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肠液顺着被撑开到变形的穴口边缘慢慢溢出,沿着敞开的臀缝股沟往下流动,把太宰治股间和会阴处的大片皮肤都浇成了水淋淋的一片。
前后交错的剧烈高潮是前所未有的,足以变成压垮紧绷神经的最后那根稻草,竭力克制着感官想要抵御失控欲望的太宰治甚至没来得及用暗示提醒自己就被累积过量的刺激冲垮了,感官过载后所有一切理应被享受快慰都成了令人绝望的痛苦,太宰治伸长了脖子,似乎只要将脊椎上所有的关节都舒展开就能够逃离眼前这个光影闪烁着、所有一切都失去轮廓只剩下斑驳几何图样的世界那样,泪腺也失控了,大颗大颗的眼底溢出眼眶,被堵住了嘴的青年像是只生生扯出了内脏但还没来得及死去的羚羊,一再努力地想要昂起头,想要声嘶力竭哭喊嘶吼,大多的声音却被迫地中断噎回了喉咙深处,像是在表演什么完全无声的默剧。但他也切实的像个观剧者,太宰治所感受到的所有一切都在这一瞬间安静了,连他自己支离破碎的呼吸声都感觉不到,而且好像心脏的跳动也逐渐停滞了,后穴被搅动时咕啾作响的水声更是在这个瞬间开始便相当彻底地消失不见,整个世界都寂静得吓人。
“嘎啦——咔嚓——嘎啦——”
是什么硬物被碾碎凿断的声音。
听觉最先恢复了,但昏昏沉沉的太宰治还没来得及听清自己被堵住了大半模糊而断续的哀叫声,知觉就先于其他感官一步复苏了。疼痛其实远没有想象中的可怕,意识开始从性快感中逐渐复苏的太宰治神志恍惚的想着,下一秒就在剧痛中发出了扭曲的悲鸣,限制住了舌头和口腔的活动也没法完全将这声凄厉的尖啸完全阻隔在绵团后。声调过高的惨叫使得他自己的耳膜都刺痛起来,声带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灼痛着,但是所有的一切在真正的痛苦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用来执行这次所谓“仪式”的工具是把斧子,尺寸不大,似乎还被精心挑选过,恰好有个算不上是锋利的斧刃。执行者的第一下重击敲在了手背上,在钝刃划开皮肉前,不堪重负的掌骨就在咯吱咯吱的呻吟声中崩裂破碎,惨白的骨骼碎片先一步由内向外的刺透皮肤,血花四溅,受力破碎的骨片凌乱的四散开来,仿佛在手背上绽开了朵苍白与血红二色混杂的花。紧接着斧刃才终于在重力的作用下切碎了被断裂骨片撕扯得支离破碎的皮肤,在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中,血肉模糊得失去了形状的大半边手掌终于在破布撕裂般的细微滋啦声中断裂开来,浓稠的血浆从断开的动脉间淌出,随着太宰挣扎间无意识的抽搐在地面上摆动,画出一片由碎骨烂肉和血液构成的扭曲图样。
疼痛已经完全占据了所有感官,太宰治仅剩完好的每一个部位都在疯狂地抽搐着想要逃离,逃避痛楚的本能甚至在一瞬间越过了太宰为自己设下的思考逻辑,自然而然的启用了保护身体的昏迷机制。太宰治的面部肌肉随即也陷入了失序的瘫痪状态,好在堵住口腔撑起腮帮的填充物也起到了点稳定的作用,他两眼上翻,面颊抽动,却又在不到半秒后被一针注入的针剂彻底唤醒,被迫意识清晰的感受接下来的更多痛苦。
好在感受过远远超出阈值临界点太多的刺激后,再去感知任何都只会有种从极限开始骤降的“乏味”在。第二下挥砍瞄准的目标是小臂,但动手的男人似乎略微走了会神,于是动作上也多出了一点小小的失误——斧子最终落下时的力道减轻了大半。桡骨和尺骨以相当不干脆的方式断裂破碎成数截,斧刃好不容易才在断骨锋利边缘协助下斩开半截手臂后,也只能艰难地被卡在骨片之间动弹不得,男人只好低声咒骂着把斧头抽离,卡着斧子的手臂也受力被牵扯带着举起一点,几乎变成了长条烂肉的小臂与摇摇欲坠的半边手掌晃荡两下,啪嗒摔回地面。
相较于对待左臂的粗暴行径,替他“摘除”右手的人则“温和”得多。刀尖在手臂上滑动旋转,带出一点点极浅的血痕,印在小臂上构成了点无意义的“图案”,男人捏了捏太宰治因左臂被粗鲁砍断而在疼痛中变得苍白无力的指尖,最后刀锋沿着手臂内侧划出长线停留在肘部。男人动作没有停留多久,在另一边男人举起斧子狠狠劈砍第三下时,锋利的狭长刀刃也顺着合适的角度横向划入,刀尖轻而易举地剖开皮肤,沿着肌肉组织间较为柔软的连接处轻松切入,刀锋利落得一下剖开血肉,裂开的皮肤下,浅色的脂肪、暗红的肌腱,连带着被斜斜切开断面完全敞露的血管都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间。
好在两相叠加的痛苦已经完全超过了生理耐受的极限,即便是在药物下只能荒唐的保持着神志清醒的太宰治,最后也因为神经的逐渐麻木而失去了大半的感知,其中绝大多数的当然也毫无疑问只是疼痛。但身体的反应还在继续,仅剩的肢体被一点点残忍剥离出身体的痛苦远不如心理上直观震慑的绝望可怕,更何况是对于他这样最从不期望事情完全脱离掌控的人——眼看着就快要连“手”和“掌”都要彻底失去了,还能够怎么办呢?
精神上突如其来的压迫就像摧枯拉朽似的,意志随着肉体的溃散迅速崩塌。青年在仅剩的活动空间中抽搐着,麻木而绝望的睁大了双,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