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看见沈云浓过来,白泽还想将手缩进袖子里,温玉澈毫不客气扯出他的手,将他手背上一道狰狞抓伤暴露出来。
沈云浓眼泪都快冒出来了,白泽不敢看他的眼神,只小声辩解:“只是被刚才的妖兽抓了一下,不痛,你别担心。”
这样的伤可大可小,问题在于妖兽的爪子有没有带毒,没有毒还好,带毒就要解毒。
白泽皮开肉绽的伤口散发了丝丝缕缕的黑气,脸色也极差,温玉澈分辨了一下抓伤白泽的是什么妖兽,取了一瓶药递给白泽。
白泽吃了药,沈云浓也不放心焦急地追问温玉澈:“师兄,白师弟喝了就会好吗?会不会有后遗症?”
楚沉舟嘴碎,见沈云浓已经很担心了白泽,说曾经一位修士杀妖怪时不慎妖怪被抓伤,几日后修士成了行尸走肉。
故事是真的,楚沉舟直言快语,从不说谎,听得沈云浓眼泪啪嗒啪嗒掉。
温玉澈吃味地想,抓伤白泽的又不是尸变的妖兽,哪里就让沈云浓心疼成这个样子。
白泽也很无措,受伤的手想给沈云浓擦眼泪又不敢,笨拙道:“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别哭啊。”
沈云浓想让白泽回宗门,让蘅芜师尊给白泽治伤。
这倒是个好主意,沈云浓还有捉妖的使命不可能陪白泽回去。
温玉澈想了想,虚情假意地附和沈云浓。
他说宗门之内师尊医术最佳,定能治好白师弟的伤。
傻狗眼睛也亮了,这不是把白泽赶跑吗?
两人煽风点火之下沈云浓愈发坚定地把企图挣扎的白泽往回赶。
白泽挣扎无果,被迫由一位性格沉稳处事不惊的师兄带回宗门。
除了担忧白泽的安危,沈云浓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总觉得楚沉舟他们对白泽有心思,一路同行万一发生什么事,自己被戴绿帽子怎么办。
虽然十分舍不得白泽,但一想楚沉舟他们也见不着白泽,沈云浓倒也舒心不少。
过了两天,后知后觉的沈云浓才发现不对。
奔走太久停下来休整的时候,狗鼻子一般灵敏的傻狗会突然挨得他很近,晕晕乎乎痴迷地说。
云浓,你身上好香啊。
楚沉舟闻得那股浮动的暗香,整个人都蠢蠢欲动,炽热的呼吸喷在沈云浓的脸颊上。
沈云浓面红耳赤窘迫至极,楚沉舟近得几乎要揽他入怀,沈云浓腰有些发软,几乎要软在楚沉舟的怀中,好在沈云浓情迷意乱了几秒很快清醒,恼火推开没分寸的楚沉舟。
“烦死了,别挨我那么近!”
沈云浓以为楚沉舟在挑事,张口欲骂却一愣,他感觉浑身发热。
沈云浓一瞬间方寸大乱,羞愤难当,可能是前段时间和白泽玩得太没有节制了,搞得他离了白泽几天就有些受不住。
他又哪里知道,自己中了不能离开妖族的淫毒,素了几日就馋荤。
不远处注意到这一幕的温玉澈若有所思。
沈云浓当天就收到了温玉澈一枚香囊,温玉澈将香囊递给沈云浓,红了耳尖,吞吞吐吐说里面装了些药材,随身佩戴它气味可以安心养神。
他倒是矜持守礼,没说那些药材闻了还有清心寡欲的功效,
浓儿身上的香味越来越撩人了,不止楚沉舟,队伍里已经有不少人骚动了,炽热的眼神总是落在浓儿身上……
只是惧于沈云浓素日里的任性跋扈,才没有人失态,敢贴身挨近的只有楚沉舟。
沈云浓边把玩香囊边用目光打量着温玉澈,恶意揣测温玉澈的用意,直盯得温玉澈有些受不住,连脖子带脸都红了。见那枚香囊在素白的手上被把玩,纤长的指尖晕着淡淡的粉色,温玉澈觉得脸更烫了。
这人好像在讨好我,他为什么讨好我?
咦?怎么害羞了?沈云浓目光犀利了。
沈云浓心思一转,恍然大悟,冷笑一声:“这是给我的?还是给白师弟的?”
温玉澈没跟上沈云浓的脑回路,反应慢了一拍,有些发傻:“什么?”
还装傻!沈云浓恼怒将香囊砸回温玉澈怀里:“你以为我是个小孩子吗?!打量我不知道你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白师弟现在喜欢的人是我不是你!你想挖墙脚也不该挖到我头上来!”
沈云浓以为温玉澈想挖自己的墙脚抢走白泽,至于为什么不讨好白泽反而讨好自己,一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被嘲讽的温玉澈露出无辜且迷茫的表情,看着沈云浓拂袖离去,张口结舌。
傻狗磨磨蹭蹭挪到黯然的温玉澈旁边,他挠了挠头迷惑道:“我用玉佩换他的手链,你送他香囊,云浓怎么就一门心思的觉得我们喜欢的是白泽?而且咱们也没对白泽有什么心思啊”
温玉澈沉寂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可能是我们曾经对他有失偏颇,他不愿意才故意羞辱我们………”
沈云浓人设一直是蛇蝎美人十分歹毒全无心肝。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