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完全没有。
男人兴奋起来,不得不努力地吞咽唾液舔舐后槽牙来勉强保持平静,车子在仅有单道的小路中穿行着,左拐右绕,终于停入了某个私人车库中。他有些谨慎地只是先打开窗,,直到车内催眠的瓦斯气体逐渐散去浓度到了某个近乎无害的程度,才回头去确认后座上歪倒的少年并未清醒,男人松了口气,推门下车,扯下了贴着抵御睡眠成分药片的口罩,回头把人抱出了车子。这里是港口afia高级成员专属的安全屋,房子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平时里也安静无人,本来也完全轮不到他一个底层成员涉足,但阴差阳错下作为通行人员的男人也还是得知了地点,更何况现在还有个使用这里最好的借口。男人沉醉和狂热几乎都要从双眸溢出,脸上的五官随之也扭曲成了狰狞的模样,他用双手捧着沉睡中毫无防备的太宰治,像在抱着什么珍贵的收藏品,直到最后放上了床褥,他才开始居高临下地仔细端详着这位afia有史以来最年轻干部的看似安详的睡颜。像这样纯粹平静又温顺的表情很少会出现在太宰治的脸上,更不要说会被像他那样的底层人员看见,男人面容扭曲地伸出手,刚刚度过18岁的人也只不过是个堪堪摸到了成人界限边缘的少年,身体还没能长出与体型相称的肌肉,空有一把瘦高的骨架,露出绷带外的面颊上却还带着点孩童似的圆润触感,皮肤触摸起来的感觉是柔软而且顺滑的,像在抚摸什么上好的布料。
“果然啊,你看起来就像什么上好的性爱娃娃一样,太宰干部。”
太宰治的眼睫因这样的触碰微微颤动几下,吓得男人登时停住动作不敢呼吸,但随后又恢复的平静也代表了干部并没有要清醒的迹象,于是男人继续用粗糙的双手去摩挲和摆弄这个他梦寐以求的“玩偶”。因为处于放松的深度睡眠中,所以太宰就连眉心和唇角都轻飘飘地放平了下来,看起来简直就能够被称作是无害,与惯常的那副冷淡漠然甚至夹杂着冷酷讥讽的神态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男人呵呵地痴笑着,几乎要在心底里雀跃尖叫,他用拇指的指腹在少年紧逼湿润的嘴唇上轻轻一按,几乎算是昏迷状态的人体便毫无防备地在这点外在力度的引导下慢慢张开了嘴,洁白齐整的齿列、红润柔软的嘴唇跟口腔、还有随着呼吸不自觉蜷起的舌尖,简直迷人得过分,抵御不住诱惑的男人终于低头吻了上去,不设防备的少年毫无抵抗之力,当然也没法去迎合随着动作侵入口腔的深吻。
男人的鼻息愈发沉重,觉得太宰治简直就是在诱人沉醉的恶魔或者那一条诱惑人去偷食禁果的蛇,他喉结滚动着,目光贪婪地在那张漂亮的脸上巡视,手已经略过了耳垂摸上鬓角,略长的蜷曲卷发手感很好,和那些养尊处优的宠物犬没什么两样,但男人也仍旧是小心翼翼地在警惕着这少年绝非是表面上那样人畜无害的模样,他用强势地态度在太宰的口中勾掠扫荡,舌头粗暴又细致地把所有能够触及到范围都舔舐过,把那些敏感的口腔皮肤舔得充血,甚至尝试着往里深入直至咽喉,目光也随之侵略性十足得几乎要在他脸上点燃燎出火苗,最后才念念不舍地抬起头,过量的唾液因为激烈的唇齿碰撞被搅出口腔,莹润暧昧的一片水光挂在唇沿和面颊旁,被男人情迷意乱间抚摸面庞的指腹捋开擦得到处都是。
等等,差点忘了。
男人一脸懊恼地停下动作,突然回想起了什么被遗忘的内容,他匆匆折返到车内,再回到沉睡的太宰治面前时手里提着只黑色的塑料袋,他在里头翻找几下,拿出一只口服液大小没有标签的塑料小滴管,拧开盖子挤进了太宰大张的嘴巴里,相当贴心的替他合上了下颌。滴管里透明的药水还有几滴的残留,男人犹豫几秒,将最后几滴液体滴在了太宰治口鼻连接处,没有颜色的液体在下一秒就融进了溢出的涎水痕迹里,男人再度俯身低下头像狗似的舔吻太宰的唇角,不经意间以相当亲昵的姿态和少年鼻息交错,鼻尖蹭在一起,伴随着一阵悠长奇异的香气,某种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下一秒就侵袭了男人的神智,他僵硬的抬起头,没有预料到这种实验用药物的强烈,但更多却还是被欲望驱动下疯狂膨胀的喜悦和狂热。
他一点点地解开太宰治身上的衣物,尽管脑海中的某种在飞速滋生的冲动和欲望在叫嚣着要把每一寸妨碍的布料都给撕碎,但某种谨慎求生的本能还是让男人克制住了,从大衣到衬衣的纽扣,然后是缠绕在躯干与手臂上的绷带——单薄明显的锁骨轮廓和少年人还未发育太多不算明显的喉结组合在一起,有种雌雄莫辨的异样美感,惹得他不得不停下一点动作痴迷地去抚摸少年脖颈,虔诚地亲吻太宰治那线条优美诱人的要害区域,人类赖以为生的气管和动脉就这么大张旗鼓地暴露着,任人宰割,男人终于还是咬了上去,在喉结和锁骨的轮廓上印下深红的痕迹,最后在太宰因为缺乏肌肉和脂肪而显得格外贫瘠缺乏肉感的胸前停滞。无论是触感还是美感都约等于无,掌心在平坦的胸口甚至摸索不出哪怕多一丝值得回味的触感,除了根根分明的肋骨轮廓和心脏跳动的震感外几乎什么都没有,男人无意识地嘟嚷着,有着不太甘心地去捻少年樱色的稚嫩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