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都没有,整个人的脑子连带着想说的话语都被搅打碾碎成了凌乱的一摊碎末,沦为了溢出喉间的那些支离破碎散乱的音节之一。
“呃啊、嗯…不…哈啊、呜……呜呜、啊……!唔嗯……”
太宰治又一次在身心崩溃中高潮了,肠道痉挛的蠕动着想要将那些让人不适的液体排出去,但却被严丝合缝卡住股间的珠串末端堵了个死,而这样疯狂的收缩反而使得在他体内随着液体晃动而来回摆动的珠串显得更为活跃,几乎就像是真正的活物一样在太宰的后穴间扭动,疼痛几乎超出了阈值,于是他甚至都没能来得及在高潮的快意中沉寂享受片刻,就被侵袭而来的猛烈剧痛中蜷缩起四肢,然而人类条件反射中自我保护的蜷身姿态并不适用于现在的他,太宰治仅仅不过是尝试着弯了弯腰,隆起的腹部中那些被挤压受迫的脏器就发出了尖锐的灼痛作为抗议和警告,疼痛更甚。他只能干脆像具尸体似的这么敞开身体歪倒在沙发上,无措的哭喊着,两眼空洞的视线往上扫视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男人却在关注其他地方,在太宰治的腿间,被插入了直入膀胱这样特殊导管的性器在一次次的刺激下甚至忽略了疼痛,格外精神抖擞的挺立着,伴随着少年的痛呼和呜咽射出点精液来,白色浊液从透明的软管边缘慢慢渗出,看来两层的结构确实刚好只会干涉到排泄,男人兴致勃勃地拨弄着少年射过一次后还在快感作用下兴奋挺立的阴茎,继续说着:“但我可不觉得太宰干部您会成为一位好母亲啊,虽然您现在看起来比起男性确实也更像是敞开腿的妓女……噗嗤。”
太宰治却几乎要听不清他的声音了,更是无从反驳,他终于意识到了腹腔深处强烈的感受并非来自冷意,而是与之肖似却更为纯粹的麻木感,痛楚和快感都在消退,却没有其他取而代之的感受,除了腹腔涨开的感觉外什么都没有,但性快感带来的反应却比什么都要强烈,射精的冲动又一次席卷而来,前次高潮的余韵都还没有退却,两重叠加冲动让他甚至发不出多余的声音,只能两眼翻白的吐出舌尖,往后仰倒。男人把他重新扶了起来,晃动的珠串和液体险些又让太宰治再次呜鸣起来,男人随手扯了根不知道在哪装饰的人造羽毛,轻飘飘地在人胸前扫过一点,常年被隐藏在衣物和绷带下就连自己都不怎么会触碰的部位比想象中还要敏感,哪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太宰治瑟缩一下,似乎有些清醒了似的抬起眼帘,男人适时的抬起大掌一把摁住腹部揉弄,即便是逐渐发作的药效也没能缓和掉这种剧痛,太宰治的意识再一次被撕扯成了零碎的破片,连从催眠中恢复的那个间隙都没来得及摸到。
“这是……呃啊、嗯……你……这是…干什、什么…?”太宰治催动着最后的理智,死气沉沉发出质问,气势汹汹得就连肆无忌惮的男人都不由得畏缩起来,然而一看视线,和刚才是一样的空洞与茫然。
男人默默松了口气。
还好,并不是催眠出问题了,只是凑巧而已,该说不愧是……算了。
“你还真能给我带来惊喜啊。”男人感叹着,加重了手上的动作,药液开始发挥作用之后被肠道迅速的吸收,腹部隆起的形状已经不再显得那么夸张了,他不算温柔地按着某种顺序的节奏反复地搓揉,每一下动作都能唤起太宰治的一点猛烈的颤抖与吐息似的嘤咛。男人的手掌仿佛在隔着皮肉直接搓揉内脏,没有多余感知的肠道只能感受到一点来源莫名的被牵扯感,好像那些器官已经被剥离出了身体,完全只是一片虚无在填充撑起着皮肉骨骼。
男人的另一只手捏着羽毛挑逗着太宰治几乎未经人事的乳头,细短的绒羽绕着敏感的皮肤打转,带来的除却轻飘飘的痒外,还有某种好像有细柔的微风吹拂而过感觉,和麻木无感知的后穴相比,这点虽然微弱但明显纯粹的快感使得思绪飘飘然、不得不面临欲望侵扰却失去了大部分感知的少年几乎欣喜若狂,他开始顺应着男人的动作挺起胸膛,毫无廉耻心地发出一声声婉转的呻吟。同样的腿间反应也强烈了不少,太宰治久违的重新找回了一点作为男性索取快感的尊严,他伸出因为刚才的疼痛有些虚脱无力的手,轻轻地环住了自己半勃起的性器,刚想要按着习惯上下捋动,指尖却猝不及防的触碰到了一根从阴茎顶端蔓延出去的软胶管,思维被影响得迟钝的少年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有些迷茫地用指尖拨弄着顶端,反应过来后的第一个认知竟然是试图把导尿管硬扯出身体。
“别动。”男人制止了他,借着催眠的方式下达了其他的指令,“不要管那个东西,当成不存在就好。”
于是太宰治乖顺地点点头松开了捏着管子手,指尖的拨弄也牵连到了敏感性器的顶端,指腹摩挲时细微的变化与被捋开的各种液体在性器上流淌的质感,都被这具变得敏感异常的身体,以格外细腻的反馈传达直至神经末梢。和使用后穴被刺激腺体时强烈汹涌又直接的快意截然不同,男性生殖器所能感受到的快慰是由外而至的,并不猛烈,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吞缓慢,在细细的积攒中逐渐累积,就连最中决堤时伴随精浆涌出的欲念浪涛都蜿蜒绵长得更像是温润的溪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