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裤的拉链,以一种煽情的、暧昧的方式下拉。隋冶低头时看见他眼睛里的笑意,好像在说“你喜欢这样对吧,我知道。”
这家伙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啊救命……
隋冶按住他的脑袋,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可是柳奕君不是他能撼动的对象。隋冶的裤子前门敞开,露出下面雾灰色的四角内裤,湿热的舌面碾上去,很快便将布料打湿。隋冶拧着眉,双眼眯起,呼吸紊乱到极点。
可柳奕君依旧有条不紊,他用舌面润湿了那勃起柱身前的布料包裹,随后去咬隋冶内裤的边缘,试图将其扯下。已经硬挺的性器在他的施力下从裤腰中露出半个头,柳奕君毫不犹豫舔碾到其上,逼得隋冶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哼声。
“叫出来,我喜欢你叫。”柳奕君说,然后彻底掏出了隋冶的性器,他冲着龟头吹气,凉得隋冶浑身一颤。“好久不见了,我得检查下,很精神啊?”
疯子……疯子……隋冶咬着自己的手指,在过度的恐惧里不受控制地溢出生理性泪水。但他嗓音颤抖,还是问出了口:“你、你是谁?”
你他妈谁啊??
“你的奕君啊。”那家伙看上去情绪真的很不稳定,颇有点自说自话的意思:“几年……?三年了吧……啊、抱歉,我实在是不像你那么仔细,记不清详细时间,别生气好吗?”他吻了吻隋冶肉粉色的冠部,表情是由衷的喜爱:“小乖,别生气,我不是有意不记得时间的,只是太忙了,你走了之后窟窿太多,我要应付的事很多。”
隋冶还是在打哆嗦,三年?他不记得三年前操过这么疯狂的家伙。
可柳奕君还在说,他死死钳制着隋冶的髋骨,一边说,一边去舔他在恐惧中依旧丢人勃起的性器,不时发出下流的声响。濡湿高热的舌面摩擦柱身,在离去后转为一种隐晦的凉意,他舔得那样细致,几乎吮过每一根隆起的青筋。“唔、嗯……我忙得、甚至没时间自慰,啧……但是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你以前说过会负责的。”
他红色的虹膜随着抬眼的动作直直望过来,让隋冶感到更加恐惧……他,柳奕君他不像人类,他的舌头比人的温度高许多,态度和精神状态也是,说着让隋冶听不懂的话。可是他在讨好自己,这一点隋冶无比确信。
柳奕君问:“既然你记不得我了,我可以违背命令吧?好的。”随后便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有那么一瞬间隋冶想:他不会强奸我吧?但随后柳奕君只是将手插进他自己的腿间,隋冶听见了清晰的水声,那是他在抠揉自己的穴口……但不对,位置不对。隋冶仔细去观察他手指进入的位置,以及,胯下,然后发现这家伙居然没有男性生殖器,那位置也绝对是阴道而非后穴。
这都是什么事啊?隋冶越发脑子懵乱。“你先冷静一下。”他试图让这家伙脑子清醒点。但是随后,柳奕君就笑笑,嘴唇又贴上来,他的唇瓣压在隋冶的柱身上,说话时热气都吹拂在敏感的冠部:“我冷落你了?小乖、主人,说点什么吧?原谅我?”
其实被叫小乖是很爽的……隋冶在错乱中忍不住这么想,他很小的时候似乎有哪个长辈这么叫他,他喜欢这个称呼,如今仍有印象。而柳奕君口吻更令他熟悉。
可是他来不及细想,柳奕君已经张开口将他的性器全部含进去了。他很饥渴,眼神中充满肉欲,隋冶甚至害怕对方会把自己的鸡巴咬掉,也害怕自己的性器进入过深,会让柳奕君呕吐。但是很快他就发现柳奕君挛缩的喉管似乎相当享受异物的侵犯,他的深喉无比娴熟,好像早就给隋冶当过几百年的鸡巴套子。
隋冶从两人身体角度的重叠中勉强看见对方粗长的手指还在抠揉那畸形的下身,腕子抽送得飞快,甚至不时掐住阴蒂向外拉扯,动作粗暴。紧致高热的喉口温顺地迎接着来客,在柳奕君自发的头颅移动着中吞吐着性器,他的舌面被柱身下压,却极为老练地上顶舔舐,伴随着口腔的收缩,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也从隋冶身下一路蹿升至脑内。
有点、有点糟糕……
隋冶觉得又丢人,又恐惧,他无法理解现在的情况,但是许久不曾发泄的性器难以承受这样直白的挑逗刺激,柳奕君的喉腔柔软紧致,比他之前经历过的所有人温度都更高。他有力的虎口压着隋冶的髋骨,令他即便试图挣扎,也只能在快感中弯下腰,双手纠结地攥住柳奕君的短发,想要推开却无计可施。
隋冶的性器长度远超平均人尺寸,但仍算不上夸张,将近十七公分,年少时的荒唐没有令柱身的颜色变得令人恶心,他天生睾酮素较高,且黑色素少,柱身呈现出一种鲜嫩的肉红色,连攥着柳奕君头发的指节都透粉。柳奕君的头颅活动了七十余下,不到三分钟,他就丢盔卸甲,冠部弹动着射出精水。
隋冶好想死。
他以前、他以前从来没这么快过!但现在被人强迫和男性尊严受挫的屈辱令他无比想要逃离现场,可是背后是门板,前面还跪着个精神病,隋冶绝望得甚至想晕过去。柳奕君还在吮吸他射精后半勃的柱身,在不应期里继续施以残酷的快慰,让隋冶觉得小腹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