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住哆嗦着,捏着肛珠的末端尝试着像使用普通玩具一样用小幅度的抽插让身体放松,效果却适得其反,进得过深了的肛珠顶端在几乎没有被开拓过的甬道间晃动,又磕又撞地带出一阵闷痛,肠道穴口一并吃痛收紧,愈发动弹不得。
他只好改变策略,自己尝试着放松身体和小幅度地来回扭动,好在大量分泌的滑溜肠液已经能够完全浇湿浸透这道具的底端,不至于让最后勉强的填充行为变得更加困难,于是终于才将最后一颗也满满当当地塞进了身体里,太宰低头调整着姿势,以便肛珠末端半弧形的软胶能够顺利地卡入他的股间作为固定。但这还没到能松一口气的程度,太宰治拿起男人交给他另一样东西,终于真正的产生出了点压制住了欲望的惶恐来,那是一大袋密封真空着的浅粉色半胶质的液体,袋子上写着不知名的外语,底端有个用于插入什么的塑料装置,恰好和这串灌肠器末端的卡口大小一致。他其实并不畏惧灌肠,也不介意男人往自己的身体里灌入什么特殊的液体,但这次的量似乎……有些太夸张了,不行的吧……真的不行……人的身体怎么可能……
太宰治开始崩溃般的啜泣起来,然而男人连头都没回,只是轻飘飘的一句“听话”,他就不得不被驱使着指尖与手掌去托起这袋光是拿着都有些沉甸甸的液体。连接的结构并不复杂,咔哒声后再伴随着轻轻一拧末端把手,在真空的作用下,那些冰冷的好像啫喱一样奇怪的膏状物就顺着这串肛珠般直直埋没进了身体最深处的器物直接涌进了太宰身体的最深处,他意外的发现这些异物带给身体的感觉并不怎么难堪,充盈在体内时的触感与水无异,除了因为低于低温而带来的冰冷麻木外,几乎没有让他感到多么的不适。
肛珠的最前端抵在了平常无论是手还是玩具都很难触及到的位置,于是随着气压而被慢慢灌注进身体的液体在少有被开拓的肠道深处涌动时,带来被侵占感既陌生又强烈,太宰治坐在地上,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腰腹,想要并拢双腿,却生怕压迫到那袋子巨大的药水,也更怕压迫但后牵动了体内那根存在感鲜明得似乎要把自己完全洞穿贯彻了的珠串。而膨大的肛珠末端则刚好卡在了太宰治肿大的腺体旁,那团隔着肠道内壁腺体因着一次次使用后穴时的刺激还有乱七八糟的激素影响,变得比正常的情况还要发达不少,小半个巴掌的一团凸起在柔软平整的肠道间格外突兀明显,哪怕是再不谙世事的人将手伸进太宰治的身体里估计都能清楚摸到这个位置,因此随着姿势的调整,这敏感的一点便被在肠道中来过碾轧的肛珠反复刺激。少年闷哼着蹬了蹬腿,似乎靠着脚掌踩踏在地面上瞬间的切实感受就能够终于找回一点真实感。
这时男人也转过身来,一手端着一只明显盛着什么东西的纸杯,另一只手还拿着点太宰治没有多少印象的器械和道具,只能勉强判断出大约是类似导尿管的部分。男人先是蹲下身,娴熟地加深了几遍催眠的效果,然后看着几乎已经失去其他反应的太宰治,轻哼着些不成调的老歌旋律,俯下身去检查灌肠器。拨弄一下末端,换来太宰治几声压抑过的呻吟声,在他终于可以确认这次塞得足够稳当后,随手又拧开了更多的把手,让液体灌注的速度快上几倍,这才开始继续动作。
“你这个婊子,才这么一点时间就能吃下这么大串的东西了,再过点时间我该拿什么喂饱你才行呢,太宰干部?”
“……嗯。”太宰治无意识的呢喃着,膏液灌注的速度比起刚才加快了太多,甚至隐约有种像是被内射一样的错觉,同时,因为串珠的末端深入得几乎贯穿了肠道,所以被灌入的液体反而是从最里面的部位开始一点点浸透灌满后穴的,前所未有的满溢感再加上冰冷麻木的刺激,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由内而外似乎都要随之一齐被冰冻凝固得动弹不得了。滚烫炙热的肠道内壁被冷冷的液体灌注,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绞紧,于是末端那些尺寸偏大的球状物便都在这一下下收缩中被软肉包裹着深嵌进穴道内壁,硬物碾在甬道间摩擦着,和抽插相比晃动幅度并不算大,只有在被球体恰好抵着的那些区域里,被泡得发胀发软的肠肉才会像是在被折磨似的,反复地碾压研磨,被一下下挤压榨出暖液的肠道上一秒还在痉挛中灼烫着,下一秒就被灌注进来的药水重新浸透成彻骨的一片冰凉。冷热交替的感觉比想象中的还要难捱,太宰治终于支撑不住开始往后仰倒,反而却被男人一把拽住发根,用力得连带着绷带一角都被扯得散开,呆滞的太宰治只能顺应着力度被拖拽着抬起头,鸢色的眼眸中空洞纯粹得仿若无物。
男人锲而不舍地询问着几乎不剩多少自主意识的太宰治,仿佛从中就能索取到不一样的快感,他按着少年干部的后脑勺,让他的脸在自己胯部一顿磨蹭,直到太宰治开始因窒息感而不住地竭力尝试深呼吸才满意放开。
“这么说来,我一直都是拿死物玩你的,确实没什么意思,太宰干部,下次想不想试试一根真的鸡巴,你觉得狗的怎么样?您很讨厌狗对吧?”
只剩下本能驱动的太宰治盲目地点着头,在人跨间帮忙张嘴时吞入的似乎也不止是氧气,蜷曲的毛发和半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