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铁链束缚的楼信一点都不好受,后穴痒麻不提,还升腾起难以言喻的渴望和欲念,妄想去闭拢菊瓣把异物留在体内疏解。
齐暄怎么可能给他缓解的余地,竹刷在穴内更加频繁抽送搅弄,直把湿软穴壁捣弄到汁水淋漓。
楼信紧咬下唇不想发出难耐的呻吟,在难捱热痒中几欲崩溃,额间现出薄汗,泪水快将整条鲛纱浸透,整个人都泛着浅红。他压根看不到齐暄在做什么,又把什么奇怪的东西塞进他后门,隐约推测出是个质地不明的刷子,忍了许久才在那哭叫道:“齐暄,你别往那里刷。”
齐暄停了手,竹毛却还整个没入楼信菊穴,被小嘴堪堪咬住,他又动了坏心,在指尖附了冰寒灵气去摸楼信两片泛红发热的臀瓣,臀肉乍然遭冰凉触摸,不由往内缩,菊穴竟随之吞吃游离穴壁的墨玉杆竹刷,吞了约莫一寸,这下冰凉的玉杆倒更像硬将前端那小块塞进菊穴中,前面的硬毛则早让淫穴吮吸入了。
齐暄按着玉杆,在里头轻轻拨弄,挠得肠肉更痒,楼信下意识再度收缩后穴,嫩红肠肉紧绞竹刷,听到陛下调笑道:“信信这张小嘴真会吃,被竹刷奸都能咬得这么紧。”
楼信沉溺在淫痒中,听不进去他的话,躺在石床上呜啊哭着,哭声细弱,像猫爪挠于掌心,痒得紧。
齐暄听不到他回应,不禁恼火,往他臀肉上狠扇了一掌,对这总讨巧卖乖的师弟略施小惩。
臀肉又遭掌掴,神智清醒点的楼信哀声呼痛道:“夫君别打,饶了奴,奴知错。”
齐暄没再打他,紧挨着玉杆往楼信菊穴伸进去一根手指,手指刚进去立马被紧致穴肉包围,湿热的穴壁会吸得很,齐暄恼他吃不好自己的性器却能吸进玉杆手指,手指往里面抽送数回,每次都碾到那点凸起。
楼信默念几遍清心咒,总算没那么想要了,好不容易止住啜泣,哑声求他:“陛下,求你别往那弄…”
他还欲再求,齐暄望见那两瓣紧夹着玉杆的艳红臀肉在无知无觉耸动,不太愿意放过他,粗糙指腹往凸起重重按去。
敏感处遭到前所未有的挑逗,楼信啊了一声,手指往掌心攥紧,整个人在玉床挣扎起来,连带玄铁链哗啦作响,嵌在洞下的两口穴却诚实得很,前穴涌出大量淫水并精液,后穴肠液也越攒越多。
齐暄收回手指,将楼信前穴的淫水接在掌中,淫水尚温,还有些许粘稠,他起了坏心,把一手淫水全抹在了楼信露在石洞底下的大半私处表面,抹得小阴唇更加粉嫩,内里花瓣水光粼粼,真真像犹带朝露的芙蓉。
楼信没料到齐暄又把他折腾得潮喷,还把……还把那些东西全抹到私处,疯子,真是个疯子。
这人哪来那么多离奇玩法?
他上一世以为那张画像上的红绳已是过分,这一世才知道齐暄有更多花样,齐暄到底学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犹在乱想,齐暄手指在他私处表面一点点摸过。
私处又被齐暄检查,指腹在隐秘处轻摸,楼信觉得那里非常痒,遑论表面还糊着淫水,被束缚在石床的青年终于忍不了了,厉声喊道:“师兄,别再碰了!”
上辈子他从没想过新生的这口穴能被其他男子使用,这辈子更没想到齐暄会屡次做出话本之外的玩法,话本上齐暄明明不太乐意做前戏,也不可能这么温柔去用手指划拉他的阴部,被打入欢悦阁后,训诫姑姑也是拿戒尺抽打这里,齐暄只在一次召见中用手摸过他这口被打得软嫩的红穴。
这辈子承宠煎熬也就罢了,清理雨露还这么煎熬。
齐暄这次嘴上应承了句:“行,孤不碰,孤只看看信信的穴。”
下刻楼信不仅没感觉手指离开了阴部,私处挨的力道反而还加重不少,齐暄手指在花蒂周围的小缝刮过,又引得楼信一阵颤栗。
楼信察觉自己的喊叫对齐暄毫无震慑,软了声音:“好哥哥,能不能别用手指碰奴的女穴?”
言语软如春水,泛着勾人意味,齐暄更想碰他,调笑道:“信信这里生得好看,像是专为孤长的,孤怎能不碰?”说罢手指游移到他花蒂上,重重摩挲。
又是一阵快感袭来,有热浪冲上头顶,楼信头皮发麻,脚趾蜷缩,紧贴脚掌,花蒂分泌无数银丝出来,尽数沾到齐暄手指上。
楼信这回声音沾染浓重情欲,软而哑,一遍遍唤他:“齐暄,夫君,陛下,师兄,哥哥,阿夙,别碰信信女穴好不好?”
他不唤还好,一唤又勾起齐暄欲念,更觉他浪荡不堪,大掌狠狠掌掴楼信嵌在石床底的半边私处,清脆掌掴声在宫室内格外明晰,楼信底下的娇嫩花瓣疼得厉害,欲望也散掉不少,呜咽求饶:“哥哥…好疼啊,哥哥轻点。”
齐暄停手,颇为稀奇地听他软软叫哥哥,楼信还沉浸在私处的疼痛中,不知道夫主已经停手,继续在那叫齐暄哥哥。
齐暄的手总算老实,还是有点惊讶:“信信以前在浮玉山上怎么不叫我哥哥?”
楼信小时候天天叫他师兄,跟在他身后怎么也甩不掉,反倒是齐暄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