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道似的酸痛。
“真是奇怪……”
沈云浓皱着脸,去摸自己的腰:“好酸啊?这是怎么回事?是我躺久了吗?怎么站都站不稳?”
他一连串的疑问,有些不知所措。
只有想到发生什么事的温玉澈红了脸,声音低了下来:“你昏迷了很多天……”
完全没有起疑心的沈云浓苦着脸:“难怪这么难受,可是我腰好酸啊……”
他见温玉澈红着脸,还以为是在羞愧秘境的事,又心安理得靠在温玉澈怀里,使唤温玉澈给他按腰。
沈云浓清醒时和不清醒完全是两个样子,温玉米心脏怦怦直跳,将沈云浓抱在怀里,双手有规律地揉按沈云浓的腰肢。
“重点,力度再重点……”
他哼哼唧唧又使唤起温玉澈,温玉澈任劳任怨给他按腰。
沈云浓舒服得眯着眼,也没想着自己和温玉澈黏糊糊靠在一起的样子太过亲密了。
白泽一把将门推开,脸色极为难看。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刚从秘境出来,就马不停蹄找沈云浓,结果沈云浓在温玉澈这里,两个人亲亲热热的。
沈云浓被响动惊醒,睁开眼看见站在门口的白泽,从温玉澈怀里挣脱出来,跌跌撞撞冲向白泽。
“白师弟!”
虽然生气,白泽还是接住沈云浓,冲入怀中的还有一股淡淡的撩人的香味。
白泽一晃神,有些失礼的低头在沈云浓发间嗅了嗅。
闻到那股香味中竟揉杂着温玉澈身上自带的药香,两股味道奇妙地混合交融,流淌出情事后的暧昧。
白泽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他脸顿时一白,心里刺痛无比,愤怒至极,将怀里的沈云浓一把推开。
沈云浓被他推得往后一倒,一屁股摔在地上,眼神有些委屈的看着白泽:“你干什么推我?!”
白泽比他还委屈,看着沈云浓几欲泪下,说不出话来,只是厌恶地看了温玉澈一眼,扭头就走。
因白泽厌恶的眼神,温玉澈知道他误会了自己和沈云浓,偏偏又发了誓不能告诉白泽沈云浓得了情咒。
所以没有追上去解释,而是去扶沈云浓。
云里雾里的沈云浓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惹了白泽,白泽竟这样对自己。
他知道白泽以后会和温玉澈好,气得眼泪直流,又迁怒温玉澈:“你又和白师弟说了我的坏话是不是?!”
温玉澈急声道:“我从来不私下论人是非!”他还没有从沈云浓这几天的柔情蜜意里清醒,见沈云浓生气,便慌张心酸起来。
沈云浓不愿听他的解释,从地上爬起来,去追白泽。
留下空荡荡房间里,温玉澈一人凄凉独立,眉眼萧瑟。
沈云浓跑出温玉澈的住所,白泽已经不见踪影,垂头丧气的沈云浓慢慢踩着山路回自己居住的山峰。
山脚下有一条清澈的河滩流淌而过,沈云浓身上一股情欲的味道正觉得浑身不舒服,便在隐蔽处脱了衣服下水沐浴。
白泽满怀怒火离开温玉澈的居所,又忍不住去找楚沉舟打探消息,毕竟在沈云浓的挑唆下温玉澈在秘境时一直跟着楚沉舟行动。
他也不解,自己不在沈云浓身边才半个月,沈云浓怎么就和温玉澈有了那种关系。
刚巧楚沉舟还在长青宗做客,见白泽找上门也很高兴,两人一同在长青宗里边散步边闲聊。
楚沉舟好奇白泽怎么在秘境里呆了那么久。
白泽不愿意告诉他自己有了奇遇,在秘境深处找到一处大能留下的洞穴,得了仙器和功法。
只说自己惊扰了一头妖兽,被困陷境一直待到妖兽离去才回来。
白泽出于私心和戒备甚至连自己成功筑基都没有告诉楚沉舟。
楚沉舟惊讶不已:“原来你也在秘境遭了劫!我还以为就我们倒霉呢。”
他唏嘘道:“沈云浓在里面受了不少罪,我前天想去看望他,温玉澈还说他不清醒。”
白泽顿时心一乱,连忙追问:“他怎么了?”
楚沉舟神色微茫:“我也说不清楚,心里奇怪得很,温玉澈说他是被妖藤所伤,但是也没伤口……”
楚沉舟抽了一下鼻子,语气飘忽:“他身上好多水……怪香的……我都想摸一摸来着……”
他说的话断断续续,云里雾里的白泽直觉当时沈云浓的情况不妙,心里愈发烦躁。
更可恶的是楚沉舟说话非常没有分寸感,神态看起来纯洁正直,嘴里说的话却有些下流。
虽然楚沉舟不通人事未尝情爱,但原始的萌动还是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
而且他似乎把白泽当成可以倾诉的树洞,言语间流露出对沈云浓不自知而隐秘的情愫。
“我以前不待见他,总觉得他是个小人,现在几天不见反而想念起来。”
楚沉舟犹豫不决:“如果他这次受苦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