼,宽肩窄tun,大腿发力时连带tunrou也是硬的。隋冶吞咽了口唾沫,心想如果柳奕君是正常男人的话,说不定能把自己夹断。
柳奕君敞开腿,毫不羞耻地向隋冶展示他濡shi的女xue,饱满的花阜早在方才手指的jianyIn下外翻,露出里面rou红色的xue口,rou核肿大,一看刚才他掐自己就用了实在力气。他大腿内侧的筋络因为敞得极开的跪姿而拉扯出诱人的紧绷,鼓动着有力的线条。隋冶气势不足地继续抗议:“别这样、别……”但视线根本就是粘在上面。
小色胚,柳奕君带着笑,在心里亲昵地骂了一句。
他上身后仰,确保隋冶能看得更加仔细。随后柳奕君抬起tun瓣,向后磨蹭着把隋冶的性器夹在花阜之间,他的花阜极深——毕竟人这样高大,因此两瓣软rou就能包裹性器的大半侧方。那濡shi的rouxue已经太久没有主人的滋养,因此将将触及到性器的冠部,就自发地夹紧了,轻吮着性器濡shi的前端。隋冶发现这家伙身体真的敏感得厉害,从雌xue里不断溢出的yIn水泛滥得好像吃了药……不,这家伙根本就是做过什么手术吧?
可是柳奕君不允许他继续胡思乱想。他前后轻轻磨弄,用夹紧的花阜挑逗gui头,顺势叫那冠部擦过自己敏感的rou核。“喜欢吧?眼睛都移不开了。”隋冶还想挣扎两句是你逼我的,但是和他的出现一样突兀,柳奕君直接沉下了身体,让隋冶的性器深陷入他三年不曾吃饱过的rouxue之中。于是隋冶的抗议变成了可怜的气音,从喉咙里滚动出来,带着颤栗的长韵。
那高于常人的体温也导致了柳奕君的体内无比shi热,层叠的rou壁被柱身碾开,痉挛着吮吸性器,态度谄媚,爱人熟悉的气息被他压在身下,令柳奕君感到久违的安心。他的大腿肌rou弹动,小腹上的青筋因为充血而尤其明显,蜿蜒在他结实的肌理上,犹如繁茂的根系。
“进、进来了……哈嗯、嗯……”柳奕君的腹部向内缩去,伴随着他的喘息一同挤压着隋冶混乱的思绪。柳奕君腰身一沉,重量彻底压在了隋冶的身上,性器也因此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过度亢奋的注意力和许久不曾被满足的寂寞令他只是被插入就高chao了一次,他的脑袋埋下来,下巴抵着锁骨,手掌还撑在隋冶身上,而因为大臂的紧夹,胸肌也被挤压出色情至极的沟壑。
他的宫口因为高chao而沉下,柳奕君坐得深极了,以至于隋冶甚至能感受到宫口紧致的rou环正被自己的冠部顶着。从子宫内吹出的热ye一股脑地浇淋在他性器上,如果不是隋冶方才已经发泄过,说不定真的会因为这猝不及防的刺激再丢人一次。
隋冶的双眼因为感官刺激眯起,视线却还紧盯着柳奕君高chao中的面容。他没来得及探究多久,因为小chao吹过后,柳奕君就开始了没有丝毫过渡期的飞速起伏。他的大腿肌rou曲张或紧绷,承担着身体的起落迅速,仿佛要把整个rou躯都变成套弄隋冶性器的工具一样。高chao中的rouxue疯狂地挛缩着,如同被赋予了生命那样讨好地裹吮令它们快乐的物什,隋冶头皮发麻,伸手想要去抵住柳奕君的小腹,却被人拉高手腕,彻底压在床头上动弹不得。
“放开,等等、你!柳奕君!”柳奕君一只手就足以钳制住隋冶的两条手腕,甚至还能空出一手去捂住隋冶的唇瓣,叫他无法再吐出任何拒绝的话语。柳奕君的身体伏低,动作从直上直下的套弄变成身体前后的起伏摇晃,让那带着弯翘弧度的性器以不同角度磨弄他敏感的宫口。每每他挺腰磨蹭,就会令那埋在花阜里的rou核被隋冶的耻毛搔弄,痒意中带着如同电流般的快感。
他的身高比隋冶要高半个头,胸口稍微一挺,就能压在隋冶的脸上。柳奕君似乎很高兴:“你叫我的名字了?小乖,别生气,我不喜欢你叫我全名。”隋冶被他捂得呼吸困难,发出类似于哽咽的闷哼,柳奕君却不肯松手。从两人见面到现在,他说了很多次“别生气”,可隋冶对外是个脾气相当好的人,无论客户有多难缠的方案,他都能耐着性子一一核对落实。但隋冶知道自己实际上脾气极差,只是善于忍耐罢了,毕竟有谁能任他发作呢?
他似乎总是想这些问题,没有亲人,朋友仅仅限于工作时能闲聊几句的同事,和曾经一起厮混的额皮rou朋友。隋冶想过恋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