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着几乎已经失去其他反应的太宰治,轻哼着些不成调的老歌旋律,俯下身去检查灌肠器。拨弄一下末端,换来太宰治几声压抑过的呻吟声,在他终于可以确认这次塞得足够稳当后,随手又拧开了更多的把手,让液体灌注的速度快上几倍,这才开始继续动作。
“你这个婊子,才这么一点时间就能吃下这么大串的东西了,再过点时间我该拿什么喂饱你才行呢,太宰干部?”
“……嗯。”太宰治无意识的呢喃着,膏液灌注的速度比起刚才加快了太多,甚至隐约有种像是被内射一样的错觉,同时,因为串珠的末端深入得几乎贯穿了肠道,所以被灌入的液体反而是从最里面的部位开始一点点浸透灌满后穴的,前所未有的满溢感再加上冰冷麻木的刺激,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由内而外似乎都要随之一齐被冰冻凝固得动弹不得了。滚烫炙热的肠道内壁被冷冷的液体灌注,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绞紧,于是末端那些尺寸偏大的球状物便都在这一下下收缩中被软肉包裹着深嵌进穴道内壁,硬物碾在甬道间摩擦着,和抽插相比晃动幅度并不算大,只有在被球体恰好抵着的那些区域里,被泡得发胀发软的肠肉才会像是在被折磨似的,反复地碾压研磨,被一下下挤压榨出暖液的肠道上一秒还在痉挛中灼烫着,下一秒就被灌注进来的药水重新浸透成彻骨的一片冰凉。冷热交替的感觉比想象中的还要难捱,太宰治终于支撑不住开始往后仰倒,反而却被男人一把拽住发根,用力得连带着绷带一角都被扯得散开,呆滞的太宰治只能顺应着力度被拖拽着抬起头,鸢色的眼眸中空洞纯粹得仿若无物。
男人锲而不舍地询问着几乎不剩多少自主意识的太宰治,仿佛从中就能索取到不一样的快感,他按着少年干部的后脑勺,让他的脸在自己胯部一顿磨蹭,直到太宰治开始因窒息感而不住地竭力尝试深呼吸才满意放开。
“这么说来,我一直都是拿死物玩你的,确实没什么意思,太宰干部,下次想不想试试一根真的鸡巴,你觉得狗的怎么样?您很讨厌狗对吧?”
只剩下本能驱动的太宰治盲目地点着头,在人跨间帮忙张嘴时吞入的似乎也不止是氧气,蜷曲的毛发和半干涸后斑驳的精液也被唇齿啜取的动作配合着舌头舔舐吞进了嘴里,又在下一秒因为急切的呼吸而被匆匆吐出。他在催眠作用下昏睡沉寂的思维当然也没能理解那样的话,只是在听见“狗”字的间隙皱了皱眉。
“那就是喜欢狗咯。”
男人用手指挑起太宰治的性器,随意地用粗糙的指腹在顶端摩擦几下,不久前刚被打开过又受不住刺激铃口很快就在这样的挑逗下慢慢敞开了个口子,男人看准机会,拿起一根形似导尿管,前段却带着奇怪弧度的双层小软管,摆弄调整一下直到前段变成了和普通导管没有多少区别的模样,就这么顺着敞开的马眼往里顶入。可以说畅通无阻得过分,细长的软管虽然并不比早些时候的尿道棒细上多少,但材质足够柔软,更何况经过扩张的尿道在性器尚未充血的时候,内部实在是太为松弛柔软,所以软管几乎没有受到多少的阻碍就被推着送进了最深处,但男人并没有多少仅仅满足于插入就完事的想法,他沿着少年的阴茎慢慢挤压揉捏,像是按摩放松般的动作很快就让因被插入而稍显紧张甚至微微挺翘的性器平静了下来。
他捏着软管轻轻转动,被扩张使用过的尿道并不紧致,腺体被挤压榨出充裕的前列腺液也充当了完美的润滑,表面光滑的胶管在其间缓慢旋转,伴随着一点小幅度的抽动,很快就让太宰治的呼吸重新陷入了紊乱之中。阴茎最深处悄然滋生的曼妙快感对于这具已经开始习惯淫欲的身体而言也是少有的新鲜感触,细微的疼痛过后是奇怪的涨与痒,似乎在那小小的马眼之后也是个和后穴一样饥渴且贪婪的肉欲之穴。
繁琐又细致的抽插最终还是告一段落,初次尝试的太宰治到底还是适应不来另类的快感索取方式,只能哼哼唧唧地靠着男人的手和大腿当做支撑,软绵绵的瘫软着。继续往里深入不再顾及其他的软管很快就触碰到了阻力,像膀胱口这样与要害无异的敏感区域被异物抵触到,即便是被催眠扰乱了神智恍惚失神的太宰治也不由得吃痛呜咽起来,男人却丝毫没有多少要停止的意思,兴奋的大笑着一点点调整软管的位置,直至对准了某一个点后,他再次牵动一下管子的末端,那个弯曲的结构随之慢慢复原,一下便从最松弛敏感的区域扣开了他的膀胱,扎了进去。太宰治痛呼起来,膝盖不自觉屈伸踩蹬着地面,连带着塞在股间灌入身体的药水袋子也像条尾巴似的甩了一甩,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固定好软管后捏着露出在外的部分尝试着抽动了一下,确认稳固后,安抚似的随手撸动几下,看着太宰呼吸加速,慢慢勃起后软管也并没有多少位移变化,这才彻底放心不再去多做关注。此时此刻,药液已经几乎完全被灌注进了太宰治的体内,少年纤细的腰腹因为异物的注入被迫膨胀成了相当畸形的模样,衬衣的扣子被解开了,整个苍白瘦削的胸腹都被袒露出来,单薄得近乎于皮包骨所以轮廓格外分明肋骨下方,腹部像是个被吹得鼓起膨大的气球一样,夸张的凸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