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恭顺地回答，“我明白了，主人。”
李今呈思忖一瞬，“有些是不对外出售的，以你能看到的房源来说，算上装修大概七个亿。”
宠物野性难驯，想离家出走，就该把它关进笼子里，关到它再也没有这些心思为止。
就像那天在公司，李今呈亲口对他说，“不是所有项目你都能接受，但无论你愿不愿意都没有拒绝的权利，毕竟你没有跟我叫板的资本。”
安陶感慨：“真没想到我还有这么值钱的时候，做梦似的，还是说遇见你这件事本身就是我在做梦？”
他不知道李今呈有多少钱，可能几十亿几百亿几千亿，但安陶想，他发了三千块工资的时候也舍不得给何时月买杯十块钱的奶茶，这么类比一下，李今呈对他还真大方。
安陶沉默了下，这他妈是要去买
“开吧。”李今呈拿了几个筹码，没有犹豫地同意了。
这群大人物的心血来潮真可怕，无论是沈序淮还是李今呈。
虽然能猜到安陶的选择，但看到安陶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李今呈还是微眯了下眼，心里升腾起一股暴虐的戾气。
沈序淮兴趣缺缺，“喝酒没意思，我不喜欢这儿的酒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朝台上扬了扬下巴：“赌这个。”
安陶再一次被刷新了对金钱的认知。
调好的灌肠液摆在奴隶身后，主人给他戴上眼罩，又把灌肠器的压力球塞进他手里。
安陶想，这狗东西果然冲他来的，但他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惹到他的。
房间里安静了一瞬。
瞧，这就是他和李今呈的差距，随便一句话一件事就能轻而易举地决定他的去留和生死，从最开始到现在，他只能被动接受全部。
李今呈看向安陶的方向，于是几人都跟他一起看过来，安陶波澜不惊地看了李今呈一眼，随即把目光移向舞台。
周且沉默了下，“你要是真不想要就把人给我，我把他送走。”
他得感谢李今呈提前给他找好下家。
：“上次你还输了周且三百多万，还没输够？”
他早就被警告过了。
沈序淮呸了一声，“扑克掉地上他都恨不得能听出来是什么牌，有他在谁能赢，我傻了跟他玩，这回玩点别的。”
李今呈一直在出神，差点没听清他说了什么，闻言也丢了几个筹码。
“操……行。”周且把筹码一推，“你们先玩，我去看看烤的蛋挞。”
纪知闲笑笑：“我可是输怕了，玩点不赢钱的吧，喝酒怎么样？”
周且眼睛都瞪圆了，“不至于吧？”
不被喜欢的宠物做什么都不对，安陶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朝侍应生要了杯热水捧在手心里，没有半点说话的意思。
安陶隔着衣服抚摸着胳膊上的麻绳，绑的太紧，那里又酸又麻。
他也没客气，转身拿了支笔，问他身边这个搞房产的老板：“那京都四环内的房子全款大概多少钱？”
下一秒，沈序淮把他的预感坐实，朝安陶抬了抬下巴：“就用这几个奴隶当筹码，谁赢的多就把他们带走。”
“可以。”李今呈移开目光，语气冷淡，“算我对你的补偿。”
沈序淮扔了两个筹码在桌子上：“就赌这个小奴隶会差多少量。”
但不行，安陶是人。
原来不是好聚也可以好散，真难得啊。
安陶陡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心思多还爱骗人。”李今呈眼睛都没抬一下，“反正也不喜欢，输了正好。”
主人带着奴隶向周围的看客行礼，奴隶俊美帅气，落落大方地问好，在主人的命令下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
安陶握着手机的指节微微泛白，面上却仍旧是无动于衷的模样。
聚光灯亮起，落在舞台那对主奴身上。
安陶莫名想笑，可能是李今呈的退让又勾起了他那股不知死活的嚣张，他曲起手指在支票上弹了一下，“都填9的话那不就是十个亿？”
奴隶需要报数，还需要计算自己灌肠的剂量，还要承受鞭打，很考验专注度，稍微分心就会出错。
主人拿着马鞭，虚虚抚过奴隶的脊背，“你要在你的后穴里灌进八百毫升，并对这期间的鞭打进行报数，结束后差的量会作为你的惩罚。明白了吗？”
“除了这儿他还能去哪？”李今呈不紧不慢地反问，“想要人可以，赢了就给你。”
言言的脸扭曲了一下：“我才不要。”
已经盖好，金额单位以亿开始，以分结束。
沈序淮微微眯起眼，随即道，“那不如玩点刺激的。”
“我倒是无所谓。”纪知闲笑吟吟地，“但你好歹让今呈享受一下齐人之福。”
纪知闲道，“把他们几个带上，人多了就有意思了。”
压力球是三十毫升的计量，有差额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