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江平跟不上他的哥节奏,被无情地使用着,只能张大嘴巴,被当做一个几把套子狠狠地使用,抽插玩弄着。小狗喘不上气,面色潮红得像是秾艳的晚霞,口腔被当成另一个性器官,陆屿舟用身体亲自调教,小狗被动地讨好。
“上边儿要的是女人,行了,别招惹麻烦。”
他勾了一下唇,然后抓住谢江平的头发按下去,用勃起胀大的性器贯穿男孩子娇嫩的喉咙,他并不要什么取悦他的技术,这具身体给予他的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就足够他受用,他只是不再怜惜……
就见得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人,转眼就蔫成了干菜叶子,杵在一旁,头都不敢抬。
“许良!”
“那您会和别人做吗?”
谢忱这时候被两个青年攥住了肩膀,不由得慌了神,她把目光投向自己的男朋友,无助地问,“干什么,这,你们,别碰我……”
“我道是谁呢?又是你小子……怎么,想英雄救美啊?!”
男孩子的口交技术青涩地叫人觉得可爱,可又努力地去做,认认真真地舔弄,严肃又过分淫荡的表情汇在一起……陆屿舟决定不再忍了。
他对谢江平小声说道,“主人疼你,别不领情。”
但陆屿舟不会怪他,只微微怔愣一会儿,因为没法子在这件事上给他一句准话,他也只能对小狗说,“除非不得已。”
“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为首的那青年一直不曾说话,他不关心发生了什么,只是盯着被制住的女孩子看,颇为满意地笑了笑。
谢忱长得很漂亮……算不上极品,但怎么也是个尤物,素颜清丽,要是能好好打扮一下,想必就更可人了。
汽车鸣笛,机械转动,还有高楼间卷席而过的北风,都轰响着要沉睡了
——
“男的?”柏郁笑得夸张,他指了指谢江平的胯下,“他可不算……”
让人忍不住把一头碎发揉地更乱些。
屋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又就不见人出来,等在外面的人干脆就进来了。柏郁搭着一个高个子的肩走到了圈子的最里面。看着被女孩子拽住的许良,又看看地上的谢江平,干笑了两声。他拍拍了许良的肩叫人滚到一边儿去,别挡道,居高临下地对人说着,
谢江平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了,他被陆屿舟惯得有些没规矩。
“别心急,我等你长大……”
被叫做龙哥的男人便斜过眼睛来看了一眼地上的谢江平,也跟着笑了一下,“确实不错……可惜是个男的。”
白色的精液和破皮肿红的唇配着,谢江平还有些失神。喉咙耸动,却把嘴里的东西无意识地就往下咽。这时候狗是乖的,咽下去后冲陆屿舟亮了亮白牙和口腔,陆屿舟忍不住用手拨弄了一下那锋利的犬齿。
“等我……也等你。”
谢江平面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也不是法,红着脸停下来喘,又接着努力往更深处含,敞开喉咙,用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去取悦主人。水湿了眸,强压的咳和抽搐的食道都成了抚慰按摩的工具。
“这小子是个双儿……几把不小,下边却长了口女人的逼。”
姑娘也确实被劝住了,她犹豫着说,“许良,我不去了……你走吧。”
插进身体深处,被湿软温热包裹着,慰帖吮吸着,娇嫩的肉壁被性器狠狠地摩擦,鞭笞抽打,又像是最温柔的手抚摸勾弄,被绞缠得很了,陆屿舟也发出一声快活的长叹,忍不住索要更多的快感。被使用的人却有些可怜,泪光化成水从眼角往下淌,俊逸冷俏的脸被几把抽得沾满腺液和口水,唇肿起来,又红得诱人,被狠狠地摩擦顶弄,呜呜的翻着眼白,又仿佛是登顶极乐。
一伙人抓着谢忱就要往外走,柏郁却勾住了打头的青年的肩,笑着说,“龙哥,别急着走啊……要我说,这女的也就那样。不过这小子可是个极品。”
陆屿舟总觉着谢江平年纪还小,心疼也舍不得,真要把人吃干抹净,心里那关过不去得反倒是他。他知道谢江平不在乎那些,因为小狗过早地承受了太多不该他经受的事情,但那不对,也不应该……
只对姑娘说,“你别去,这么晚了,太危险。”
他对着谢忱吹了个口哨,笑说,“没打算对你怎么样,不过有人推荐你……打算送你去见个公子哥。”
同一年前第一次做时,技术有了,只是成效实在不敢恭维。陆屿舟很少会用谢江平泄欲,更多地时候还是自己解决,实践得不够,这也是谢江平口交技术上不去的主要原因。
从半开的窗子里照进了薄凉的光,雀鸟儿啼叫得嘹亮旷远悠长。吸一口清晨独有的干冷气,肺腑间就炸开了清明的薄荷香。
这已经算是一句表白了,陆屿舟给与谢江平这样一个承诺,又亲吻了小狗的唇。
狗就红着脸看他。
谢江平含着男人地宝贝处,忍不住吸了一口,爽快得陆屿舟攥紧了谢江平的头发,极快地动作着,射在了谢江平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