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楼信啊了一声,手指往掌心攥紧,整个人在玉床挣扎起来,连带玄铁链哗啦作响,嵌在洞下的两口穴却诚实得很,前穴涌出大量淫水并精液,后穴肠液也越攒越多。
齐暄收回手指,将楼信前穴的淫水接在掌中,淫水尚温,还有些许粘稠,他起了坏心,把一手淫水全抹在了楼信露在石洞底下的大半私处表面,抹得小阴唇更加粉嫩,内里花瓣水光粼粼,真真像犹带朝露的芙蓉。
楼信没料到齐暄又把他折腾得潮喷,还把……还把那些东西全抹到私处,疯子,真是个疯子。
这人哪来那么多离奇玩法?
他上一世以为那张画像上的红绳已是过分,这一世才知道齐暄有更多花样,齐暄到底学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犹在乱想,齐暄手指在他私处表面一点点摸过。
私处又被齐暄检查,指腹在隐秘处轻摸,楼信觉得那里非常痒,遑论表面还糊着淫水,被束缚在石床的青年终于忍不了了,厉声喊道:“师兄,别再碰了!”
上辈子他从没想过新生的这口穴能被其他男子使用,这辈子更没想到齐暄会屡次做出话本之外的玩法,话本上齐暄明明不太乐意做前戏,也不可能这么温柔去用手指划拉他的阴部,被打入欢悦阁后,训诫姑姑也是拿戒尺抽打这里,齐暄只在一次召见中用手摸过他这口被打得软嫩的红穴。
这辈子承宠煎熬也就罢了,清理雨露还这么煎熬。
齐暄这次嘴上应承了句:“行,孤不碰,孤只看看信信的穴。”
下刻楼信不仅没感觉手指离开了阴部,私处挨的力道反而还加重不少,齐暄手指在花蒂周围的小缝刮过,又引得楼信一阵颤栗。
楼信察觉自己的喊叫对齐暄毫无震慑,软了声音:“好哥哥,能不能别用手指碰奴的女穴?”
言语软如春水,泛着勾人意味,齐暄更想碰他,调笑道:“信信这里生得好看,像是专为孤长的,孤怎能不碰?”说罢手指游移到他花蒂上,重重摩挲。
又是一阵快感袭来,有热浪冲上头顶,楼信头皮发麻,脚趾蜷缩,紧贴脚掌,花蒂分泌无数银丝出来,尽数沾到齐暄手指上。
楼信这回声音沾染浓重情欲,软而哑,一遍遍唤他:“齐暄,夫君,陛下,师兄,哥哥,阿夙,别碰信信女穴好不好?”
他不唤还好,一唤又勾起齐暄欲念,更觉他浪荡不堪,大掌狠狠掌掴楼信嵌在石床底的半边私处,清脆掌掴声在宫室内格外明晰,楼信底下的娇嫩花瓣疼得厉害,欲望也散掉不少,呜咽求饶:“哥哥…好疼啊,哥哥轻点。”
齐暄停手,颇为稀奇地听他软软叫哥哥,楼信还沉浸在私处的疼痛中,不知道夫主已经停手,继续在那叫齐暄哥哥。
齐暄的手总算老实,还是有点惊讶:“信信以前在浮玉山上怎么不叫我哥哥?”
楼信小时候天天叫他师兄,跟在他身后怎么也甩不掉,反倒是齐暄没被先帝丢进沧澜楼的防御结界以前,跟着沈长欢手下的兵东躲西藏,那段时间里救过一个快饿死的脏兮兮干瘦小童,总爱叫他哥哥。
小童说要去上京寻亲,后来也不知道怎样了。他被先帝的禁卫军搜捕到时,让人带那小孩先离开,之后两人全无音讯。
齐暄小时候心知自己的艰难处境,为了少受欺凌,难免得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架势来,被丢下结界前,他常常表现得盛气凌人,虽外强中干,但从未吝惜过自己的善意,可身边出现的人没少叫过他孽种、魔族,偏生没人愿意带他去星酌殿测测他的血脉,又被一厢情愿自欺欺人的先帝推下了沧澜楼。
初识楼信时他嫌人话多,没少躲着楼信。
齐暄停了许久,楼信还是不理他,在那专心喊疼。他隐约猜到楼信是故意耍花样,怕自己再挨打。齐暄不由叹气,他的侍奴现在真是被纵得无法无天。
老让人喊疼也不行,想到这,齐暄往湿热长巾上倒了冰冰凉凉的玉颜膏擦拭楼信私处,青年私处的疼痒缓解不少,也不叫唤了,安心阖眸,任由长巾热敷在女穴上,带女穴吸收药膏。
齐暄一手把长巾抵在他阴部,一手搅弄他后穴的竹刷,又问楼信同样的问题:“信信在浮玉山怎么不唤我哥哥?”
楼信还以为他要责问自己喊疼躲打的事,不想齐暄还在纠结称呼这件事,这能有什么原因,小时候的齐暄整天不可一世,顶着张冷得能冻死人的脸,无数次把闹腾的自己拎出屋子反省。
他本来就是被师父忽悠上山,浮玉山灵气充沛,遍地灵花灵草,却连个灵兽的影子都见不着,在家时他能多养几只狸奴陪他玩,在山上只能见到齐暄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小人,楼信对长辈有着天然的畏惧,师父虽脾性好,楼信总归有点怕,于是他天天去缠齐暄。
外祖有心磨砺他,除去怕他挑食把自己饿着每日送饭过来,并没派人照料他,楼信当时连衣服都不会穿,师父又不懂怎么精心照顾小孩子,经常是齐暄满脸嫌弃给他梳洗换衣服。
除去照料他之外,齐暄整天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楼